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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式是这样来着】我只是写个脑梗玩玩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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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太大是病,得治。


1楼2015-06-13 21:59回复
    还是豆丁的三人组吗XD好棒!!


    IP属地:广东6楼2015-06-19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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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这边还没完全上到墙头上,那边三爷就已经一下子从墙里边翻了上来猛地撞在我脸上,我鼻头正巧撞在它下颚,止不住一阵阵的疼。本来我就没扒紧墙头,给它这么一撞便整个从墙上摔了下来。它这老家伙倒好,嫌被我挡了下影响了它落地时那飒爽的英姿,结果直接在空中把我当了个二次跳板。不过我也应该庆幸三爷跳下时还记得把从墙头上拨拉下来的玻璃碎片用尾巴扫到一边,不然现在我已经断子绝孙了,真是想想都觉得肉疼。
      三爷在这边徘徊了两步,见里边没动静就又蹿上了墙头,正巧那边潘子也正试着往外跳,结果这俩老混蛋差点学我刚才又撞了个面对面。三爷见潘子出来了便从墙头上撤了下来,可潘子那边却没有它所想的直接干净利索的蹦下。潘子前爪已经撑在了墙上,可是却迟迟不肯起跳,它的眼睛微微阖着牙关紧紧咬住,额前土黄色略显长的毛湿漉漉的贴在头上,两只耳朵绷得笔直并且向前倾,好像他使足了劲却有什么东西抓着它的后腿似得。“干什么呢,快点下来!”三爷憋足了劲,凶神恶煞的吼了一声。这一声倒是把潘子给唤醒了,它左右摇摇后半身,爪子一使劲从墙上整个摔了下来。
      没错,确实是摔了下来,并且还摔的挺惨的。潘子的后半身已经没了,血淅淅沥沥的从墙头一直洒到了石灰水泥的地面上,看着那量都让我毛骨悚然。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潘子血肉横飞的下半身,伤口很像是被强行撕扯而导致的。潘子身上零零星星的有几道抓伤,涌出的红色血液已经有些发黑,染满了发烫余热血污的胸腔里一颗坚定的心正跳的越来越慢。“呜呜。”潘子气若游丝的叫了几声,完全没有它往日那种叱咤风云的气势。
      “别过去。”它说。“墙那头有东西。”


      IP属地:河南7楼2015-06-19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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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好像有只沾满了血的黑手在墙的那头来回晃悠,咯咯咯咯咯的声音跟蹦豆子似得一阵阵传来。不得不说,如果是在跟训导员一起看恐怖电影那这BGM做的确实不错,可这要是拿到现实生活里来说就得别当另论了。潘子艰难的移动了下头部,从已经无法闭合的口腔里憋出几声呜咽。“三爷,也不枉我跟了您这么些年,给个痛快的吧。别让兄弟死在里面那种东西手里,太恶心。”


        IP属地:河南12楼2015-06-1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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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我早已听得不真切,我没想到这条从战场退役回来的军犬会死的这么狼狈这么不甘,没有战火,没有子弹,甚至没有敌兵,它就这么被个它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东西给弄死了,真是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和好笑。甚至在此之前我都没想过它会死,它就像是块石头,坚无不摧,死亡这种字眼跟它根本挂不上钩。


          IP属地:河南13楼2015-06-19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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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进行当晚,我和那两只老犬伏在扎人的草地里。云南毒虫多,一只一只前仆后继宁死不屈的扑上来咬我,倒有一种舍生取义的精神,不一会儿我身上便起了大片大片的红色肿块,再去看看那俩家伙倒也是差不了多少,一个沉稳点的被咬的满头是包也卧着一动不动,另一个性子有点儿急的在那光想给自己来一口痛快痛快。
            我记得那时这组领队的是个瞎子,别看这人戴着副墨镜尽会耍酷,不过那眼倒也是真瞎,前边全是地雷他居然直接发出了“袭”的口号。艹!要我们去充当炮灰吗!


