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又瞪了辜茵一眼:“我当然恨她,如果不是她,又为何会诞生出我,我怎么会一直滞留在这种地方,哪里也去不了,哪里也不能去,只有执念消除,我才能得以解脱……”她突然又笑了,“那么,你认为呢?无关乎这位女孩,你认为这件事怎么样?在外人看来是不是很可笑?一群自作自受的女孩,由于一个无聊的男孩甚至都聚集成了一个生灵……”
司徒危摇了摇头:“不,我并不这样认为。这些女孩一定很喜欢那个男生吧……这样,但是她们却发现自己喜欢的那个男生不但不喜欢自己,而且一心只喜欢着另一个女孩,谁都会伤心难过吧。虽然因此就对别人产生怨恨我觉得不太好,但是每个人都有去喜欢谁,去恨谁的权利,不是吗?只要那些女孩认为,这是这并不是毫无意义的,那么,它就并不可笑。”
灵体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复杂,她轻叹了口气:“你……很温柔呢。让这么温柔的人……对不起,我做了很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