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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洛.非原创】杂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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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派三叔
方便自己阅读啦如果有人一起看也是很棒的wwww


1楼2015-07-07 20:16回复
    2楼2015-07-07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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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忆张起灵】
      某年某月。
        张起灵坐在雪中,边上的老式收音机在严寒中艰难的工作着,发出嗤嗤的噪音,能听到里面嘈杂的对话声,全部都是康巴格鲁话。
        这是搜捕他的人的无线电。所有人都在四周的茫茫的雪山深处,希望能找到他的痕迹。
        蓝色的藏袍即使在这样的严寒中,也让他感觉到舒适,他能看到远处,很远很远的远处,寺庙微弱的灯光。
        雪越来越大,黄昏已经到了尾声,远处虚弱的光线仍旧被这些白雪反射,在雪山之间形成暗青色的光晕。
        他拧动了收音机的按钮,嘈杂的对话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首有点空灵的音乐,应该是某个电影的原声。他听了听,拍拍自己的背包,那是另一个人喜欢的乐曲。
        他把收音机塞入自己背包的侧沿。拉紧了背后背着的藏木骨灰盒,往雪山深处走去。
        空中猎鹰飞过,它惊讶的看到这个人,是在雪峰的山脊上行走,万里雪山犹如蟒蛇一样在这个人脚下展开,随着猎鹰的升空,展现出令人震撼的荒凉。
        收音机的声音随着远去越来越轻,又似乎在空间中越来越空灵,那是一首名为《挚爱》的乐曲。
        一起归于黑暗,只有挚爱之声,伴随着藏海花的清香,在白雪中散落穿梭,安静,安宁,安详。
        这是藏海花中被删减的一段,也是本来用来作为藏海花动画片头的DEMO,挚爱是东邪西毒的原声,我是听着这段音乐写的,这段情节发生在他认识吴邪之前,骨灰盒中是他逝去多年的一个伙伴,是的,他没有朋友,仅有的只有伙伴。是陪伴,无法共享任何的快乐和痛苦。
        即使如此,他还是将这个人的骨灰从长白山带了出来,带往他自己的圣地。那个他曾经承诺要一起去的地方。
        一个人,再也不敢奢求哪怕只是陪伴。
        这是我对于张起灵最初的印象,大雪中,犹如神和野兽一样的,绝对孤独。


      4楼2015-07-07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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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7-08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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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师傅】
          “走江湖有很多种技巧,用的都是人的盲点,不管是真实的盲点,还是思维上的盲点,如果你能理解这些,那么你很容易用语言去控制其他人,让他们做之前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黑瞎子推着车子,在超市零食柜子边学摸。“薯片你喜欢哪个牌子的?”
            “我不太吃零食。”我说到。
            “怕胖?”他看了看我,有点鄙夷:“能不能改掉你这些娘脾气。”
            “我单纯就不爱吃这些东西。”我说道,就看到他把一排薯片全部扫到推车里。最起码有三十多包,这些按照我的品性,放到过期都吃不了一半。
            “不爱吃就好办了。就当填鸭子了。”他说到,一边又看到了另一边的膨化虾条,我摇头:“所有零食我都不爱吃。”
            “太好办。”黑瞎子把虾条也扫进车里,抓住一个服务员,就问巧克力在哪里?
            我心中满腹狐疑,心说这大老晚找我逛超市是为毛啊?什么也不买,就买这些零食,难不成,以后几天我们会去山里训练?
            带零食进山也不太像话吧。
            我自诩是个很没溜的人,但是在黑瞎子面前,我就是诚实可靠小郎君,这人做任何事情,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买了最起码六十盒德芙,车子就再装不下东西了,黑瞎子推到收银处就让我掏钱。好家伙,一车零食花了我三千多。好在老子有钱了。
            买完了他还不走,把车存了,带我又回到了酒柜,我倒也不意外了,六十盒德芙都买了,买点饮料可以理解。他挑着红酒,就对我说道:“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上9点到我那儿去,我监督你,用半个月时间,把那些东西都吃了。”
            “你不吃?”我奇怪道:“我不爱吃零食。”
            “我也不爱吃,不过你得吃,好好吃,半个月必须吃完。”
            我回头看了看收银处边上服务台寄存的车子,六十盒德芙,我一天得吃几盒阿,这她妈是作糖尿病死的节奏阿。“为什么?”我不敢直接质问,还是舔着脸虚心问道。
            “你要改变你的生活习惯,半个月之后,你的体重不能增加。”黑瞎子说到:“按照我的经验,你每天的运动时间最起码要达到连续8个小时才能不发胖。我不可能每天盯着你动八个小时,但是以你的惰性,训练你改变生活习惯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想出了这个办法,如果半个月后,你体重长了哪怕一斤,你就放弃你的计划,老老实实当你的小老板。”
            说这话的时候,黑瞎子的表情非常的严肃,我很少见他是这种表情。
            我想点头应他,他摆手:“改变生活习惯这种事情,你什么时候点头答应都没有用,你半个月之后在秤上点头才有用。对了,还得买个体重秤。”他把酒放了回去,我挠了挠头,感觉是跟在自己以前班主任后面。
            “你要让自己的身体习惯连续8个小时的消耗。”他顿了顿:“你的计划实行之后,谁也保护不了你,你只能不停的逃跑和隐藏。连续8个小时的行动力和判断力,是最低的标准。”说完他笑了笑。“最少8个小时。”
            我知道他笑的含义,他为了给我带出那个消息,在沙漠中连续不停歇的走了140多个小时。我在杭州见到他,从他手里接过了那个东西,只说了几句话。就发现他的笑容都没有褪下,就已经睡死在我的躺椅上。


          8楼2015-07-08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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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师傅之一】
            吴邪趴在按摩床上,头朝下透过按摩床上的洞看着地板。
              黑眼睛的皮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吴邪有点心虚的说:“你这样的人学这种技能是为什么?”