            IP属地:河南15楼2015-06-19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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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时我也是见识短,没见过这些老犬的真本事,潘子夜视力不错,猫着黑给三爷报位置,三爷把身子曲成半圆,头尾相接,用牙咬着石块扔出时用尾巴狠狠一甩,“当”的一声倒有点打高尔夫的意思。那一次两只老犬用亲身经历给我上了一节令人瞠目结舌的室外课,从此我就开始粘着他俩,潘子和三爷倒也是够仗义,刚到军犬站时也罩了我好几次,虽然没到天天护着的地步,但平日里也是待我不薄,让我免了很多苦。
              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回忆了,因为墙的那边已经堆开了一座小山丘一样的尸堆,那群黑黑红红的东西听到这边的声响和血味儿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味道了。三爷短促的低嚎了声,在还没闭眼尚有余温的潘子的大动脉上狠狠咬了一口,发黑的血滋了它一脸,它匆匆的撇了我眼,衔起潘子就往后山方向跑。现在的局面已经不像是以前犬与犬之间因为不和而打斗了,它控制不,大难当前,它没那么多余力来管闲人,只是在擦过我身边时,它轻轻叫了声。“小子,这些人看着都有点毛病,别被他们逮着了,去找你主人。”
              望着三爷衔着潘子一路跌跌撞撞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忽然有些茫然了。潘子,它还会像以前一样站在我面前替我背下我在军区里惹出的祸吗?它,还在吗。


              IP属地:河南16楼2015-06-19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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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到哪都是【——】的命吗……xxxxx


                IP属地:广东17楼2015-06-21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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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等我回过神来时却莫名的发现自己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被拖着,但显然这种方式慢的有些不合常理,从墙那头翻过来的活死人已经快勾着我的脚了,我吓出一身白毛汗,猛地站起来就往后躲,身后拖着我的那家伙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有动作,结果被我迅猛的带了个狗啃泥。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急忙衔着它的后颈往外猛拖了一段距离,等它有了反应开始试图站起时松开了嘴急忙往食堂跑。慌乱间匆匆一瞥我才发现是老痒,它下巴上的毛被我刚才拖在地上磨掉了一大片,鲜红的血珠子正顺着下颚往下滴,它也是慌不择路紧跟着我往食堂方向跑。我应该庆幸它现在急于逃命而没有感觉到下巴上的异常,不然它非得也拔下我这么多毛才肯罢休。
                  在半路上我们遇到了老海,那时它正扒了块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牛肉干啃得正香,牛肉干上淋了血,看起来红灿灿的,却也没到了它的胃口。见着我们和身后的几个嘴边垂着血丝及口水的活死人直接吓了个哆嗦,它先是跟着跑了一会,结果发现嘴里衔着个比它胸脯还大得东西根本跑不快也就随意往地下一扔不管了,三条狗各自撕了一大口咽进肚里继续跑路,毕竟肚里有点内容能挺更久。
                  跑到食堂后我才发现那里没有半个人影,食堂的前后门都像宿舍一样被锁住,里面零零星星的困着几个活死人。一路上我们已经把身后那群家伙远远地甩下,不得不说,他们的速度简直可以和乌龟相比了。锁上有黑瞎子和张起灵的味道,已经被风给吹的有些淡了,没有血味,他们应该没有受伤。
                  宿舍进不去,食堂被锁住了,训练场上也没见到他们的人影,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办公楼和地下车库了,凭着张起灵和黑瞎子这两人不靠谱的性子我决定还是赌一把。“去车库!”我压低身子冲身后两家伙轻声喊道。“呜呜。”老痒回了句。“明白。”
                  我低下头,打算沿着食堂附近的那条小水渠走,明晃晃的直接走大路显然行不通,谁也不知道那条路上有多少这种活死人。迈开脚步还没落地,我就被老海猛地撞了个踉跄,碰撞间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耳朵顶上一拂而过,我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个滚,来不及蹦起来查看,顺着惯性在地上滑行时我翻了个身让肚皮朝上,正好可以看到刚刚撞我的老海的情况。
                  老海被从门缝里挤出的一只手死死掐着脖子,那人有些发长染满了紫色发亮指甲水的手指指甲几乎要镶进它的侧颈里。我站起身也顾不上背上被蹭掉的那一大片毛,连忙翻了个身往老海那边扑,老海一口气吸不上来,眼睛已经开始有些翻白了。
                  如果三爷潘子是我在所有老狗里最崇拜的,那老海无疑是我最敢没心没肺打成一片的,没有敬畏,没有恐惧,更没有刻意拉开的距离。老海是条好狗,虽是没立上什么大功,但它却是所有上几届犬中唯一凭借自己的老好心和人缘混出来的。虽然它这家伙有时也耍点滑头,想着法子坑我们小一辈的,但总体上来说还是很不赖的一条军犬。
                  不等我赶到,老痒已经直接扑了上去把那家伙的手腕整个咬了下来。人们都说狼发起疯来是最凶险的东西,其实经过训练的军犬才是,军犬有着高等格斗技巧和充沛体力,一旦完全没了顾忌,那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新生物武器。现在这种情况下谁都知道哪些面色发青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那些人我们以前都认识,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他们的物种了。
                  如果说他们以前是人,那么他们现在就算是怪物。
                  军犬永远不能袭击人类和任何没有攻击自己的生物,既然这些东西已经不算是人类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人们在电视上看到的永远只有犬科的善面,现在也是时候发挥一下我们的野性了吧?


