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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日申彗星与朴忠载众人离去之后,李善皓也回到了昊天教中。
他治下向来以严苛为主,虽然也算赏罚分明,但是赏自重,罚更重,轻则剜眼剁手,重则斩首碎割,更有将人喂以毒药丢到洞穴中自生自灭的行径,令人胆寒。故他离教数日,教众多番寻找无果,大多心存侥幸,盼他就此不回,大家好另推新主,日子过得轻松一点儿,说不定还能向其讨得腐心丸解药,免了这多年的跗骨之患。谁知他却安然无恙的返来了,众人心中估掇,都怕躲不过失责的重罚。
谁知李善皓此次归来却象是变了不少,只罚众人早起跪地四个时辰,各队队长加罚面壁一日,轮流执行。对于战战兢兢,不知将受何种折磨的教众来说,真算是意外之喜了。
在群情欢娱,高呼“教主千秋万代”的呼声中,只有金东万和文政赫分立两边,若有所思。
两人与李善皓相熟已久,都知他不是转性,而只是心情好而已。不同的是,金东万心中庆幸多于疑惑,也难得去穷究个中原因。只要不再多生事端,自己依然可以过那四海游历,逍遥采药的日子就行了。
而文政赫则是满腹担忧,李善皓归来自然是好事。可现在的李善皓实在太过陌生,相随多年,他从未见过他笑容中有如许温暖,快活得如此真实。
其实,文政赫也并不是不希望他快活,相反他比任何人都更盼望他能幸福快活,只是如果这份快活不是因为自己,仍然会感到失落。。。。。。。。从来他都以为除了报仇之外,自己在李善皓心里占了最重的分量。李善皓虽然冷酷无情,但对自己总还是特别的。。。。。。。。。。。可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自己一直都想错了。
文政赫抬头看着上座的李善皓,他懒懒的坐在那里,接受众人跪拜,冷漠的脸上明明没有表情,却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丝笑意,把眼睛都点亮了,整个人在初升的阳光中光彩夺目。。。。。。。。。他的李善皓,真的变了。
可是想不到的变化还在后面。
几日之后,李善皓突然到他的房间来找他,要为他取去镶在面上的银色面具。
“为什么?”文政赫问。
李善皓笑而不答,只是取出了1串极小极精致的钥匙。
这银面是当年“万花童子”的杰作,左边有绕耳连环小锁7只,皆只烟丝粗细,相结相扣,头尾环结,需得7把钥匙才能开启。李善皓当年为了惩罚他私自放走被拷打得遍体鳞伤的“万花童子”才与他戴上,告之曰:“你放走了他,我就让你戴上他做的面具。这叫做切身之痛。”。还说必得到他离开或者死去之日,方能脱去,难道如今,便是离开的时候了?
文政赫想到此处,惊疑不定,微微侧头,躲过了他的手:“教主,属下早已习惯此面具了,无须脱去。”
李善皓一愣,随即猜到了他的想法,笑道:“我并非要赶你走,你愿随我左右自然由得你。”
文政赫大喜之后又是大惑,问道:“可是为何?”
李善皓在他身边坐下,眼望着窗外笑道:“有人告诉我。报仇虽然是顶重要的事,却不是我一生之中唯一的事。无论最后成功与否,我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我能过得平安喜乐,他方能安心。”他收回目光,看着文政赫:“他也愿和我分担仇恨,与我共同进退,我不再是一个人,我。。。。。。。。。有了同伴。”说到这里,他目光闪烁,虽然依旧望着文政赫,心思却显然已经飘到了“那人”那里,沉默了片刻,才又接道:“我已答应他将昊天教归于正道,固守赤焰山,不再惹事。所以,也只好去了你这怕人的样子!你不用谢我,有机会的话,谢他才是。”他边笑边说,手里不停,已经连开了7把锁,小心的将面具自文政赫面上取了下来。
久违的阳光照在左边脸上,竟然一阵刺痛。想来是这半张脸长年不见天日,一时承受不起这般福气。就象自己,承受不起这样附带的温柔。
文政赫抚着脸笑了笑,看着对面的李善皓,心里比面上还要痛。原来自己没有想错,李善皓真的变了,他不但为了那人微笑,还为他改变了初衷。自己拼了命也没能完成的事情,那人短短数日之内都做到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文政赫只感到无力,原来承诺了永远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也许对于李善皓来说,他只是一个又笨又固执的下属,在不在身边都没什么要紧。
文政赫想到此处,只觉得心里憋闷得慌,想喊又喊不出的感觉,就快要窒息。李善皓却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做完了事就仿佛松了口气似的站起来:“好了,政赫。一会儿我会叫金东万把药送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脸就会恢复正常了。”
“是。”文政赫低头回答,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说出一些话来。所以不再开口,也不再看他。只听到“吱嘎”一声,他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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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金东万果然送了药来。一进门就看见文政赫茫然靠在桌旁的模样,忍不住笑道:“黑白无常,你怎么了?”
文政赫不解的抬起头,正看到金东万递过来的镜子。镜子里的男人果然半边脸黑半边脸白,殊为可笑。也裂开嘴笑了笑。
“怎么笑得这么难看?”金东万拿出药膏来为他涂抹:“你丑也不是一两年了。”
文政赫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也不想再听他唠叨,就皱起了眉头。金东万“啪”的一下打在他脸上:“别动!放松,你这样会牵动肌肉,没办法上药了!”
文政赫实在忍无可忍,夹手去夺他手里的药瓶。金东万却仿佛早料到他有这招,手腕一缩一伸就躲开了他的攻击,随后另一手的手指微一用力,在他脸上一顿,文政赫立刻痛得皱了眉毛:“你做什么?!”
金东万笑道:“让你清醒一点!你一直以来的心愿不是实现了么?善皓不是开始改邪归正了么?不管原因是什么,你都应该感到欣慰,不是么?”
文政赫怔了怔,叹道:“你也知道了!”
金东万停了手,敛了笑容,看着他道:“政赫,情之一事,终难强求。若不能两情相悦,便退而求其次,只要他能幸福,也就足够。。。。。。。人之苦,多于贪生。无贪便无苦,凡事顺其自然,会好很多。”
文政赫口中喃喃:“无贪便无苦,无贪便无苦。。。。。。。。。。可我终是不甘,我比那申彗星,到底差在何处?”
“那我比你,又差在何处呢?”金东万笑道:“为何他宁愿为你苦守相思,却不愿和我远走高飞?”
“什么?”文政赫怔住了:“你说的他是谁?”
“他么?”金东万沉默良久,方笑道:“看吧,人从来只挂心自己心中所属,而看不到旁者。李善皓是如此,你是如此,他也是如此。。。。。。。。。说不定,连我自己,也是如此,你又何必自怜。而其实,所有人都会为了另一个人而改变。如果他不肯为你改变,不是因为相处的时间短,也不是因为你做得不够好,而是因为,你不是那个人。。。。。。。。。”
这番话,深沉透彻直达文政赫心深处。他也沉默了,两人都各怀心事的侧过头去看窗外,屋里一时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金东万才又开口笑道:“我言尽于此,你也不必太在意。不管多辛苦,至少你还在他身边。”
一语未了,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中,隐隐有金戈铁马之声传来。
文政赫和金东万对视一眼,都知出了变故,立刻飞身掠了出去。
两人在曲廊就见到教众们鱼贯而出,到了门口,李善皓已经傲然立在那里,与万千兵马对峙。
对面的军队重甲重革,旗帜鲜明,排着长蛇阵蜿蜒而下,一眼望不到头。为首的是一个白衣白马的中年人,他面如白玉,方脸凤眼,三缕修饰整洁的长须直垂到胸前,看上去清攫秀雅,气度不凡。身后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上书“平南王申”。
他身后,就是一袭黑衣的申彗星,他漆黑的头发束在脑后,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看到他,文政赫吃了一惊,忙回头去看李善皓,李善皓却象是镇定得很,眼睛瞬也不瞬的瞧着平南王,脸结了冰般没有一丝表情,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到那双清澈眼睛里的愤怒。
文政赫握紧手,知道他已经动了杀机。