              “未雨绸缪。”黑眼睛说道:“如果你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瞎,做这些事情都不奇怪。”
              “那也不需要学盲人按摩这样活儿,你的积蓄难道不够你过下半辈子?”
              “我学的不是盲人按摩,我学的是用双手认知这个世界的方法。”黑瞎子捏着吴邪的颈部关节,“你只是躺在一张按摩床上,就以为我要给你按摩,这样的思维方式是不可取的。”
              “你学音乐也是因为对于未来的预判?”
              “我们家几代人都没逃脱这种遗传病,事实表明,在我下半生,音乐可能是我享受的最美好的东西,早点接触,不奇怪吧。”
              “我总觉得你的背景应该再草莽一些。这些风雅的东西和你画上等号,有些让我意外。”
              黑瞎子把手挪到吴邪的肩部关节,“关东的马贼刘唐花,落草为寇之前在英吉利留过洋,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能拉小提琴看莎士比亚。我经历了两个时代,你不能简单的理解我的性格。”
              他说完,叹了口气,放弃继续在吴邪的身上摸索,回身洗了洗手,就让吴邪站起来。
              “我刚感觉有点舒服,你怎么就停了。”
              “我真的不是在给你按摩,只是看看你关节的粘连程度。”黑瞎子点上烟:“你现在的关节,能活动的范围只有我的一半。这不是你后天缺乏锻炼形成的,而是先天关节发育的结果。”
              “结论是什么?”
              “毫无天赋。”黑瞎子比划了一下:“你天生就会比别人笨拙,所以你会在很多关键的时候,动作做不到位而掉链子,但是因为你关节本身很紧实,所以你脱臼的可能性比其他人低,受伤之后你不太会失去行动力。”他吐了口烟,看了看手表:“第一周你需要学习利用你关节力量的用力方法,学习在你本身活动范围受限的情况下,应对的策略和防御的基本机巧。你需要一把你手臂长短的砍刀,作为你的主要武器,来弥补你关节的缺陷。”


            9楼2015-07-08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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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师傅之二】
              最终黑瞎子给吴邪挑了一把叫做白狗腿的刀,这把刀一直被强制挂在吴邪的身上,黑瞎子说,习惯武器必须像习惯自己的手一样,如果突然某一天,你的刀不见了,你会立即发现。而且,任何使用刀的场合,都必须用这把刀来进行,不论是削苹果还是切菜,你可以借此了解这把刀不同的一些方面。
                最后要做到的事情是,你手里拿着这把刀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割到自己的恐惧。就好像肉摊上的大娘,举起砍刀砍排骨的时候,另一只手一定扶在案板的肉上,砍刀一刀一刀贴着手指砍下去,她完全不会害怕。
                因为这把刀是她一部分。
                “现在我来比较形象的教你,你的关节是怎么阻碍你运动的。”黑瞎子走到吴邪的正身后,“你转身看着我。”
                吴邪转身,却发现黑瞎子不在他身后了,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他在自己转身的那一刹那,顺着自己转身的方向躲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是最基本的小孩子开玩笑的举动。
                条件反射吴邪就跟着黑瞎子运动的方向再次转身,但是他很快发现,无论他用多快的速度转身,都看不到黑瞎子。
                转了三四圈,吴邪就晕了,投降道:“你太敏捷了。”
                黑瞎子说道:“如果光线再暗三分,你只能听到我移动的声音,连我在哪里都不会知道。这不是我的速度太快,是你的速度太慢。”他走到吴邪的面前,转身背对着他:“现在换你。”
                吴邪觉得很有意思,他活动了一下关节,说道开始,说完猛的往边上准备躲去,就看到黑瞎子一下往左转,看到他移动了之后立即瞬间往右,吴邪才踏出一步就被他瞪了一个踉跄。
                “我的关节活动幅度很大,所以我不需要移动我的身体,光靠头部的转动就能捕捉你的动作。”黑瞎子开始活动自己的肩部,“所以,对于你这样的人,首先要明白一点,靠自己的眼睛去确认一样东西,就死定了,在自己的眼睛看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就要先做出反应,这个反应要依靠你身上所有的器官同时去感觉。”说完黑瞎子用闪电一样的速度,把手从吴邪的脑后伸到另一边打了他脑崩。
                吴邪疼的哎呀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就往黑瞎子相反的方向看去,黑瞎子立即在吴邪的靠近自己的这一边,又弹了一个脑崩。
                “错!不要用眼睛去确认。”黑瞎子骂道。


              10楼2015-07-08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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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事】
                 二月红在宅子里走着,这座大宅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显得格外空荡,上一个主人显然是一个精细而且喜物的人,把一切都带走了。也好,省得他还要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也很多,而且他为人考究,一般的物品他还不喜欢,非要精美少见的。
                  他走了几个来回,看清了所有的细节,脚底也踩过了每一块青砖,脚下没有任何虚空的感觉,地也是平的。
                  不错的宅子,后院郁郁葱葱的,有不少花草。无人打理这么久,有这样的局面,风水算是很不错了。
                  为何三年内这里无人接手呢? 二月红心中还有一丝担心,是世道日下,这种买卖日渐凋零?还是说,有他疏忽的细节,让那些买主都最后放弃了这房子?
