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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X白玉堂】风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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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恩,因为有拆CP,所以,依旧慎入


1楼2008-05-23 17:59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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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08-05-23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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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的却是软红阁,这开封城里最为昂贵的青楼之一,然后在花魁娘子的绣房里找到酒气熏人的白玉堂。女儿红的醇浓香气里混杂了不小的腥气。
        庞统皱眉,走过去轻轻按住白玉堂正在倒酒的手腕。“你有伤,不应该喝酒。”
        风流天下的白五爷侧过脸斜斜睨他,醉颜妖娆目光迷离,轻轻一笑时又咳出口血沫。“有一得必有一失。爷就是想喝酒,这伤……也只有随它去了。”
        看他要拿袖子去拭腮边血迹,庞统利落地从怀里取出方帕子递了过去。白玉堂接过,阴郁垂头。“多谢。”
        庞统在他对面坐下。“你说的虽然对,白五爷,可总有些东西是抛弃不得的,由此也就有东西是永远求不来的。”
        白玉堂缓缓抬头,眼光厉厉地剜他。庞统似笑非笑,漫不经心地拿个碗过来给自己斟酒。“所以说,不要随便拿性命开玩笑。那东西精贵得很,能换来的东西实在是数不清。随便拿去换几条狗命的话,不值。”
        “你是在说五爷还是在说她。”
        “在说很多人。”庞统偏一偏头,迎上白玉堂利刃也似的目光,浅浅一笑。“信得过我的话,带她去我那里。”


      4楼2008-05-23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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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家王府,在门楣上看见大刺刺坐著喝酒的白影,庞统开始叹息。
          “白玉堂,你蹲在我大门上,过会儿展昭巡街时给他看见,岂不是白藏这麽多天了。”
          华服青年抛个懒散的眼神下来,窝儿也不挪一下。“就是要让他看见。那臭猫,爷爷就说茹烟死不得,他偏不信,如今有他好看。哼……臭猫不认输,白爷可不回去。”
          “怎的,你们打赌?”中州王挥挥手示意下人先自散去,抖抖衣襟一跃身也到了大门上面,临著白玉堂坐下。“难道他还输不起,要耍赖不成。”
          “哼……”白衣人一侧身仰卧在门楣上手搭凉棚遮著正午强烈的阳光。
          庞统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如果你们赌的是茹烟的死活,那绝对是五爷你赢了。可如若赌的是谁用何种方法解决的这事情,救了这条人命,你把辛苦找来的证据又送去开封府做什麽。”
          “爷爷没把证据送到猫大人那里去,只不过放回应该有的地方了。”白玉堂撇了撇嘴,有点不屑的样子,双颊却又有点泛红。
          “你明知展昭很快就会勘察那地方,和送给他又有什麽区别。”庞统目视远方悠然长叹。“吵架是做戏,你们本打算兵分两路解决这事,不过大概展昭那边出了什麽绕不开的麻烦,你才硬把事情都揽下来。现在还装作一切跟你没关系的样子……白玉堂,你到底顾虑什麽?”
          白玉堂干脆闭上眼睛,欲要嗤笑,又笑不出来,声音里透出种异样的苍凉。“那赌注,他输不起。”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冲动嘛……”白玉堂又一撇嘴,冷冷嗤了一声。“也许是迫得他太紧了。哼,白爷平生第一次后悔,居然是为这笨猫……呵呵,好笑啊好笑……”言罢竟轻轻笑了起来,本来清亮的嗓音居然滞涩苦闷,犹如锉磨琴弦,让人一点一点都跟著把心给揪起来。
          庞统把手搭在他肩上,半晌,只说出一句话。“还等著你写字呢,莫忘了,写好请你喝酒。”


          “你没答应他?”
          “答应他什麽?”男子冷冷嗤笑。“彼时彼刻今时今日,本王就怕这一天才没应下他不说出这些。更何况,我还好奇那赌注是什麽来著……展昭,你还记得吧?”
          “自然是记得。”南侠缓缓合上双目,面色沈痛。“我输,辞官。他输,入官场。赌的,是在朝在野的分别。最后陈茹烟活著,展某把证据呈上让她沈冤昭雪,我们……本来是谁也没输谁也没赢的,他偏要口头上讨个便宜。如今看来……他竟是全胜……”
          “如今?你才知道?展大人当初都不想想那证据来得蹊跷麽?”男子语气平缓,歪歪唇角勾出冷煞煞一抹笑。“至交啊……知己啊……展大人,他语焉不详的东西,你问不出难道不会自己去查麽?去查查是谁那麽踏破铁鞋到处地找,到处地被暗算,每到一个地方都要擦擦碰碰添些小伤……跟了包拯这麽多年,你这查案的本事应该不差吧。还是说他想到要去查找的地方展大人竟没有想到?”
          “展某……”展昭的脸色阵红阵白,一时间竟是张口结舌。
          男子戏耍般地看他,那神色中有谴责,有同情,有厌恶,有无奈,复杂万变。“你莫忘了你们是个什麽关系。有些话他不说你也该知道,有些话他说了你要知道那是假的,有些事永远不必提起但你心里要有数。不知不闻不问可不是自我开脱的好借口。或者说,展大人日理万机没时间去顾全这些小私情?”
          展昭静默许久,最后只是垂头低叹,再无别话可说。
          “……继续吧。”