2025-06-28 04: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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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偶没有失言哟,更新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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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双掌在空中刚一对上,申孝贤便觉一阵寒气自手心传来,瞬间就到了胸口,整个人如坠冰窖,在酷暑的夜晚冻得浑身发抖。
李善皓见他脸上神色僵硬,知他已然受伤,心中暗喜,右手一挥,搭在左手手背之上,整个人向他直压下去。
就在此时,忽然听得有人在旁大呼一声:“住手,善皓!”,眼前掠过一道黑影,一道熟悉之极的气息迎面而来。李善皓身子微偏,撤了右手接招,抬头看着申彗星沉痛的脸笑道:“怎么?终于舍得出手了?”
申彗星盯着他,忽然自腰间拔出长剑,自西向东一划而出,身形随即全然展开,高纵低落,剑气泼洒,宛然如虹,一泻千里,就如一只遍体铺银的大鸟一般,挟着浩然霸气,搅碎了一弯新月。
这正是李善皓在赤焰山谷底吹奏《星皓吟》时,他所使的剑法。其实这本是一套剑舞,招式花哨,但威力甚微,且胸腹间空门大露,在此等凶险的时刻使出无异于找死。但他一心只盼李善皓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反将生死放到了一边。
李善皓见他此举,果然一怔,凝力不发。要知他此举本就是兵行险着,要在千军万马中擒拿主帅,容不得片刻犹豫,片刻迟疑。果然,只这一怔之间,后面的兵士已蜂拥至他身后,挥刀就砍。
刀已触背,李善皓才回过神来,眼见腹背受敌,突然长啸一声,左脚在右脚上一点, 硬生生的又拔高了数尺,头下脚上在申孝贤的手上一按,借他之力向外飞开。人在半空之中,依然回头来看申彗星,申彗星收剑落下,遥遥与他相望,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于震天喊杀声中听到了那首缠绵悱恻的《星皓吟》。
而李善皓这一招急中生智虽巧,但无奈此时教众已损失过半,平南军涌到了山寨门前,所以他又落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申孝贤死里逃生,只觉手痛欲裂,胸口寒气刺心仍未完全消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凝聚起气息,怒喝道:“一群饭桶!发什么愣!快杀了他!”
众兵士听令,由于情势已不利于用箭,围在李善皓身边的羽箭军立刻左右退开,后面的长枪军排阵涌上前来填补位置,数排长枪错落刺向他上中下三路。
此枪阵乃平南王申若锦自创,依照浑圆无极阵布局,头尾相连,此收彼出,如流水般连绵不绝,不死不休。
李善皓临阵放过了对手,早已料到有此下场,心下片刻黯然,随即戾气上涌,杀心顿起,将逍遥真气灌注双臂,大喝一声,在人群中如风车般一转,立时便有数人直跌出去,摔在地上时已然冻成了冰柱。但无奈无极长枪阵人多阵密,折损之后立刻便有后来者补上,并不会因此而减弱威力,所以李善皓猛攻一轮之后,顿时被逼得步步后退,险象环生,好几次长枪都贴着衣服擦过,差点就要被穿心而过。
文政赫见状大急,手一挥就要跃入阵中,却没想到月光下,黑衣一闪,申彗星已抢在他之前入了枪阵,双臂一张,自中裹住刺向李善皓的一排长枪,真气灌注肩背,开声吐气,用力震开了围拢的兵士,回身一转用身体将李善皓严严实实的护了起来。而长枪军见世子突然进阵,也是大惊,许多人收势不及,连忙将手上抬,长枪刺向空中,申彗星才免了开膛破肚之险。枪阵也为此停顿。
申孝贤大惊之后就是大怒,喝道:“彗星!你做什么?!”
申彗星回身看着父亲,又急又气:“父亲!我说过会劝李善皓投降,您为何定要赶尽杀绝!?”
申孝贤一愣,还未说话,便见李善皓冷冷一笑,一只手已搭在申彗星肩上。他大吃一惊,喝道:“彗星,小心!”
话音未落,申彗星已软倒在李了善皓怀中。
李善皓的手自后抵住他的大穴,对他微笑:“申彗星,得罪了!”
申彗星听他不再叫自己哥哥,而改叫姓名,心下黯然,道:“善皓,你恼了我么?”
李善皓微微一愣,实未想到他现在想的竟是这个,心中微有些感动,但随即笑道:“我可不会向你们投降。”
说毕抬眼望着申孝贤:“王爷,我这就要进去了。你若愿意也可下令攻击。”
申孝贤咬紧了牙,沉声道:“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