                  自己也算够细心了,自己都没有发现问题,别人也应该发现不了吧。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买下来。自己原来的宅子,已经应付不了那么多的事务来往了,是时候换了。至于那一丝担心,二月红顿了顿,决定将其抛在脑后。
                  他走出屋子,对管家点头,管家立即和一个乡绅讨价还价起来
                  这间屋子的主人在三年前离开,之后这里被政府接管,如今作为共有财产出售,之前的主人能够在临走前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搬走,这般的耐心却没有把屋子卖掉,背后也许有很多故事。然而物是人非,再多的故事,和他也没有关系。
                  他一个人往闹市走去,这个时候,喝碗茶水盘算盘算自己这一大家子要搬几天才能置办出一个像样的宅子,也算是一件惬意的事情。或者想想是不是要在码头再开一个戏台,自己太懒,有多久没有去城郊吃土了,他都快记不清了。
                  走了没几步,却听见身后有人叫唤,回头一看,是个穿着军装的兵,二月红认得这个人,这是佛爷的警卫员。
                  “二爷,佛爷有急事找你。”警卫员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不过16岁左右吧,张启山和他说过,警卫员这种兵,得从小带起来,这个世道看人不看几十年真的看不懂。
                  为何要那么用力地看人呢?二月红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张启山是个轻易不言急的人。张启山说急事,恐怕是不能耽搁的。
                  汽车就在路边,这个怪物对于二月红来说,他还是有些不习惯里面的味道。
                  “先掉头吧,这个东西,我能晚进去一刻,就绝对不多进去一分。”
                  “佛爷,我们不往司令部走,我们去火车站。”
                  “嗯,为何?”
                  “我真不清楚,那儿全戒严了,我找你找了好一会儿,二爷快上车吧,其他人应该都到了。”
                  “其他人?除了我还有谁?”
                  “全都去了。”警卫员说道,“派出去了八辆车。”
                  二月红皱了皱眉头,八个人。
                  他当然知道是哪八个人,但在他的记忆里,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什么需要八个人一起讨论的事情,讨论也讨论不到哪儿去,这八个人,本就不算是朋友。
                  所以这一定不是佛爷有什么喜事了,这八个人加上佛爷在一个地方,一定是发生坏到了不能再坏的事情了。
                  他想着立即上车,又对司机说道:“快一点。”
                  车行了半盏茶功夫就到了火车站,二月红的车能直接开到月台,他在车里挑开帘子看,才意识到什么叫戒备森严。整个火车站几乎全是绿皮兵,这些都是张启山的宪兵,机枪和路障就快一路驾到东坡口了。
                  “是委员长来了吗?想听我唱戏?为何要选在火车站,难道急着赶路想听我在月台唱一曲就走?”二月红戏谑道,他觉得只有这种可能性。
                  司机和警卫都不说话,一路进了月台,他看到了一列火车停在轨道上。但他没有看到警卫说的那些人。
                  下车之后,从火车的车厢里开了一道门缝,张启山在里面伸出手来,让他赶紧上去。 车厢里很暗,弥漫着一股气割的味道,看不清里面,能看到的只有张启山一个人。
                  二月红莫名其妙起来,问道:“佛爷,急事为何啊?其他人呢?”
                  “都在车里,找你太难找。”张启山说道,外面的警卫已经把火车门关上了。里面顿时只剩下外面从窗口透进来的几丝光线。但几乎是瞬间,整个空荡荡的车厢就亮了起来,车里装了一种灯泡,好像是从外面接进来的电源。
                  接着他就看到了长沙的老九门全部都在这节车厢里,谁也没有对他的到来作出反应,所有人都看着车厢中间的一具巨大的东西。
                  二月红走过去,他发现那是一具水晶棺材,整具棺材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羊脂色。
                  他是行家,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具东晋时期的古棺,棺材几乎到他胸口那么高,但这确实是棺材,而不是棺椁。他走近,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从棺材中透出的光线上。
                  车厢里的灯光,是从棺材的底部侧面打进去的,就是想增加棺材的透光性,把棺材里东西的形状透出来。
                  那是一个魁梧的人影,但奇怪的是,这个人影,没有顺序,也就是说,从这个影子他们找不出人影哪边是头部。
                  “这东西从哪儿来的?”二月红问道。
                  张启山摇头:“不知道,是这辆火车运过来的。昨天晚上。”
                  “那火车是从哪儿来的?”
