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同说我妈从小就跟我说牌品好才是人品好,可你居然诈胡。 胡景原伸手勾他脖子,说对不起。 伍同挣开他,说说这没用,你怎么能诈胡。 胡景原叹口气,要不是你提的那条件,我能这样么。 伍同语气轻了些,说可是也不能这么玩儿啊。 那是因为我觉得你比麻将重要。胡景原开始适时煽情,说我不怕以后别人说我牌品差不和我打牌,因为我只要跟你在一块儿就行。 伍同头终于抬了起来,眼睛水汪汪的特勾人,胡景原一下子没忍住就扑了上去。 吻了好久后分开,伍同红着脸说那我要是觉得麻将比你重要你不是划不来。 胡景原笑,说所以我要不断提高牌技好让你永远都对我有新鲜感,不然也浪费了我这姓对不对。说完又抱住他吻,调笑似的说可不敢诈胡了。 伍同手伸进他衣服里,东摸西摸地点着火。胡景原受不了地压过去,真想在车上就把他做了,嘴上还在接着吻身子拼命磨蹭,下面也硬的快到极限。 伸出手去解伍同裤扣的时候被推开了。胡景原看着刚刚热情如火的人转眼坐直了身子连衬衣扣子也舍不得解一烂,转过头对他一笑,说我诈胡。 胡景原弓虽女干他的心都有。 不一会一只手搭到自己腿上,身边那人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说到你家叫我。 胡景原嗯了一声,将风衣脱下来披到伍同身上,发动车子向家开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