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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港灯|琲香|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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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34开脑洞的摸鱼产物
虽然马上被西瓜狠狠打脸还是是硬撑着更完了
开头搭配小田太太的本子看更带感哦
(请勿插楼会怀孕的


1楼2015-07-17 23:18回复
    1.
    突发的战斗持续到深夜。来不及在总部洗澡,琲世带着一身血腥气匆匆进门时,董香已经睡熟。
    背对着门,削瘦的背微微弓起,像一只微蜷着身体的小兽。
    轻手轻脚掩上卧室门,琲世这才放心去冲洗身上的血污。换下的大衣上,干涸的血/迹已隐现发黑的苗头,被他小心折好装袋,放到不起眼的墙角,预备第二日送去洗衣店。
    确定鲜/血的气味已经巨细靡遗地冲刷干净,琲世方敢爬上床,从背后轻轻拥住董香。
    虽然尽量放轻动作,可董香还是醒了。
    她在他臂弯里转了个身,贴着赤/裸的胸膛蹭了蹭脸,像一只讨要爱抚的兔子,睫毛微微颤动几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过去了。
    战斗加赶路,折腾半宿,琲世了无睡意,小心翼翼拂开几缕碎发,借着月光的银辉打量怀中人。
    天生食人,本该杀/戮气息最重的喰种,梦中睡颜也恬静如月色。
    遇到董香前,从未想象过身为喰种搜查官的自己,会爱上本该被驱逐的、算起来应是敌对阵营的一员。
    可是说起来,很早以前,自己也许就已对她暗生情愫,只是那些过往,都裹挟在遗失的记忆洪流里咆哮而去。能勉强记起来的,不过是一些零零碎碎,不成章法的琐碎片段。
    董香常常提起从前的金木,那个被他遗忘丢失的人格,也时常怀念古董,怀念散落的故人,却甚少说起从前的自己。
    从前的她、那个记忆中的她,是什么模样?
    琲世向下挪动一点,好让视线与她的脸平齐,更贴近观察她。
    不得不承认,董香生得很美,有时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他枕在她腿上,说着说着便会不自觉陶醉于那安静微笑的、低头望向自己的秀颜。
    像入了魔障。
    她背对着光,靠近了才注意到眉间浅浅的“川”字,琲世屏气敛息,将嘴唇轻轻贴上微蹙的眉心。
    董香董香,梦中的你在烦恼什么。
    他的唇沿着秀挺的鼻梁,不受控制地滑下去,贴上小巧红润的唇,爱怜摩挲,然后逐渐加深这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董香在他唇间细碎嘤咛,双眼却仍旧紧闭,分不清究竟是否惊醒,只是颤动的长睫和不时的皱眉,表明她对他的举动有所察觉。
    相较之下,她身体的反应则诚实许多。
    揪着身下床单的手指随他的动作痉挛般抓紧又放松,似痛苦似愉悦的迷醉表情配上酡红双颊,端的诱人无比。
    琲世着魔一般,俯身啄吻她薄薄的眼睑。
    这双眼睛大概真的具有某种不可言说的魔力,像一只无形而有力的手,轻轻松松缚住他所有克制的情感与灵魂——他心甘情愿被困在她身边,只消一眼。
    第一秒遇见这双眼起,他便无法自控地沉沦。
    明知道是错的,却仍旧毅然踏出第一步,然后再一步、再一步。身份未明前,他热烈而羞涩地追求她;后来循着圣诞节礼物的线索一路追寻到“:re”,面对被回忆的碎片折磨得痛苦不堪的他,董香选择坦白过往,坦白身份,却并不能唤起多少遗忘的记忆。
    那是她花费多少努力才构建起的保护墙,就这样轻易交由他处置。
    在所谓正义的天平和情感的泥沼中衡量,他最终选择包庇她,包庇“:re”。
    他们并不杀人,仅仅捡拾尸/体,所以不会对这个社会构成安全威胁。同那些需要保护的民众比起来,除了拥有赫子之外,唯一的差别只是食物不同,仅此而已。
    琲世一直这样说服自己。
    他的罪恶感由来已久,并不差这一桩。
    明明流有一半喰种的血液,却必须与喰种兵戎相见,不是没有产生过犹豫——尤其当他的昆克曾经刺穿一只母喰种的身体,而对方反抗的异常激烈——后来地行博士偶然透露,那只母喰种死时怀有身孕。
    他无法想象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董香身上。她说自己杀过人,背负罪孽,可他又何尝不是。入职几年,在他手下遭遇驱逐的,被做成昆克的喰种不计其数。
    他们双手都沾满鲜/血。
    不知董香以怎样的心情面对曾经是同伴,如今却身为死敌CCG一员的他。
    无论如何,她还是选择和他走到一起。琲世打报告搬离了合住的房子,董香也搬出“:re”,两人在僻静处租下一间小公寓,开始同居生活。
    为了避嫌,他很少再出现在“:re”。即使非去不可,比如有事与四方商议,也会由后门进入,在董香原本的房间等待。