                  “我也不知道。”张启山继续摇头,苦笑了一声。


                16楼2015-07-08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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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二月红停下手里的剪刀,问道,面前的红竹已经修剪得初具雏形,往四周膨长的芽已经全部剪掉,到了夏天往大盆里一种就能摆到前堂,和那几盆绿箩搭上颜色。
                    “师父还是对这些风雅的事情那么专注。”陈皮阿四背着手,远远地站在前堂的门槛上,没有踏进来。
                    “风雅的事情,也是一件事情,做着事情,时间就能过得快一点。”二月红道,“说了你也不会懂。” 他把剪刀一放就叹了口气,用手绢擦去手上的汗渍。
                    “徒弟是不懂,师父看样子也不想再教了。”陈皮阿四道。
                    “我说了,你已经不是我的徒弟了。不要再师父师父地叫了,你在外面做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不少,更加不想和你有什么干系。”二月红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喝了一口茶,“走吧,你这辈子不会活得太羞,在我这里,你也没什么东西可图了。”
                    陈皮阿四笑了笑:“徒弟在外面做的事情,都是师父教的,师父寥寥几句话,就想脱了干系?你嘴上这么说,心里恐怕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吧。”
                    “我和你不同。”二月红看了看,这小子比跟着自己学徒时光鲜了很多,穿着缎子马褂,腰间原来装着铁弹子的破麻布袋子,现在也换成了貂皮的。“你做什么事情,必然会得什么结果,你用我教你的做再多的缺德事,我也只是在这里种种花,写写字。外面的一切,和我无关。”
                    “是,师父你一直是房门一闭就能过一辈子的人。”陈皮阿四道,“但是你没想到,你关了房门,以为什么都不理就行,但人家照样还是会来找你的麻烦。现如今风云动荡,这四面墙就能保师父你一世清静吗?”
                    二月红叹了口气,他知道陈皮阿四的意思,他—心想和丫头安安静静地把这辈子过完,然而就算他千方百计想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却不想外面的风浪已经大到,似乎要把全国所有人都卷进去。
                    他原来以为自己真的足够强大,强大到他可以痴情,可以任性,可以不羁,他什么都可以。他可以用任何的面目来面对这个世界。
                    然而,他错了。
                    “你都知道了?” 二月红问道。
                    “师娘的事情,这一行的人都知道了,虽然徒弟久不在长沙活动,在这里,也总有些耳目。”
                    “知道了便知道了,你又能做什么?”
                    “这次来,只想来问师父一个问题,得到答案,我就会走。”陈皮阿四目光锐利了起来。
                    二月红深叹了 口气,他原本不想理会他,但可能是提到了他心中软化的部分,他顿了顿,决定还是听他徒弟这个问题,虽然他预感到自己一定会后悔。
                    “你问吧。”
                    “你是不是答应了佛爷的请求?”陈皮阿四问道。
                    二月红看着他,良久,才点了点头。
                    “那么,你肯定,再不会为师娘做什么了?” 陈皮阿四道。
                    二月红道:“我还能为她做什么?我不能做,谁也不能做。”
                    陈皮阿四摇头:“我觉得,人要做点事情,总能找出一些事情来做的。”
                    二月红闭上了眼睛,坐到了藤椅上,他知道陈皮阿四每句话的意思,但他不想去想,不想去回忆。
                    等他再睁开眼睛,陈皮阿四已经不在了,前堂的门槛前放着一只竹篓,里面是几只肥硕的螃蟹和一把老香。
                    丫头最喜欢吃螃蟹,现在不是吃螃蟹的季节,但这几只螃蟹无比鲜活,看上去非常肥硕。
                    一定是从更南的地方抓来的。
                    七年之前,陈皮阿四被赶出了师门,二月红对他道,你永世不得踏进这个门槛。
                    今天,他带着来自远处的螃轚,站在门槛之上, 没有踏进一步。


                  22楼2015-07-08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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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师傅 小连续 吴邪的孤岛生涯】
                    “我没有想打发你走,我如果打发你走,就会给你出更加奇怪的考题了。”黑瞎子在煽火,地上用石头搭的小建议炉台里,火慢慢旺盛起来。
                      四周是一片田野,已经荒了一些时间,长着膝盖高的杂草,有草黄的,干枯的,也有郁郁葱葱的。显然是一个生态系统,安静中有些被淘汰,有些活了下来。
                      “你这个考题对于我来说已经够怪了。”我说道。一遍帮忙添火。田野里的草有些潮湿,烟很大。熏的我睁不开眼睛。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找了块石头盘腿坐下来,“我以前有一个,跟班。他一直想跟着我学东西,他的品性有点问题,喜欢和人打架和炫耀,但是很固执,一定要和我学,我没有办法,只好给他出了个难题。”
                      “啥?”