                  IP属地:河南18楼2015-06-26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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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越野车急速的飞奔着,后备箱微微敞开,支翻盖的架子被撅断了一根,地上拖着从车厢里落出的半截带倒钩的栓车绳子,老痒被钩子挂住了右后腿,大喇喇的被拖出很长一段距离。
                    面前的一滩血迹已经有些凝结发黑的迹象,老痒被碾烂了的骨头渣子中躺着个造型奇特的青铜铃铛,这铃铛来头可不小,还是一次在金三角进行缉毒活动是弄到的,老痒对它倒是喜欢得不得了,还弄成了个链牌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我咬咬牙,忍着胃里强烈的酸感又把目光移向那片血迹,老痒的口腔翻卷了出来,嘴里有条很长的伤痕,我记得那次活动中老痒被毒瘤的马仔用枪上的刺刀捅进了嘴里,后来也不知道留疤了没有。
                    我张张嘴,含住了那颗被血染得明晃晃发亮滚烫的铃铛。
                    那辆越野车的车速很快,我跟在后面跑得很费力,不过也算是走了个狗屎运,街道上零零碎碎的活死人都被汽车给撞开了,更有甚者直接被轧成了肉泥。我含着铃铛跟在车后,有好几次都差一点把铃铛给咽下去,我吓出一头冷汗,毛湿漉漉的全黏在头上很难受,估计再这么下去我迟早得给它噎死。
                    老痒的尸体在大门前被拐角处的两个花盆给卡住了,汽车像是没用发现后面挂着个什么东西似得直接开出了大门,老痒的尸体瞬间就被扯成了两半,铁钩上挂着几团黏糊糊的碎肉在地上划出一条明显的血迹,看着我都心疼。老痒没了,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不敢靠近老痒的尸体,但同时我也不想就这么离开,如果老海救我那命是因为那次云南清扫毒瘤时我也救了它,它是在还人情,那老痒就是的确没有考虑任何因素人情的救我了,那是它自愿的,没有条件,没有利益基础,更没有任何的私心。其实老痒这一辈子,挺命苦的。
                    我蹲坐在离老痒有半臂的距离的地方望着那辆越野车身后滚滚的烟尘,那一刻我心里其实还是蛮安静的,不想跟上,不想活命,不想考虑一切。就想静静的这么坐着,等到一切都结束,万籁俱寂。
                    可是生活总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地上大量的碎肉和血渍有一股别样的味道,有些涩但又很甜,腻腻的弥散在空气里。这些东西引来了那些不是东西的东西。
                    一只发青干枯的手臂从门口的拐角处探出,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最后他们的整个身子都露了出来。我坐着一动不动,忽然就很想这么死去。
                    但是尽管思想上是呆滞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改变,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不断地颤抖着,它们在害怕。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却被什么东西给呛了下,狠狠学猫念佛那样呼噜了两声后我才费力的把那东西从食管里咳出来。那是个青铜铃铛,上面沾满了老痒的血和我的唾液。
                    那一刻我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了,用牙紧紧咬住铃铛后猛地冲出大门口,在这些活死人的眼下,我逃的比猎豹还快。
                    我终于明白了,不只是我的身体在害怕,我也在害怕。自始至终,我都对他们抱有强烈的恐惧感。


                    IP属地:河南20楼2015-07-14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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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7-14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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