如此,平南军后退十丈,眼睁睁的李善皓施施然挟着申彗星进了寨门,余下教众也跟着鱼贯而入,文政赫断后,将山寨之门紧紧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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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停战便是四天。寨外时时有人高声叫阵,厉声威胁有之,温言劝说有之,李善皓都当他是狗屁,听而不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申彗星被关在金东万的药庐里,点了几处大穴,除了不能运功发力之外,能吃能说能动,与常人无异,却再也未见到过李善皓。
第四日,叫阵之人早早回去了,李善皓登上塔楼,看着铁桶般围着山寨的兵马,默默无声。文政赫站在他身后,也自无言,几经思量,趁夜去了药庐。
到那里时,申彗星正坐在桌前,望着手中物事,见他推门进来,方收了入怀去,但文政赫已然瞥见玉萧的一角,心中一动,虽然伤感,却更坚定了决心。
夜深沉,李善皓卧在塌上,望着手中的竹萧,心潮欺负,无法入眠。隐隐听得门外脚步声响,便将竹萧收入怀中,坐起身来问道:“政赫吗?”
文政赫笑道:“正是。”
李善皓依然卧着未动:“夜已深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迟。”
文政赫默然片刻,没有离去,反而推门进来,点起了灯。烛光摇曳,照在他脸上,那双深如海水的黑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
李善皓察觉到异样,问道:“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文政赫笑答:“有啊。有眼睛,鼻子,嘴。”
李善皓闻言不禁展颜微笑,在穷途末路之时,强硬如他,乖僻如他,也柔和了些。
文政赫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如何?有对策吗?”
李善皓摇头不答。文政赫又道:“如此下去,终至粮尽援绝。”
李善皓笑道:“你怕死?”
文政赫默然,竟未否认。李善皓反倒有些吃惊,停了停,嘴角笑容更深:“可惜你再怕,也得待在这里陪我死。”
文政赫不答,却问:“那申彗星呢?”
“在我死前我会杀了他。”李善皓施施然的仰靠在枕上,以手枕头,语声低柔,面容美如神仙:“他本就该陪我死。”
文政赫看着他半晌,忽然又问:“如果此刻有路,你愿意走么?”
李善皓猛的转头看他,目光犀利,过了好一会儿,才笑道:“如果是投降,便不用说了。”
文政赫语塞,片刻之后深深叹息:“也罢。我说过会一直陪着你,便一直陪着你。去哪里,生或死,都一样。”
他语声轻柔如昨,令李善皓联想到了一些往事,一时只觉感慨难言,便回头去看桌上跳动的灯火,不再说话。
他看着灯火,文政赫却在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忽然说:“教主,能再叫我声师兄吗?”
李善皓一惊回头,发现文政赫深邃的眼睛正盯在自己脸上,眼神不再锐利,却充满了淡淡的忧伤和乞求。相识近二十年,李善皓从未见过这个比自己年长不了多少的男人有如斯表情,心中微有震动,再想到他一向待自己极好,且而今时日无多,心中不禁一软,竟然脱口而出:“师兄。”
文政赫嘴角浮起笑意,慢慢点头,应道:“恩,小师弟。”。“弟”字刚一出口,他却突然出手,一出手就是最狠辣的“72路小擒拿手”,其中还夹杂着“分筋错骨”手法,掌风凌厉扫过烛火,在墙上映出狰狞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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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皓从未想过连他也会背叛自己,毫无防备,猝不及防间只得向后急闪,右手同时探出去拿他的手,却没想到文政赫指间还夹了暗器,见他来拿,胸口现了破绽,立刻弹指而出,四道银光尖啸着打向他胸腹间,竟象了铁了心要将他一击毙命。
李善皓心中大怒,抿紧了嘴唇,眼见如此近的距离,暗器来得又轻又快,决计挡不了,只好双手一震,使出“分光捉影”手法勉力去捉,但已自来不及,刚捉到其中两枚,就被一枚打中脖子,另一枚打中了肩膀。
李善皓肩颈同时一麻,便知暗器上喂了麻药,同时文政赫的双掌也到了面前。
不过李善皓毕竟是李善皓,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能用未受制的左手在塌上一撑弹起,躲过了文政赫的双掌,夺门而出。文政赫也立刻随后追来。
李善皓在走廊上狂奔,边跑边封住了自己右半边的肩颈大穴,心中又惊又怒,放声大喊:“守卫何在!”
只听黑暗中有人答了一句:“我在!”
李善皓大惊之下,急停。对面那人已划着了火折子,跳动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也照在他的剑上。申彗星!
申彗星伸剑拦住了他去路,一双细长的眼睛闪闪发亮。脚下还躺着好几个人,都是原本在这里的守卫。
