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进吧。”一声庄重的呼唤使我瞬间绷紧了自己的神经,只得硬着头皮走进里屋然后对着离我有段距离的神后弗丽嘉就是双膝跪地、深深一礼。
“你起吧,并不需要这些。”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的金发女人一细瞧便是上了年岁,不过成千上百如流水般流逝的光阴并未带走这个中年女人的爽朗气度。
这一拽让我辨清了来人立时怔住,怎么会是神后的第一女侍而且还是对我心怀怨怼的福拉姑姑?倒也难怪范达尔使我前来。说来可笑,范达尔仗着与洛基不相上下的谋略和好到爆的人脉在神域里混得风生水起,他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最怕对他有过知遇之恩的福拉姑姑。洛基,洛基,即使你这次因仙宫勇士们的联名上表侥幸保住性命怕也会因这刚正不阿的姑姑而终生囚禁吧。
“所以这次又是为些什么,希芙?”金发女人尖刻的发问,我心里盘算得太多只能选择无言以对。即使早前与范达尔有过准备,正面交锋还是太过突然。
“不会还是因为杀人这种乌七八糟的事吧?要不就是,”
“福拉!”弗丽嘉的厉声呵斥止住了逼问我的福拉。
我暗自吐了口气,即使明知福拉对我心存芥蒂我仍需扯下自己不太厚的面皮出声求情:“自是为着神域的和谐而来。众所周知索尔王储爱弟情切,若匆匆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草草判了洛基一案,恐会引得索尔对阿斯嘉德心灰意冷。届时,”
“杀人与破坏倒也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你这孩子的言论可也真是稀奇。”福拉故意不让我说下去的把话题引到了令她满意的方向。心知此次口角避无可避,于是我先往福拉的方向还了一个还算好看的微笑后继续我的游说。
福拉直接掉开头去,我详装没看到一般的说着。“自然,阿斯嘉德从来是不缺主神的。可索尔毕竟是你们精挑细选而出的孩子,不是么?”我照着与范达尔早早研讨好的说辞原样被给房间里的其余二人听。
“即便范达尔那混账小子如此教你,希芙,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瓦尔基莉焉可干预国之危亡?”我疑惑地盯着立刻被我激怒的福拉到底是内心缺了些胆气,但是身为女人特有的直觉使我相信神域似乎在为了隐瞒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费尽心机,洛基的生死如何关系到神域的生死存亡?
“你言重了。”弗丽嘉轻描淡写的否定着福拉,“洛基,没有那样的本事。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究竟是我言重,还是你弗丽嘉善心泛滥,这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告辞!”语毕,福拉扭头就走,真是如外界传言般的桀骜到不给弗丽嘉留一点面子。而我则见怪不怪的在大脑里算计着其余的事情。
福拉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庞杂的宫殿走廊中,气走福拉不在我与范达尔的计划中,不过这样也不坏。
因而我主动走到弗丽嘉的身边。“臣告退。”
范达尔告诉过我,该提点的提点到就可以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