                      “我让他在女浴室里呆30天不能被发现。不能出来,所有的吃喝拉撒都得在里面解决。”黑瞎子拿出一根棒棒糖,含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只要他能做到,我就教他,并且带他入行。”
                      我看着黑瞎子,觉得他在开玩笑:“你这不是明白着耍别人吗?”
                      “这是对于一个人最基本的问题的考验。他是有问题的,他必须证明自己为了某些目的能抗拒这些问题。这个人的性格太外放,需要大量的交流,受不了自己安静呆着。这就是他喜欢打架和炫耀的本源。他需要渠道不停的泻出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和情绪。”黑瞎子把棒棒糖丢进火里,火把糖烤焦,开始散发出焦糖的味道和啪啪声。“他必须在女澡堂里呆着,他必须对自己的状态极其精细的规划,这必须是一种本能,你随时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还有多久会饿,这样的体力还能持续多少时间。这一觉你能休息到什么程度。当然,因为我本身不想带他,所以这个题目是很极端的。”
                      我摸了摸下巴,想着如果是我该怎么做,这有两个问题,第一,女澡堂里藏一个男人,是完全不可能的行为。除非有一个隐秘的场所,但是澡堂的结构大多简单,一览无遗。第二,即使他真的隐藏了,情况也非常尴尬。他不可能携带30天的食物,总之,有大量窘迫的情况可能发生。
                      “他做到了吗?”我问道。
                      黑瞎子嘿嘿笑,开始往里面加入柴火:“7天吧,他买通了值班的,躲在一个更衣柜里。晚上出来活动,白天睡觉,值班的给他带吃的。第七天的时候,他前一天吃坏了东西,白天肚痛难忍。破柜而出,被抓进可看守所里。”
                      我点头,黑瞎子感慨道:“人要在一个极端环境中活30天,得注意多少细节。”
                      地下地瓜的香味开始缓缓配合着焦糖散发出来,黑瞎子看了看手表,多烤点时候,地湿。说着起身,往一边的湖摊走去:“加油,没那么难的。我先走了。”
                      我守着埋着两个地瓜的灶台,看着他上了船,离开了这个农耕小岛,外沿是巨大的湖泊。
                      靠着这两个地瓜,我需要在这里生活30天时间。才能通过这一课。
                      湖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立即起来对他喊道:“我能换成去女澡堂吗?”
                      他摆了摆手,在远处叫道:“你想的美!”


                    28楼2015-07-08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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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师傅 小连续 吴邪的孤岛生涯2】
                      我回头看向这个冷清的农耕小岛,大概有一个足球场大,后面其实能看到陆地,中间大概有三公里左右的距离。陆地那边隐约看到很多的铁网沉在水里。应该是某种水产养殖场。很可能是螃蟹。
                        整个岛很平整,只有在中心有一个小土包,像一个坟包一样,有三四米高,耕地都荒废了,到处是杂草。
                        我把火压灭,只剩下炭火在那边烘烤。然后到水边拔了几根芦苇,准备在土丘上做一面旗帜,以示我的雄心。插上去之后,我想到了黑瞎子和我说的一些准则:“首先,不要做无意义的事情。多余的事情你无法预测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我把芦苇拔了下来,在土丘上舞剑了几分钟。又想起了同一条准则,悻悻而归。
                        我的性格不适合那么无趣的做事情。黑瞎子应该因材施教啊。
                        来到火堆边上,我坐下来仔细的开始思考这个考题。
                        黑瞎子其实没有教我,他说一切都必须自己能够形成强烈的欲望和恐惧。
                        先认清自己的恐惧。
                        我的恐惧是什么?我烘手,想起了之前所有经历之中,那些阴冷潮湿的气候。这里的气温和湿度让我有同样的感觉。我害怕那种身体抵抗湿气之后似病非病的感觉。
                        我需要干燥,不可侵犯的一个小窝。
                        我脑子里开始出现建筑学上大量防潮舒适的经典设计,同时想起了黑瞎子另外一句话:“不可陷入到任何的生活细节中去。”
                        “蛇精病啊!”我抓起一块柴丢进柴火堆里:“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
                        我挖出地瓜,香气扑鼻,我吹凉了大口的吃起来,把地瓜皮丢进火堆里。开始活动身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按照最有效率的方式,现在地上挖个洞。
                        这一行挖洞是常规技能,在地下也最有安全感。我拍了拍手,意识到自己没有铲子。捡起石头挖了挖地,发现用石头刮地可能要挖十年。
                        一股无力感袭来,我来到湖边,看迷蒙中太阳开始在云端出现。开始发呆。
                        我还有一个地瓜,还有29九天半时间,这真是一片不毛之地啊,连根毛都没有。难道我是平邪真悲剧平男吗?
                        这里应该是太湖流域,吃的我不担心,芦苇在,我有编织技能,可以编点小网兜什么的,我相信我要搞鱼总能搞到几条的。这个时候,我忽然看到湖摊上爬上来什么东西。
                        这东西个头不小,浑身土色,而且有脚,我愣了一下,忽然背脊发凉。
                        那是一条鳄鱼爬到了岸上。
                        这里不是太湖吗?太湖里怎么会有鳄鱼?我往后退去,心中大骂,佛主你是在玩咱们吧?要玩也不是这么玩啊。
                        回头一看对岸,我忽然一个激灵,那边的养殖场是养什么的?你妈,那边的养殖场该不是养鳄鱼的?