李善皓盯着他,慢慢后退,将后背抵在墙上。这时,文政赫也已追到,李善皓转身看他,再看申彗星,笑道:“你们是一伙的?”
文政赫一言不发,挥掌向前,一招“凤点头”击向他胸膛,掌风沉重凌厉,用了十成的功力。
李善皓向旁闪开,手一伸,拂向他手腕,也是用了十成的功力。
他练的本就是邪到极点的“逍遥真气”,又毒又狠,此刻心里恨极,便再不留情,五根手指曲起如爪疾风般点,划,勾,切,戳,一时间竟以一只手与文政赫打平。
文政赫几招拿他不下,急喊道:“你还不出手!”
话音刚落,李善皓立刻感觉到背后寒气逼人,忙一侧身,险险避过了申彗星的剑锋。
“你们?!”李善皓心中狂怒,嘴边反而现出微笑,左手一抖,一股真气自下而上,澎湃而出,点在申彗星的长剑上,那长剑竟被他一点而断,半截断剑“铮”的一声掉在地上,申彗星只觉一股极寒之气顺着剑传到掌上,浑身一凛,指尖竟就此结冰。
但就在此时,文政赫的掌已到了李善皓面前,李善皓勉力向左疾闪,只听“波”的一声轻响,肋下剧痛, 终于被申彗星以半截剑刺中。
这一下他伤得很重,闷哼一声,一口真气立时散了,文政赫的双掌也随即落在了胸膛,却没有再使重手,只是点了他几处穴道。
李善皓往后便倒,一口鲜血喷出来,落在文政赫的衣上。
申彗星忙伸手接住他,将他紧紧搂住,李善皓靠在他胸前,只觉得他心跳如鼓,抬头便接触到一双担忧的眼睛:“你没事吧?!”
李善皓冷哼一声,想笑,张口却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申彗星忙伸指又点了他伤口周围的几处穴道,将他抱起就走。
文政赫站在一旁,急问:“他的伤?”
申彗星边走边答道:“放心吧,我会治好他。”
文政赫追上一步,又道:“记得你的承诺。我把他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他。”
申彗星停了停,并未转身:“放心,我是言而有信之人。”
文政赫死死盯着申彗星的背影,眼神伤痛,眼见得他们走到了走廊尽头方道:“申彗星!记住,若你对他不好,就算我身在黄泉,也会回来取你性命。”
申彗星不再说话,抱着李善皓走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文政赫望着空了地方默默出神,一阵夜风袭来,身冷心也冷。突听身后有人叹道:“既送他走了,又何必舍不得?”,随着人声,金东万执着一盏风灯自走廊的另一头慢慢走了出来。
文政赫回头去他:“你已知道了?”
金东万也笑着看他:“可惜你这番心意只会得到他的恨。”
文政赫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其实方才李善皓已伤了他,但现在才感觉到疼,象心一样疼痛难忍。
金东万笑了笑,接着说:“他已走了,我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唯死而已。”
又是一阵风吹来,夜萧瑟,风灯上的穗子“索索”晃动,金东万的语声似乎也变得飘忽起来,幽幽的说:“怎么?没了他,你宁愿死么?”
他话中隐隐有讥讽之意,文政赫猛的抬起头来,咬牙道:“如今总坛被围得水泄不通,哪里还能逃走?!”
金东万举起灯,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他眯着眼睛狡猾得象一只狐狸:“只要你愿意,我们当然也不会死。只是。。。。。”他笑了笑,回头去看被云遮了的月:“可惜了这数千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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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很大的火,大火从正厅蔓延而出,将整个昊天教烧成灰烬。待申孝贤领兵冲入山寨,扑灭大火之后,只找到无数烧焦的尸体,其中一具戴着教主的纯金头冠,白衣的带子还未烧尽。原来,高高在上的教主和教徒,烧死之后都是一样的丑陋难看。
申孝贤久久看着那具尸体,叹了口气。
几天之后,平南军将匪众的尸体掩埋已毕,又将自己兄弟的尸首装殓,便带着数十口棺材搬师回朝,皇帝论功行赏,皆大欢喜,平南王也自回府准备与长公主的婚礼。
而是夜,申彗星悄悄溜出王府,去军营殓房中偷了一口棺材送入府后花市中的别院,又在别院待了好几个时辰,才返回家中不提。一切就此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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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1年多,月蚀的第1部终于要完结了。竟然=了这么久,偶真是对8起亲们啊,嘿嘿,原谅偶吧。
这部《黯月流星》是月蚀的第1部,还剩下最后1更,而之后滴《长相守》是第2部,亲们敬请期待吧,谢谢~