        7楼2008-05-23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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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08-05-23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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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08-05-23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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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08-05-23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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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08-05-23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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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08-05-23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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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仿然没注意到中洲王罕有的逃避态度,微叹口气极惋惜地说道:“展护卫捉了两个活口,谁知他们倒狠,嘴里藏著毒药,趁我们一时不备全都自尽了。我记著他们临走时说的话,想既然他们都找来了,那白五侠怕是已回了汴京。不在开封府,那多半是醉在你这里了罢,特来提醒一下。”
                      “那好,本王见了他自会转告,先生……请回……”庞统放下茶盏,望了公孙策一眼,心里莫名地微微起了点慌乱,正急著要送客,忽听从后面传来一个听惯了的冷冽清凉嗓音,爽朗毫无荠蒂的语气,完全惘顾气氛地响起。
                      “先生请留步,有什麽事情,直接告知五爷便好,何必劳烦他人。”
                      宾主两人听了这声音皆是一愣,纷纷扭头看去,只见白玉堂披件金线镶边的纯白色家常服,有些过於宽大显然是庞统的衣衫,衣襟大敞露著里面随意扎束的里衣,锁骨上若隐若现的暧昧红痕。长发垂顺至腰际,瘦削身材笔直挺立,面色凛冽地站在隔屏旁边。
                      公孙策微愣了愣,很快便又恢复常态,温然微笑道:“既然白五侠在此,那学生也不赘言了。五爷您在外面时候,可曾得过什麽特别的东西?”
                      “便是拿了什麽又如何。”白玉堂垂目轻嗤一声,唇角撇了撇,很是无谓地迎上公孙策暗藏了惊异的眼神。“招麻烦也是应在白爷身上,干你们开封府什麽事,都回去吧。”
                      “白玉堂!”
                      “白五侠。”庞统和公孙策同时出声,只是一个自知失言立刻住了口,另一个则忧心忡忡而又带著自责地继续道:“这怎麽可以,五侠你本非官门中人,屡屡帮忙已经让开封府感激不尽,此次怎能让你再涉险地,却令开封府诸人过意不去了。”
                      白玉堂略带讥讽地一笑,走近来拿起几座上的茶盏看也不看就往下灌,完了用手背蹭蹭嘴角的水渍,对公孙策道。“那只猫可好?”
                      公孙策面色不变,眼神却黯了几分。他的茶盏始终托在手里,茶几上唯一的盏子自然是庞统刚才用过的,再联系白玉堂出现时的模样,不难猜到都发生了什麽。可白玉堂如今又问起展昭……这人到底在想些什麽?!於是强压怒气傲然微笑道:“幸甚没有受伤,白五侠费心了。”
                      白玉堂仿佛没注意到他态度的变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自顾自呢喃一句“呆猫倒学聪明了,爷爷也好省省心”,说著伸手在袖子里掏啊掏,最后终於拿出个小巧玲珑的玩意交给公孙策,淡淡道:“就这麽个东西,拿去吧,想也没什麽玄机,你们开封府的人……哼,疑神疑鬼的。”言罢,不多说话,随便跟庞统点点头,又转回后院去了。
                      公孙策看了看掌心里的东西——一个小巧的翠玉竹叶,碧翠玲珑,仿佛见庞统拿过。遂狐疑地望了望坐在位子上把玩著茶盏一脸似笑非笑表情的人,忽然竟察觉到那双眸子里异常沈重的阴云,心下顿时转了几个弯,个个都不是滋味。想想自己之前又不是没预料到过这种景况,如今跟著搅缠也是无趣,於是多寒暄几句也就告辞了。
                      留下庞统在前厅里,手里拿著空了的盏子,目光沈沈。
                      他记得,当初白玉堂交给他让他送公孙策的那枚翠竹叶,已经在他手中拗断了一个尖下去。可今次白玉堂拿出来的,是一枚完完整整的竹叶。


