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应该说是一个女人了,女人昏昏沉沉的站了起来,走进窗子,啪的一声拉开了窗帘,就像撕破自己的梦境一样,本以为映入眼帘的应该是刚刚破晓而出的黎明,却是上午柔和的阳光射入眼睛,放眼望去就是一个狭小的花园,桀骜不拘的麻雀在树枝上喳喳的谈论,嘤嘤成韵的百灵鸟和画眉彼此切磋着歌喉,绿茵成芸的草地上的晶莹水珠早已消失不见,金色透明的阳光穿透过肌肤,温暖着血管里的血液,乃至温暖全身。娜娜莉回了神,她看了看自己,就像个被丢弃的玩具一样,不由得靠在瓷壁上,却露出了微笑,是在嘲讽自己吗?她打开衣柜,却无一件衣服,很显然,鲁鲁修是故意在整她,如果他在场看到小妮子因为没有衣服穿又气又害羞的样子绝对人不知去好好的调虐一翻,衣柜门的里面那一侧有一个全身镜,脖子上,锁骨上有这血红的吻痕,乳房因为过度的揉捏而肿胀,大腿上还有一些咬痕,脸霞上也有浅浅的粉红,娜娜莉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咔咔咔的作响,好比是一副骨诺米牌,只要轻轻一推,整个骨架都散架了,身体还有昨夜沐浴的玫瑰香,或许是没有睡醒,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愣了几分钟,突然眼前一亮,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急急忙忙的往一个房间跑去,那个房间她在熟悉不过,被撕裂的白色床单,整头掉在地板上,围绕着床的是镜子,她捡起床脚的一件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可想而知她今早的腰酸背疼并不是已经稀奇的事情,当然她并不是迷恋昨天的火花,她最迷恋的床底下的钥匙,她翻开床单,里面只有好几块大块橡皮泥,橡皮泥的凹陷清晰可见,都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