                        难怪要南下来练我,你妈黑瞎子够毒的啊。这条鳄鱼是跑出来的吧,大概有我腿长短,看上去弄死我是不太可能,但是我晚上怎么睡啊!
                        鳄鱼爬上来之后就开始晒太阳,我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第二条,就退到了土包之上,看来我舒适不是最重要的,我要的是一个安全的躲藏场所。


                      29楼2015-07-08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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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师傅 小连续 吴邪的孤岛生涯3】
                        我的名字叫吴邪,我现在正在太湖边缘的某一个堆填农耕小岛上。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7点,阳光已经从远处的湖面升起来,湖面上有一层淡淡的雾气,阳光腾挪之下,雾气似乎发出了暖色的荧光。远处的湖面,反射出的波光粼粼开始由橙转成金箔色。
                          我裹着衣服,冻得嘴唇发紫,整个晚上,我就蹲在土丘之上,我想给为自己添置的安全的躲藏场所。仍旧没有实现。而且我发现就算冥想一晚,我也无计可施。
                          总的来说,情况好像和我预计的不太一样。
                          这里没有任何的乔木和灌木,只有草本的各种野草,对于我来说毫无利用价值,可是偏偏它们的高度高于鳄鱼的高度,也就是说,鳄鱼爬入草丛之后,我根本就无法发现它。
                          我有点怀疑这些野草是不是黑瞎子种植的。
                          最好的材料,是远处湖边的芦苇,昨天一整天的时候,鳄鱼都在哪儿悠闲的晒太阳。小鳄鱼晒太阳的时候,样子还有点蠢萌,但是我手无寸铁,完全不敢靠近。
                          太阳下山之后,鳄鱼回到了水里应该是游走了,但是我没有准备照明,临时想点火把,没有太阳却做不出干燥的引燃物来。篝火到了半夜也熄灭了。
                          半夜为了御寒,我吃掉了我最后一个地瓜。现在我蹲在土包上,身上的温度已经失去了体感,疲倦和无力感不停的和我强打精神做斗争,我非常饥饿,双眼发花,觉得事情正在朝我最害怕的局面演变。
                          我最害怕的局面就是要挂的局面。
                          最可怕的是,我内心对于通过考试的欲望已经完全变成了掐死黑瞎子的欲望。
                          不,应该说我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想通过考试。我到底是怎么被他忽悠到这个岛上来的。
                          “你必须精确的判断,你还能活多久,还能保持精力多久。”黑瞎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好吧,暂且先按照你的说法去做吧。
                          我感觉了一下我的疲惫,我从网吧通宵出来的时候,经常就有,那时候还年轻,早上直接去吃了早饭,往教室的后排一躺,就开始睡觉,我知道如果能吃东西,就算不睡,我也可以大概80%的精力撑到第二天晚上。
                          不吃东西,就会对注意力有一些影响。
                          我没有选择,我现在最大的问题还不是食物,我很渴。
                          阳光继续上升,如果今天是雨天,我肯定会大哭一场,好在老天怜悯我。
                          我等到身上开始出现暖意,才缓缓站起来,开始活动身体,关节酸痛,肌肉麻木,这些都表明我的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我的头有一些晕,应该是血糖过低的表现。
                          慢慢缓过来之后,我去折了一根芦管,吸上面的露水。吸了十几根,觉得口渴减轻了。想起了吸风饮露的传说。忽然做了一个吕洞宾的动作,做完之后自己也觉得无聊,看来低血糖让我的自控能力也降低了。
                          我开始拔草,在土包的背风处,我拔出了一块半圆的区域,一边把芦苇和拔掉的草中的干草放着暴晒。一边到湖边去收集石头。
                          我感觉到一种农夫的愉悦,四周好像出现了蜡笔画感觉的朦胧田园诗,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我花了半天时间收集石头,晒干然后铺到了我拔出来的半圆区域,然后踩入泥土中,之后点燃干草,烧了一层草木灰出来,然后再盖上一层石头。往上开始铺干草和芦苇叶子。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我完成了一张软床。但是这张床在晚上会吸潮变得潮湿。我需要足够大的篝火。
                          这里没有木材,芦苇杆烧不了多少时间,我需要一个能够长久保温的炭炉。我需要水和泥土。
                          我回到岸边的时候,发现鳄鱼又再次出现了。而且这一次有点不对,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三条。后面又出现了最起码两条。其中两条还有点小肥硕。
                          “没人管吗?喂,这是太湖啊!不是尼罗河。”我心说,这附近的居心心真宽啊。


                        30楼2015-07-08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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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师傅 小连续 吴邪的孤岛生涯4】
                           汤玛士党非常悠闲的在下午的阳光下午睡。汤玛士是我为这五条鳄鱼起的组织名,最大的那只就是汤玛士教父,比它小一点的,我称其为跟班。三条小的,我实在分不清楚,把它们叫做黑帮。
                          我这么做的原因,一来是因为我惹不起他们,二来是因为我太无聊。
                          景色最美的一面,包括芦苇最茂盛的一部分,已经被它们占领了,我没有和第一天一样浪费时间思考问题,而是立即到了岛的另一边,采集了那边的芦苇和泥土。搬运泥土非常困难我不得不先把泥土混合岸上的干泥,然后堆成泥球再搬到土丘边上。