                      回去后院,在凌烟阁顶层的狭窄坡顶上捉到正无限制饮酒的白老鼠,庞统终於按捺不住心下的狂躁,一把抓住白玉堂拎著酒坛的手,内力暗吐掰开他手指夺下酒坛随手往下一扔。
                      “啪嚓”一声脆响,微淡的酒香在两人间的静寂中缓缓上浮,氤氲出某种过於暧昧的氛围。
                      安安静静看了庞统半晌,白玉堂眨了眨眼,平静到无辜地开口:“你珍藏的女儿红,可惜了。”
                      庞统清楚地听见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干涩决然的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扯住白玉堂松散的襟口狠狠地亲吻那尚残著酒香的唇。
                      亲吻绵长而浓烈,当唇和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气喘,面上染了可疑的红晕。白玉堂凤目微眯,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不知何时搭到了庞统腰带上,不老实的轻轻动作著。庞统发觉到他的意图,眼神一凛猛然捉住他腕子,有些发狠地紧紧固定住。
                      “你到底在想什麽?那竹叶里面有什麽玄机,要你这麽费心思隐瞒?”
                      庞统有意凑到白玉堂耳边,低沈的嗓音伴著热气轰得白玉堂脑子有点发晕,却还强撑著压下直冲头顶的血气,眨著眼笑。“说好了不插手就告诉你,否则……你知道,五爷从来不受人胁迫。”
                      “你倒是来胁迫我了。”庞统哭笑不得地放开他,认命般在他旁边仰躺到屋顶上,手臂一揽圈住白玉堂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贴了贴。“好,就应了你又如何。你倒说说是个什麽猫腻。”
                      “也没什麽,不过是藏了封密信在里面……够薄够透的纱绢,用调淡的螺子黛在上面写字……真是隐蔽得很,若不是你将那玉给掰坏,就是白爷也很难发现。”白玉堂坦然地大摊开身子,胳膊直接砸到庞统胸口,沈沈压上去。“有几个老贼又闲不住了……也不是什麽大事情,白爷去耍弄耍弄他们,也好找找乐子。”
                      “那何必又把假造的东西交给策……到底是什麽大事情,你说还是不说?”庞统语气里已经带上毫不遮掩的不快,揽住白玉堂腰间的手臂暗暗多下了几分力气,紧紧锁住那人的身体。
                      白玉堂明显察觉到疼痛,往庞统胸前送一拐子猛从他怀里挣开,微喘著看向他。“不过是一个襄阳王,反正他结交乱党匪类的盟书就藏在冲霄楼里,白爷去取来便是,何必再折腾那只猫。”
                      庞统只觉得心底一股悲凉的酸涩疯涌上来。“白玉堂,你还要为他做到什麽程度?这麽长时间,你还没看透?”
                      白玉堂弯身凑到庞统唇上蜻蜓点水似的碰了碰,笑弯了桃花纷飞的艳丽眉眼,吐息若絮。“白爷欠了他的……等还上了债,自然就放下了。”
                      “你……”庞统盯住他半晌,最后狠狠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恶气。“算了,随便你怎麽干,记得你这命是我抢回来的,给我留好了……等著本王来索债,可不许丢给别人。”
                      “庞统,你恁不讲理。”白玉堂哈哈一笑,抬手戳庞统肋下。“赔给白爷十坛好酒,爷就不跟你计较。”
                      “又白喝酒?少来,拿字画换!”庞统皱著眉头翻身跃起,一把压住对方清减许多的身子,伸手捏回去。
                      白玉堂愉快地笑著,由他动作,由著体内蠢动的情欲疯狂泛滥。
                      ——果然自己不是可以承载太多的人,那些愧疚与负罪感甚至深重的情义,他情愿抛弃,为了这洒脱自由身。
                      ——猫儿,原谅五爷没能陪你到最后。……请原谅。


                      


