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微博上聊发的花痴

心上
清词对要好的朋友说:“怎么办,一想到又快见到我家男神,我心就跳得厉害,脑子一团浆糊,啥子事都做不了,啥子事也都不想做了。”
朋友鄙夷道:“德性!您不是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吗——这不是马上又能见?我就不信,都见过那么几回了,未必你还没看够?”
听了这话,清词倒是止也止不住嘴角扬起的那个笑:“啊呀,是真的,只要一想到要见他都会紧张呢,你偏不信——”
“——真的,见到他你就明白,怎么可能会看得够?”
“那样温文和煦淡然优雅清峻通脱的男子,巴不得今生可以多几次机会看得到。”
“要待见到真人,才会明白,和距离一个屏幕的隔膜,和相差一个舞台的遥远,又自不同。”
“所以,能有机会这么近地靠近他,便在私心里想:或许,自淹淹人群中,在转瞬即逝的那一刻,他可能偶然会瞥到,那紧紧尾随于他身后的女子,由此知道,她是心悦于他的罢?”
“其实,这么想也许是不对的:心悦他,该是多少女子,在不成眠的午夜,置于心上的一抹忧伤。”
“因此啊,心悦于他,应与他并不相关,只是自己不经意,那低头的心事而已。”
“可是呀,人心总是不足,纵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寂寂心事,也盼着朝他靠近,近到咫尺,能在他眼里,投下自己的一片身影。”
朋友取笑:“啧啧啧,倒看不出,说起你家男神,连脸面和节操都不要了!”
清词微微笑:“嗳,脸面二字,不知拘禁了多少好女子!”
“所以,大爱韦庄的《思帝乡》:
‘春日游
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
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
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
不能羞’”
“那样大胆而热烈的爱恋啊,窃以为,要好过默默哑忍相思的‘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纵没有那个缘分能陪在他身旁,也希望,他能从自己凝望他的眼神中知道,他总是在我的心上,因为,他自己也曾说过:‘不求你爱,只求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