                            这个步骤虽然艰苦但是很顺利,这使得我萌发出了用泥土盖一间屋子的想法,但是想来应该也是违反原则的。
                            我用河泥和干泥混着石块做出了一个小灶台,然后开始往里面堆入燃料,在泥土里我用杂草编织了很多的细网,用草根做的网兜虽然不坚固,但是在烘烤的时候可以让泥土不至于断裂。
                            玩泥巴的时候我不停的哼唱人鬼情未了的歌,一直幻想我怀里有个女鬼在和我一起搓泥。
                            一般来说这种东西需要先阴干之后再烧,但是我等不了那么久,要求也没有那么高。泥土如果被烧裂,我就立即糊上新的这样外面的泥还是湿的时候,里面已经慢慢的成形。
                            这是叫花鸡的做法步骤。
                            灶台烧起来开始稳定的提供热量太阳又开始西下了,我的头晕症状已经减轻,这是因为我体内的糖元已经用完了,现在开始消耗脂肪了。当然我仍旧非常的饿,但是制作这些陶器的时候,我的精神力十分集中,完全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我收集的干草和小心翼翼烧出的芦苇灰,干草烧的太快了,很快就会烧完,如果我离开火很快会熄灭。
                            不由得又开始问候黑瞎子的下半生,这肯定是算好的,如果这里有任何的树木,那么我觉得混过30天很容易,但是这里确实缺乏可以使用的持续性材料。
                            我忽然意识到,黑瞎子是不是知道我准备去哪里,所以才根据那个地方可能的情况,做出这样的训练安排。
                            他不应该知道啊。
                            好在我有很多湿草,堆了一堆,我在火旺盛的时候就靠在灶台边上烤,放在上面煅烧,这些有些根茎的草很快被烘干点燃。四周非常的干燥和暖和。我看火势稳定下来。开始琢磨怎么去弄吃的。
                            去干掉汤玛士党吗?这个太难了,因为我身边没有任何的利器。鳄鱼的皮非常硬,我用指甲和牙齿生吃总不太现实。而且这个时候汤玛士们也快要回去了吧。
                            岛上连蚯蚓都没有,更别说其他虫子了,只有蜻蜓和水上那些像蜘蛛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抓住所需要的力气比吃它补充的力气要大很多。
                            野钓吗?钓鱼我需要的东西太多了,但是这里是太湖,60年代这里就开始人工投放蟹苗,这里应该有太湖蟹。
                            钓螃蟹比钓鱼简单,我挑选坚固的草根,绑成一个拳头小一点的线球。然后到湖边,脱光了开始兜那些豆丁一样大小的小鱼,弄上来之后,砸成鱼泥一条一条黏在草线球上。然后绑上鞋带丢进湖里。
                            水温非常凉,但是太阳还在天上挂着,我必须在这个时候加油,否则今晚熬过明天我就离鬼门关不远了。
                            正努力忍受水温,忽然看到对面鳄鱼养殖场那边,扑腾扑腾开过来一只水泥船,船头坐着一个女孩。正以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手里提着一个带铁圈的竹竿,我看着意识到是不是来抓鳄鱼的。


                          31楼2015-07-08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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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师傅 小连续 吴邪的孤岛生涯5】
                             说实话,场景有点小尴尬,因为我的形象不太雅观,很冷而且内心对于螃蟹非常渴望。而女孩子一脸英气的站在船头,看上去像红色娘子军里的女班长那么威武,手上的竹竿捏的很牢固。一看就是活力非常充沛的那种女孩。
                              穿着塑料的套鞋,短发,短打的夹克上衣,衣服并不干净,应该是工作时候穿的旧衣服。这是个自食其力的女孩,应该是在鳄鱼养殖场工作的。是我最不擅长对付的那种类型。
                              “你在我们家岛上干嘛呢?”她的船缓缓来到我的跟前,怒目看着我:“这水里不安全你知道吗?”
                              “我——”我为之语结,我该怎么说呢,说我在这里考试吗?最尴尬的是,我必须自己想办法留在这里通过考验,但是我内心很想上船和女孩子说:“老子遇到个变态被害了。”然后回杭州好好睡上一觉。
                              即使不回杭州,跟着女孩到岸上随便找个酒店睡一晚买点装备明天再回来,黑瞎子也不回发觉吧。
                              可惜我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因为黑瞎子说了我随时可以退出,他本身就不希望我成长下去。如果我为了通过考试而耍手段,在原则上和我的目的也不成立。
                              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变强。
                              “我在野炊。”我淡淡道,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常一点。
                              “就你一个人?你的船呢?”女孩子的船靠上了岸,我看到后面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在掌舵。女孩上了岸,看了看岛的四周。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是一个游泳健将。”我说道,“船这种东西我很久没用了。”
                              “哦。”女孩子打量了一下我发抖的身体:“你就是传说中的神经病吧。”
                              如果我承认你能不追问吗?我心说,认为我是神经病也好。别赶我下岛就行了。
                              女孩子抖了抖手里的竹竿,从船上掏出一卷一卷的东西背到自己背上,看上去像某种大号的胶带。“这儿经常有鳄鱼跑出来,你能换个地方野炊吗?”