2025-06-28 04: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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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四,黄道吉日,宜远行,宜会友,宜嫁娶,宜搬迁,诸事大吉,想必也宜拼酒。
荷塘映月,月光如水,白玉酒壶白玉杯,琥珀琼光推来去。远处歌声又穿山越水幽幽而来,是李白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月此歌此酒此人,叫申彗星如何不醉,怎能不醉,所以,他醉了。
酣畅淋漓的一醉,沉沉久久的一睡,醒来时,月已残,歌已尽,酒已倾,人已不见,但身上却多了一件白色披风,那原本是披在李善皓身上的。
申彗星看着披风微笑,也不打算解下来,就这么披着到了李善皓房前。
隔着门,房里静悄悄的,没有灯也没有声音。
申彗星轻轻靠在门上,抬头看着天边那一道白,又是一个天明。
再深的情,再浓的醉,天明了,都要各奔东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有什么比自在更快乐,有什么比想念更甜蜜。人虽远走,心想必会贴得更近,如果暂时没有到相守的时机,那么至少我可以等你回来。
申彗星闭上眼睛又睁开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且待月圆时,重头再相识。”
言毕,将一个小瓷瓶摆在门前地上,那是“百花软筋散”的解药,就迎着风大步离开了别院。
街边杨柳花谢,随风乱,如雪般落在肩上,申彗星看了看,抖落它,大步走着,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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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守护别院的心腹侍卫来报,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申彗星站在房门前听他说,身上还披着那件披风,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只是问:“他没有留下什么吗?”
“没有!”名叫李路的侍卫,才刚十六岁大,是申彗星小时候在路边捡回来的,所以取名为“路”,一直把申彗星当作救命恩人,此时以为他在问书信之类的东西,还忿忿不平的鼓起嘴:“对他那么好,走的时候连信也不留一封,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申彗星微笑着挥手打发他走,回身关上门,从怀中摸出半截玉萧轻轻抚摩,玉萧清冷如人颜,人颜微笑,又想起昨夜的一些对话。
“如果我放你走了,你会再回来吗?”
“会的。只要我找到妈妈,只要我不再恨你,我就会回来,再也不离开。”
“这算不算是约定?”
“也许是吧,我醉了!”
“那我还是把它当作玩笑话吧,一场关于天长地久的玩笑话。”
回忆到此,人颜消失,申彗星微笑着紧紧握住玉萧,低声道:“你带走了玉玲珑和竹萧,那么那些话就不仅仅是玩笑,对吗?”
隐隐的,他竟又听到有人在唱:
长相守它是啊
寂寞后的等待
等待后隐藏的诗啊
字字感悟
你象迎送黑夜的月啊
美丽而自由
我像追着月的星啊
等待你
居然又是昨晚那个声音,且词曲如此贴合自己心境,真是想不看看是谁都不行了。
申彗星推门出去,沿着歌声向前,很快到了大堂之上。
堂中人影憧憧,堂中台上,鲜花满地,金缕着梁,一片嫣红霓裳飞舞间,歌者立于中央,芙蓉如面,柳如腰,正曼声唱道:
长安月下
一壶清酒,一束桃花
心如烛光,渴望被你点亮
长相守它是啊
寂寞后的等待
等待后隐藏的诗啊
字字感悟
你象迎送黑夜的月啊
美丽而自由
我像追着月的星啊
等待你
申彗星眯起眼睛,久久的听着,竟有些鼻酸。身旁小厮笑道:“少爷莫非看上了她?”
申彗星微笑不答,只问道:“她是谁?”
小厮答道:“她就是京城的第一歌妓,嫣红姑娘。王爷大婚,专程请她来献唱三天。自今日起,少爷径有机会结识。。。。。。。。。”
“恩。”申彗星点头打断了他的唠叨,踏着那支缠绵悱恻的歌转身离去。
窗外,正是落絮漫天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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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月蚀第1部《黯月流星》就完结了,谢谢各位8离8弃追看滴亲们,偶真是太对8起你们了,拉出去枪毙5分钟先~
枪毙完了再来做广告,月蚀滴第2部即将出炉,就在此楼续贴,叫做《长相守》,敬请期待申将军和李护卫之间滴JQ,以及楼兰国风光,谢谢大家。
另PPS:羊羊,其实明月和偶1直都在,偶们玩潜伏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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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蚀>第二部
长相守
但愿天地久,与君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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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京城,醉红楼。
夜已深,笙歌依然悠扬,歌声依然动人:
长安月下
一壶清酒,一束桃花
心如烛光,渴望被你点亮
长相守它是啊
寂寞后的等待
等待后隐藏的诗啊
字字感悟
你象迎送黑夜的月啊
