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回来那夜着实下了白元芳一跳,是夜,Q几日反常的清月依旧,白元芳脑子里转着这几日的反常半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当...”极轻的脚步落地声,却没逃过白元芳的耳朵。
“谁?”白元芳翻身坐起支着耳朵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黑影从楼梯末头移至房门。
“别紧张伟大的警探先生。”狄仁杰从门后蹭了出来,语气一如平常的带点特殊的温和戏虐。可他的状况可不大好,且不说满身的泥污,就是左肩鲜红的刀伤就够引人注目了。
“狄,狄仁杰。”这次是紧张的声音“你受伤了?!”白元芳不知是关心的疑问还是陈述事实。
“真是精妙的推理。”狄仁杰语气里改为满满的嘲讽,边说边在橱柜冲了浓茶泡着将近风干的面包漱了下去。
“这么深的口子,得去医院狄仁杰,你得去医院。”
“得了吧,警探先生,这和你无关。”狄仁杰微怒,这还是白元芳第一次看见狄仁杰发怒的样子却只当他伤病心情不好。
“别像个孩子。”白元芳拖着狄仁杰按到沙发上顺手用橱柜上抄起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伤口处的碎布“我懂点医护,先帮你处理下,一会去医院。”
“说了和你无关。”狄仁杰试着反抗,却没抵过白元芳和自身的虚弱。
“虽然只伤到表皮,但是最好去下医院。”白元芳抄起客厅的廉价白酒冲洗伤口“到底怎么了?”
“难道你还推理不出发生了什么么?当代的福尔摩斯?”白元芳被这一问愣在原地,狄仁杰自顾自说着“落魄的侦探在追踪案犯时吃了苦头,而精明的警探却处处得利,我原本以为你和那些刑警不同。看起来也没甚区别,既如此,你也不必在此惺惺作态了。”说罢狄仁杰便提着手边的白酒摇晃的回到卧室去了,顺着月光看去有点像踉跄的酒鬼,而白元芳不知自己在屋内站了多久,最后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楼上的卧室,只可惜双双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