    就算失去记忆,也可以在一杯咖啡的时间里再次爱上同一个人。这样的好运气简直屈指可数,他不敢冒任何一点失去她的风险。
    可是即使再如何小心,喰种和喰种搜查官的结合,也并不容于世俗,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
    谁都不知道那一天何时来临。
    他们能做的,惟有不辜负当下而已。
    琲世贴在她耳边,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柔情而迷乱。
    “董香,董香……”
    他们有怎样的过去,怎样的未来,这一刻都不重要了。至少在这一秒,还能真实触碰到彼此。
    白天在外驱逐喰种,晚上却抱着喰种入睡,这样的生活太荒唐。所以他每次都尽力洗净残留的血/腥气,不想让她靠近时闻见同类灵魂的哭泣。那样的话,她也会产生罪恶感吧。
    他曾经将董香遗忘三年。如今所有的折磨,他希望都由自己一个人背负。
    董香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种种诚实的反应却异常可爱。刚刚沐浴过的琲世最后仍旧一身大汗,却放弃了再次洗澡的打算。
    床单都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他决定明早起来再冲凉。
    头天晚上才经历一场战斗,上头特许他们今日晚些上班,生物钟却仍旧准时将他唤醒。
    百无聊赖,琲世支起手臂半靠在床头,专心凝视睡梦中的董香。
    不知看了多久,她终于转醒,睡眼惺忪地迷茫地望向琲世,似乎有些诧异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琲世忍不住低笑出声,昨夜他折腾了很久,看来她的确沉湎于梦中太深,居然真的毫无印象。
    他决定逗逗她。
    琲世滑进被子里,环住她纤细的腰,按着单薄的背贴向自己,半边脸都埋在柔软的胸/口。
    “真的记不起来?”
    下/身的异样感适时传来,提醒她被忽视的插曲。
    原来昨夜漫长的酸楚与快感,并不是梦。
    董香一下闹了个大红脸,只好试着岔开话题。
    “你怎么不去上班?”
    “昨晚辛苦了,今天可以晚点去。”
    什么鬼借口,董香才不相信这种“辛苦”也可以作为迟到的理由。
    等等,昨夜他确实回来的很晚。她一直等他等到撑不住睡着,也不见玄关有开门的动静。
    所以……他原来是去工作了吗,真的辛苦了啊。
    她不愿去设想,琲世又驱逐了几个喰种,拿到了怎样的功绩。从选择同他交往的第一天,或者说得知他搜查官身份的第一天起,这些都已成为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失忆也好,变换身份也好,怎样都好,只要内里仍然是那个熟悉的金木研,哪怕暂时无法记起,她也可以一直自欺欺人地和她在一起。何况同类们犯下的罪行,她时而也会看不过眼。
    从前的许多年,不都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活下去。
    笑归笑,琲世仍记得她必须去“:re”上班,不能陪他一起赖床。
    “等会我还是送你过去吧。”送到路口,然后目送她安全走进店里,是两人约定好的方式。
    “不用。”董香用下巴蹭了蹭他发顶,“我今天也不上班。”
    “欸?”琲世讶异,“不上班?四方先生那里没问题吗?”古董的店员除了董香和另一个喰种桃池育马,只有时常过来帮忙的依子而已。在他的印象中,董香几乎天天泡在“:re”,没有多少清闲时刻。
    “不可以吗,我也累了啊。”
    她理直气壮地与睁大眼、抬头望着自己的琲世对视,带几分娇蛮的味道。
    琲世会意,暧昧地笑道:“是哦,你也累了。”
    他脸贴在胸前的样子好像撒娇的小孩,董香忍不住把他的头发揉成乱糟糟一团,高高冲天飞起。
    “咦,换个发型看起来不太像你了呢。”
    “有那么夸张?”琲世仿佛头顶一团熊熊火焰,哭笑不得。
    “而且黑发都长出来了,真好。”
    初次重逢,琲世的头发尚且只有发顶一小块呈黑色,其余皆为雪白。如今新长出的头发尽是黑色,几乎要把白色全部覆盖。
    黑发的琲世,让她恍惚看见了最初弱小却温柔的金木研。


    2楼2015-07-17 23:21
    回复
      度娘崇尚和谐,原版请走LOFTER(其实也没和谐多少,不影响剧情
      因为不想造成伪更的假象所以关于其他篇章的更新就在这里解释一下
      虽然放暑假了但是我有其他的语言班要上,除去正常课程外每天还有大量单词语法背到吐
      每晚大概只能码几百个字,能用来更新的时间非常有限,所以假期的更新会非常、非常慢,但是不会坑掉,请放心
      看到病友们最近纷纷爆肝感到十分愧疚
      无论如何这个小脑洞终于填完了,接下来的更新顺序大概是-->捆绑番外-->MEMORIA和弟妹的番外交替更新
      但是请不要问更新时间,我真的说不准
      Entschuldigung!