美丽而自由
我像追着月的星啊
等待你
一曲已毕,申彗星击掌道:“好歌,好歌。为此歌当浮一大白。”
嫣红以袖掩面而笑,旁边的丫鬟立刻上前为他将酒斟满,申彗星接过来,仰头就是一杯,丫鬟忙再斟上,如此反复,一连4杯之后,方才停下。
嫣红抱着琵琶,巧笑嫣然:“多谢世子夸奖,世子可愿意再听奴家演奏一曲么?这可是近日京城里最时兴的曲儿。”
她边说边起手要弹,却被申彗星挥手止住,他细长的眼里虽有醉意,语声却仍然清醒:“不必了,就方才那首,再为我唱一遍吧!”
嫣红看着他,目光闪烁,过了一会儿,竟忽然流下泪来。
申彗星见她哭泣,有些惊讶,笑道:“你哭什么?”
听他软语温柔,嫣红的泪水更是不住往下掉:“世子。。。。。。。。明日我便要嫁入王家,你,你。。。。。。。。可有话与我说?”
申彗星笑道:“我自然是为你高兴。这几年多亏有你陪着我,我早已想替你寻个好去处。既然王公子对你有情有义,你去了他那里,我也放心。只可惜我明日便要出兵边塞,没机会喝到你的喜酒了。不过,你放心,我会为你准备嫁妆,等我回来之时也一定会再来看你的。”
嫣红闻言默然半晌,忽然伸手拭去眼泪:“只是不知今日一别,何时才能再见?”
申彗星拿过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一口饮尽:“放马出兵,快意沙场,哪里会有确切的归期。”
嫣红低下头去,再抬起头来,神色已如常:“那么,醉红楼贱婢嫣红以五年之交的微薄情分,求平南王世子应一件事,成吗?”
申彗星不料她突然如此强硬,怔了一下,方笑道:“嫣红,你何必如此,且说来听听?”
“嫣红请世子记住一个名字:李忆佳。”
“哦?她是谁?”
“便是嫣红未入风尘之前的名字。”嫣红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要把他的模样深深刻在心中:“请您记住,曾经有个名叫李忆佳的女子,日日在这里等您归来。”
这一次,申彗星怔了很久,两人对望着,一个悲伤,一个惊讶,末了申彗星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天色已晚,我还是先走吧。”
嫣红见他慢慢经过自己身边,下楼而去,脚步并不稍停,不禁再一次泪流满面,咬牙扶正了琵琶,又弹起那首《长相守》。
这首曲子,五年来她已经弹过无数次,每一次申彗星来这里,都会叫她不停的为自己演唱,她几乎已经熟悉到用指尖都能感觉出那些风流婉转中的无奈和感伤。
长安月下
一壶清酒,一束桃花
心如烛光,渴望被你点亮
长相守它是啊
寂寞后的等待
等待后隐藏的诗啊
字字感悟
你象迎送黑夜的月啊
美丽而自由
我像追着月的星啊
等待你
她一遍一遍的唱着,象泣血的杜鹃,只盼离去的人,还能听见,毫不理会老鸨在身边兴高采烈的说:“嫣红,世子这次赏赐的银子特别多。他是不是要替你置办嫁妆啊?”
而申彗星在楼下听着歌曲,轻轻叹息。没想到几年相处,嫣红对自己已然有情,只是自己心中唯有一人,辜负此间大好美酒红颜,真是对她不起。
只是余下的时间该去哪里?
申彗星边想边在冬夜的街头闲闲漫步,不知不觉,来到了花市中的别院门前。
他不禁暗自失笑,若是由着本心,他所到之处,必有关于李善皓的东西。
所以,他推门进去,在荷塘待了一会儿,又在亭中椅上坐着,抚琴,熏香,喝酒。
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李善皓离去时的样子,连他摆在桌上半张的折扇都一模一样。申彗星将那夜做过之事统统又做了一遍,一切恍若就在昨日。
“善皓,善皓,现下,你究竟身在何处?与何人抚琴,熏香,喝酒?是否如我挂念着你一般挂念着我?”申彗星仰靠在椅上,举杯慢饮,喃喃自语,眼前是沉沉暗夜,无月,有水,荷花早已谢尽,塘里只剩一片衰败堆积:“你可知我又要出征了!这次情势危急,不太秒啊。。。。。。。。。。如果你在我身边多好。”
空旷夜空,无人回答,只有微笑在侧,笑声如在耳边:
“如果我放你走了,你会再回来吗?”
“会的。只要我找到妈妈,只要我不再恨你,我就会回来,再也不离开。”
“这算不算是约定?”
“也许是吧,我醉了!”
“那我还是把它当作玩笑话吧,一场关于天长地久的玩笑话。”
其实当时自己还有一句话没有说:“真心也罢,玩笑也罢,我也只把它当作约定来听。”。
这句明明已到嘴边,却又咽回去的话,如今想来,让人懊恼。。。。。。。如果当时说了的话,那小子会不会早点回来呢?
他不会真把那些话当做了玩笑,就此一去不回吧?申彗星在椅上翻了个身,心里烦闷。莫明又想起双双死在赤焰山的安胜浩和张佑赫。
前年,他借巡视江南的缘由去拜祭过他们,看着那比邻而立的两座坟墓,两只墓碑,芳草凄凄,坟上花叶蔓延相连,忽然觉得这样其实也不错,他们终究是在一起了。
古人常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但若求得了知己,却不能相守,还不如一直孤单。
或许,五年前,江南水乡,瘦西湖画舫之上的一曲《高山流水》,早已夺去了自己魂魄,可叹自己竟懵然不知,直至几年之后,孤灯月下,方才恍然大悟,真真可笑。
想到这里,申彗星笑着将对面的酒杯也斟满,举杯道:“请。”
一夜豪饮,并不寂寞,因有心中之人相伴,反而更加酣畅淋漓。而醒来时,天边拂晓,雄鸡鸣,已是皇城点兵之时。
申彗星站起身来,立在亭子里,张目四顾,心潮虽平,却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想了想,拔出剑来,在塘亭柱子上刻下了两句话:“生当复归还,死当长相忆。”
“就算我马革裹尸,你若归来也能明我心意。”他满意的回剑入鞘,振作精神,走出荷塘,大声吩咐早已守在门口的小厮:“备马,着甲,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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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几年了才继续第2部,而且会很慢,因为两部同时进行- -哪部有灵感写哪个= =
阿米豆腐,保佑我都能更完。