                    17楼2008-05-23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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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难掩哀切地抬起头,迎上的是庞统得意又带著悲悯的目光,只觉得心里在一抽一抽的疼,又有酸涩的嫉妒涌上来。这个男人怎麽就可以什麽也不顾忌,如此轻松地做出选择。即使是自己一点一点地退开了玉堂,可他又能坚持多久?
                        “……王爷,你那些野心呢?就这麽抛掉了,一心一意去待玉堂?”
                        看著展昭一向清明的眼里地现出罕有的阴诈神色,庞统云淡风清浅浅一笑。“本王想要什麽还不是手到擒来,那皇位也不过是个玩物。自有比那更重要,绝不能失却的东西,为著这些,放弃那些虚名浮利又有何憾?”
                        “那,若他今后再爱上他人又当如何?”
                        庞统不屑地轻嗤一声,扭头直盯住床上白玉堂浅白透明的面色,不再看展昭。“反正也从未求过什麽长长久久,能在还有热情的时候好好相处便足矣。”
                        展昭是想哭的,却终究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能够懂他如斯的人,除了庞统不会再有第二位,而白玉堂身边最接近的位置不再属於自己。即使他心里放不下什麽,能记挂著的,恐怕也只剩下回忆。
                        他是白玉堂的过去,却无法再进入未来——人虽然念旧,却不会一直抱著残破的东西而一再推开送上门来的希望。他是这样,在彻底明了无法和当年的公孙大哥相依相守之后便选择了玉堂,而玉堂又何尝不是如此?何况,自己还有要守护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
                        “……王爷深情,展某钦佩。玉堂……就拜托了……”
                        展昭强迫自己从喉咙里挤出那艰难的几个字,只是尾音未竟,就被一个久违的清脆声音毫不留情打断。
                        “白爷又不是物品,岂容得你们推来让去!若真个谁也不要,白爷走还不会麽?!”
                        这道声音虽然虚弱又残留著几分嘶哑,却还一如既往地绝决坚定。展昭惊喜惊诧的低头看向床上,只见那沈睡了三个月的人终於张开黑亮的眸子,在灯下烁烁地闪著光。
                        白玉堂费力地撑起虚弱瘦削的身子,极其复杂地望了庞统一眼,然后试图挣脱庞统紧抓著他的手。庞统只是温和地笑著,手上下了死力气绝不放松,甚至伸出另一只手臂揽住他肩头,将那因重伤而虚软的身子全然锁在怀里。
                        白玉堂窘得苍白面颊上泛起红云,最后终於放弃和庞统致气,而满怀希望地看向展昭。“猫儿……”
                        展昭近乎慌乱地向后退了一步,惶惑地抱了抱拳,垂目道:“抱歉,玉堂……展某……展某公服在身,走不得了……你再将养些时日,好了就……就走罢,开封府毕竟不同於寻常人家,留江湖人在此,终究不妥。王爷,玉堂就麻烦您了,展某告辞。”
                        可说是慌慌张张地从那屋子里逃出,“砰”地甩上门之前,展昭清晰地听见白玉堂咬牙切齿地唤他。
                        “呆猫。”
                        却再也没有勇气回头。


                        不几日后,白玉堂就走了。
                        趁夜离去,所带惟有宝刀一柄——闯冲霄之前从庞统那处拿走的上血刃。留下的也只有薄薄一张纸,上面草草书就寥寥几句,字迹一如往常的狷狂。
                        “猫儿,你有心守护天下而弃了白爷,爷也不能落於你后。五爷走了,去访遍中原,寻找从根基上救百姓於水火的方法。有了结果就来见你,勿念。
                        庞统,你知道该怎麽办。”
                        庞统拈著那薄薄的宣纸,举目看向远方,唇边笑意若有若无。
                        白玉堂……别以为这就能难住我了。等做好了准备,必去追你……留好了命,等著我。


                        风起,薄纸从高处落下,轻飘飘穿窗而入送到展昭桌前,却是背面朝上。背面以淡墨划下似是而非的四句诗。


                        风笼烟纱雾色轻,
                        顾看往昔岁月薄。
                        若问何事撩君心,
                        怎一情字囿飞鹰。


                      [全文完]


                      19楼2008-05-23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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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得真好,看得人心里酸痛酸痛的,昭白两个,就这么分开了..
                        也许,往日看的所有两个人在一起情深意长的文都是作者和读者的一厢情愿吧,两个本来不是一类人,走的,并不是同一条路。
                        可,为什么还是怅惘,是不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庞帅,真的很适合白少,只是,把狐狸舍下了,看着狐狸那样子,也让人觉得不忍...
                        全文中对人性的刻画,竟已入木三分了。是XX的作品么?能写出这般满纸情义的文章,为何要一味地写欲?非不能也,而是不为。
                        叹,为了玉堂与猫...也许人生本就是残缺如是,却,还是感叹!


                        22楼2008-05-24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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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楼上……谢谢亲的赞誉和感动啊,不过,这个文确实是抽风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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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目前开始萌那种清淡恋爱鸟~以庞白两只来说是做得到的,聚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做自己的事情,走不同的路,未必就不能爱了啊。

                          新的短篇系列《鸿鹄齐天》,就是想尝试讲述这样一种感觉的……


                          23楼2008-05-26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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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居士。。,。乃把这个贴出来了啊~~~~话说。。。爬墙的两只。。。。也很有爱。。。。。。。


                            IP属地:江苏24楼2008-05-27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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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就是看了这个也开始爬墙的~~~~~~~~~~
                              黑线啊~~~~~~~~


                              25楼2008-05-29 20:5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