      8楼2015-07-17 23:39
      收起回复
        由零番队战服联想到的小脑洞
        最近被课程折磨到吐,抱歉更新一直停滞,只能摸这种小鱼了
        ————————————
        番外
        凌晨3点58分,佐佐木琲世皱了皱眉,悠悠转醒。
        身边的床铺是空的。
        被单半边拖在地上,另一半揉成咸菜似的一团,和似乎还透着湿意的床单凌乱程度不相上下。枕头一只被他半枕在脑下,另一只不知被蹬去哪里。
        坐起身呆滞半分钟,用力摇了摇脑袋唤回几分清明,从东一件西一件的衣物中寻到自己的长裤套上,小心防止被绊个跟头,琲世再次顺利从厨房中到捉到吃宵夜的董香。
        流理台上两只保鲜袋已经空了,暗红血痕粘在近乎透明的内部,像战斗时大片飞溅到外套上的血迹。
        董香接了一杯水,尽数用来“咕噜噜”漱口,直到吐出的水不再沾染本不该有的颜色,而后又接一杯,一口气仰头灌下,仿佛要同时冲下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
        她转头处理保鲜袋的时候,终于注意到门口的琲世。
        “你……什么时候……”几分羞赧几分不安,好像深夜偷偷摸出糖果罐却刚好被严厉父母逮个正着的换牙期的小孩。
        不知道吃肉的场景他究竟看到多少。
        董香不知所措,连捏着袋子的手也忘了松开。
        沉默几秒,琲世叹气地上前,取走她手中保鲜袋弯身塞进垃圾桶。
        厨房原本只用来做咖啡,冰箱冷冻更是室常年空置,董香何时在里面保存了人肉,他完全不知情。
        直到前天晚上,他才第一次发现董香半夜偷爬起来补食。
        “最近没吃饱?”
        将她圈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间,琲世一低头便可窥见诱人的胸前风光。他的大衣对她而言太大太宽,穿上身松垮垮空荡荡,完全撑不出搜查官该有的威严气场,衣袖随意挽到肘部,扣到倒数第二颗扣子的领口几乎要从一边肩膀上滑下来,甚至下方也没扣全,纤细白皙的长腿在开叉处若隐若现,让他无法不联想到这双美腿缠上自己腰身的画面。
        喰种把搜查官标志性大衣穿成这样,简直不成体统,可琲世反而抵着她的额头笑了。
        “还是体力消耗太多?”
        想象中的责备或冷战没等到,董香反被闹了个大红脸。忽略他经常性的不正经,她呢喃着小声解释:“我有按时进食,但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半夜就会饿醒,所以、所以我就在家里备了点……”
        当着喰种搜查官的面吃人肉,就算是死人的肉,恐怕也会让对方不太舒服。
        “半夜觉得饿?有几天了?”
        听他口气,似乎并未表现出介意的意思。
        “有……四五天了吧。”
        琲世蹙了蹙眉,原本戏谑的目光迷茫一瞬,竟逐渐放出异样光彩,似喜悦似忧心。
        近乎粗暴地吻上她的唇,琲世紧紧拥她入怀,一瞬后又立马卸去锢在腰间的力道,只松松揽着她纤腰。
        唇舌纠缠太热情,董香原以为他会再次将自己剥个干净,可他只是在她口中反复掠夺,再无更进一步侵略。
        她昏昏沉沉地想,不知他有没有尝到残留的血液味道。
        回到卧室,琲世才惊觉大衣下的她未着一物,换作平时,简直就是活生生制服诱惑。
        他哭笑不得:“怎么偏偏挑了这件?”
        “因为你的衬衣上都是酒气,我不想碰。”可自己的衣服又不能再穿,无奈她只好捡琲世的大衣随便套上,心想他喝了酒又回家折腾,这会儿应该不会被发现,谁知偏生就这么巧。
        难得他将人扒干净了,却不见下一步动作。
        琲世居然真的只是安安分分搂着她,一副预备继续睡觉的姿势。
        “你……”董香心有疑虑,生怕又是他玩的什么把戏。
        “晚安,赶紧睡吧。”琲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再次声明自己绝无非分之想,“明天我们去找西尾看看。”
        “找西尾?看什么?”
        “去看了就知道。”
        ————————————
        Schönes Wochenende!
        祝周末愉快!(来自周末也没时间愉快的我


        26楼2015-07-26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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