                              “我不怕鳄鱼。”我说道。心说既然知道你们能尽点心吗?说的那么淡定不怕我投诉你们吗?
                              女孩子叹了口气,就走向另一边岸上的汤玛士一家,就看到她毫无惧色的走了过去,鳄鱼看到她,立即都站了起来,她一抖竹竿,铁圈一下套住了教父的嘴巴。
                              教父开始鳄鱼打滚式的样本式挣扎,努力想张开嘴巴,女孩子压住竹竿,死死扣住它的嘴巴。
                              教父开始往水里退去,就看到小女孩在竹竿后面一抽,铁圈瞬间收紧,然后她把拉出来的铁丝往竹竿上一处凹槽一扣,就卡死了铁圈的收紧幅度。丢掉竹竿,上去用自己背上的那种胶带一样的东西绕着教父的眼睛就是粘了一圈。
                              教父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小女孩下来重新捡起竹竿拉动教父的头,让它的头朝向水泥船爬了过去。一路扯到船上的铁笼子里。接着女孩扣松铁丝,把竹竿抽了出来。
                              “牛逼。”我道:“姑娘可否把其他几只也捉走呢?”
                              女孩看着我,忽然笑了,把竹竿丢给了我。“你想野炊,那你自己来。”


                            32楼2015-07-08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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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师傅 小连续 吴邪的孤岛生涯6】
                              “女英雄。”我看了看竹竿,掂量了一下。“我不专业啊。”
                                “套鳄鱼有什么专业不专业的?”女孩子大概是觉得我很矫情,皱起眉头道。“快去,别让它们跑了,你要不抓你离开我们家的岛。”
                                “如果能搭船,我倒是不介意。”这也没办法了,这确实是人家的地方,我总不能懒着不走,等下她把我也像鳄鱼一样套走就麻烦了。
                                女孩子冷笑了一声:“你想的美,你不是说你是游泳健将吗?”
                                我看女孩子的表情,就知道她压根不信我是游过来的——废话,谁能信这种鬼扯——她是顺水推舟在耍我了。
                                我掂量了一下竹竿,心中一横,倒也不能这儿被她看不起,而且看她刚才的操作,确实也不难。就对她道:“那你把你的那些胶带给我。”
                                女孩抛给我,我淌水上岸,穿上内裤和衣服,就往汤玛士跟班走去。
                                其他几只都好说,这一只看上去能一口咬断我的小腿,要先解决这只,如果能了结了,其实对我之后的28天也是有帮助的。
                                干,现在才过了一天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真的挺考验我的应变能力的。也许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
                                我慢慢靠近跟班,转到它的侧面,经历了刚才的事情,跟班很警惕,已经在水边了,如果我一旦失败,它很可能立即退入水中,好在跟班已经不是幼年鳄鱼了,它应该有击退攻击者的条件反射。
                                我摆好姿势,猛的以钓鱼竿挥杆的状态,一下套了过去,铁圈打在了跟班的脸上,没有套住它的下颚,反而套住了它的上腭,铁丝套进了它的嘴巴里。
                                跟班马上张大了嘴巴,开始挣扎,我一抽竹竿后面的铁丝,一下把铁圈收紧,就一下箍住了鳄鱼的上半边脑袋。
                                姑娘在远处哈哈大笑,我扯着竹竿和跟班周旋,被它扯来扯去。铁圈立即就松了,跟班逃脱迅速往湖里退去消失了。
                                “喂,你现在怎么弄?”姑娘问我道。“你怎么这么笨,连条鳄鱼的都抓不住。”
                                我有些沮丧,去套另外三只黑帮,小鳄鱼相对来说好套多了,我一下套住嘴巴收紧之后,赌气一样抱起一只就丢到船上,没想到小鳄鱼不光嘴厉害,爪子也锋利,在我手上挠出好几条很深的血痕。
                                我把三只全部抓到船上,就对女孩说道:“你回去,明天再来,我一定把那只大的捉给你。”
                                女孩子看着我流血的手,似乎有些后悔,显然让我这样的非专业人士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她只要想想后果就知道很不妥。
                                当然我也不觉得她这样的女孩子做这种工作是一件很靠谱的事情。虽然她技术很好,但是死不死实际上和技术好不好是两回事。
                                “没事。”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啊:“明天见。”
                                我偷偷把她的竹竿藏在身后,这是我真实的目的,有这个东西我就不用自己滚进水里挨冻了。
                                太阳几乎要完全下去了,远处是血红色的晚霞,小女孩露出了一个和之前不同的笑容,似乎对我有些好感。她想了想,点头,对我道:“好吧,不过你把竹竿还给我。”


                              33楼2015-07-08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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