2025-06-28 03:5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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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猜到是我?”此言一出,轿帘一挑,轿中人已扶着车夫的手,走了出来。她依然如初见时一般的潇洒做派,白衣白裙,并不系上扣子,只以一抹金色腰带当间束着,露出里面的葱绿抹胸,微睁媚眼,巧笑嫣然:“论理,你不是该叫我一声师叔祖吗?”<?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申彗星长剑指地,板起脸来:“我虽曾向静缘大师学武,却并未拜师。况且今日沙场相见,各为其主,自可不必再念旧日情分。”

皇莆涟漪闻言一笑:“是么?可惜你虽有杀我之心,我却不能如此狠心,否则如何向静缘小师侄交代。”她走上前去,轻巧的围着申彗星转了一圈,笑容娇媚:“可是好不容易逮住你又不能轻易放了,你说怎么办?”

她娇容在侧,瑰丽无比,申彗星看着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动摇,只轻蔑的反问道:“可是我却不知为何堂堂大觉门弟子要做楼兰国反贼的鹰犬?大觉门不是号称自清自觉,不问世事的吗?”

此话一出,皇莆涟漪立刻敛了笑容,还未说话,那车夫便抢道:“你。。。。。。。胡。。。。。。。。。说。。。。。。。。。小。。。。。。。。姐。。。。。。。。。。才。。。。。。。。。。。。。。不。。。。。。。。。。。是。。。。。。。。”

他说话一字一顿,语腔怪异,与当年无异。申彗星笑道:“金兄,多年不见,你还是如此风趣,连中原话也说得越来越好了。可惜事实俱在眼前,你家小姐确是听命于楼兰国,做了叛国的反贼。”

他话音未落,皇莆涟漪便皱眉道:“听命于他们,他们也配?!”,同时手一伸,展指若兰花,闪电般拂向他人中,太阳两处大穴,要阻他说话。

她出手既轻且快,招式灵动怪异,无规律可寻,明明招已用老,却还能在不可变时再生变化,申彗星左闪右躲,几招之后已现窘态,却还是不断嘲讽于她:“配与不配我不知道,但你现在与我为敌,杀我士兵,夺我土地,不是叛国贼是什么?”

他自知此次已无脱身的可能,又不愿成为俘虏,便想铤而走险激怒皇莆涟漪,乱她心神,看是否能有可趁之机,将她拿住作为人质。

可是数招之后,申彗星已知此法行不通,皇莆涟漪武功本就在自己之上,且与己同出一门,熟知本门武功的招式变化,招招抢得先机,若不是自己先乱了她心神,恐怕早已被她拿下。

而那皇莆涟漪听到叛国贼几字,似乎动了真怒,先前几招心浮气躁,失了准头,但渐渐便冷静下来,怒气不减,出手自然更加狠辣,立定了主意要给申彗星一点苦头吃。

申彗星被她疾风骤雨一阵猛攻,伤了左肩,只得靠在山壁上,挥舞长剑护住全身。紧跟在涟漪身后的兵士们见状要上前围攻,却被涟漪厉声喝住。此时她已将申彗星逼到了死地,料定下招一出必定手到擒来,所以边曲指如风点向申彗星胸间几处大穴边冷笑道:“叛国贼?我本就是楼兰人,算什么叛国?”

申彗星一愣之下,她手指已到了自己胸前,避无可避,只得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却忽然听得暗器破空之声刺耳,鼻端闻到一股腥气,耳中听到皇莆涟漪一声轻斥,睁开眼时,皇莆涟漪站在离自己一丈之地,指间夹着几支牛毛金针,身后已有好几人中了针倒在地上惨呼。

“谁?!”她眼角余光扫到有物自远方冲过来,便大喝一声,并不回头,将金针向其甩出。只听得“哧哧哧哧”几声轻响,金针全数扎到了一辆粮车上,这粮车不知从何而来,车上绑有一具尸体,尸体嘴角血迹干枯,显然早已死去多时了,手中却握着一只针筒。粮车很快便闯入了人群之中,众人正在疑惑,忽见尸体口鼻中冒出缕缕白烟,还未反应过来,便听皇莆涟漪大叫一声:“小心!散开!”

话音未落,尸体便从中爆炸,血肉飞溅,凡沾到者,俱都满脸发黑,口吐黑血而死。

只一瞬间,粮车周围便已倒了一圈人。皇莆心中狂怒,回头看去,申彗星趁此机会竟已凭空升到了离地十丈之处,再一细看,他手中握住一根绳索,绳索的另一头隐在对面高山上,有人不住拉动。

皇莆涟漪怒不可扼,一声令下“放箭!”,自己率先自金希澈手中抢过弓箭,弯弓搭箭,弓似满月,箭似流星,一连五枝向申彗星射去。

申彗星身在半空中,握紧绳子,挥剑舞成圈,将射向自己的羽箭都拨歪了,纷纷落到地上,伤不得他分毫。

皇莆涟漪见状眉头一皱,又下令道:“射绳子!”

顿时,飞蝗般的羽箭又飞向绷得笔直的绳子,可惜此时申彗星已升到了二十余丈高,大部分羽箭都自他脚底而过,射不到绳子,而射到绳子的箭也被绳上所灌注的内力弹开。就这么一耽搁,申彗星便象只鸟似的越飞越远,向对面的山头飞去。

众楼兰兵士哪里见过这种奇境,一时都张着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皇莆涟漪望着飞远的人,咬紧牙关,后又慢慢放松,冷笑道:“真有你的!小徒孙。不过,这还不算完呢!”

言毕,她便扶着金希澈的手上了轿子,传下令来:“大军开拔,去往对面的山顶!把整座山都给我围起来,一只鸟也别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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