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舞月锵锵魂颠倒,环佩叮叮宝光摇
金吾不禁,大鹏城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杨戬摇着扇子款步而行,旁边东岳帝君笑吟吟陪着。为他讲述城内胜景。两人见灯会扎的好鳖山,齐齐整整草人儿,既有炎帝大战蚩尤,也有神农尝百草的故事,都感叹玩赏一回。
东岳帝君熟门熟路左弯右绕,行到一僻静之处。转头来拉杨戬手,杨戬由他赚着。自有两个门子迎进去。待进的内堂,杨戬却吃一惊。你道怎的,那门外看着好生破落,内堂却熙熙攘攘聚好些贵介公子豪门刀吅客,有呼喝耍筛子赌钱的,也有坐阁楼观赏歌舞吃酒的。
眼看着,那往来的皆是脂粉堆里教头,徘徊的尽是春闺场上元帅,莺歌燕舞满目春光不胜,语俏音娇耳中情声更浓。
只杨戬哪里把些庸脂俗粉看在眼中,略扫一眼说道:“帝君真好耐烦,怎的来这吵嚷之处。”
东岳帝君将杨戬让进廊上一间小暖阁。杨戬见那暖阁清洁大方窗外就是高台歌舞,便背挨着窗口美人靠坐下。
东岳帝君道:“我等既是下界游玩,便与凡夫俗子无异。然杨兄始终太过拘谨,一脚悬在世俗之外有何趣处?”
杨戬眼波流转,笑道:“不错,倒是小弟不若东兄洒脱。”
东岳帝君道:“今夜你我二人便只做凡人。也享享凡俗之乐。”
两人相对而坐,都靠着那美人靠,侧身去看舞台。东岳帝君甚不老实,挨着杨戬不但摸手更来蹭腿。
杨戬见他微微露出腮边梨涡笑的着实讨喜,倒不怎么厌烦。只有些无奈,道:“帝君休要玩闹,老实看罢!。”
东岳帝君垂着粉颈,便如个娇养的青年公子般,抬着杨戬脸儿,作势要亲。被杨戬展开扇子挡着。
东岳帝君道:“杨兄不是要做凡人么?”
杨戬道:“原来做凡人只有这般趣处。便不做也罢。”
东岳帝君笑道:“情之一字更胜千般趣味,有真道妙在其中。杨戬!你可敢尝得一个情字?”
杨戬万千思绪,都锁在一处,蹙眉不语。
东岳帝君道:“小弟愿舍身求情,杨戬,你敢不敢给?”
杨戬心中更乱,不由恼了,“东岳,你不是说这咒儿有解法么,怎么全不提及,顾左右而言他。”
东岳帝君道:“此解就在情字,只要杨兄敢以身试情,便解得!”
杨戬心内只叫苦,天条铁律怎能触犯。东岳帝君见他不十分信,说道:“杨兄既然不信,待此间事了,我陪杨兄同去西北罢了。”
杨戬听得此言,方才信了五分。
那东岳帝君斯斯文文,侧着脸,轻轻望杨戬面上一香。杨戬扑面闻得他身上香气,心自软了。两人挨挨擦擦逞口舌之利你来我往。杨戬耳边听得台上雅乐,东岳一张面孔依偎身旁,就手探入袍内,摸着大吅腿吅根揉吅弄一番。
杨戬只一味面红推拒道:“这什么地方,不要胡来。”
东岳帝君笑道,:“你挡着些罢,旁人哪里就看得到。”说着低头将那孽根尽含了。
杨戬只哼得一声,额头冒汗,闭着眼儿听楼下熙熙攘攘吵闹之声。东岳帝君甚是会弄,使个鲤鱼戏珠之法,杨戬只抓着他推拒,搡的二人发髻散乱气喘吁吁。
杨戬先前赏了一阵活春吅宫,煞是好看,如何能忍得住,不消多时便即泄吅了。
那东岳久历情场的将军,把个杨戬摆布的情焚若渴。叩齿迎舌交吅颈纠缠,又与他翻滚倒在地上,幸而那楼上铺的好毯儿,不曾摔疼。
东岳帝君把手摸着杨戬一身好皮肉,心中越发喜爱。只挺着那阳吅物雄赳赳便要叩门。杨戬如饮美酒全身软麻,急道:“东兄,这里众人往来怎好做这般没羞耻之事。”
东岳帝君却道不妨。说话间那窗子无风自动,尽皆关闭。道:“杨兄,你我还怕这些凡人什么?快快与小弟早登极乐罢。”
杨戬怒道:“你明知我……这是趁火打劫!”
东岳帝君却道:“不错,便是杨兄十分不甘委身,一应过错,全在小弟身上。”说着将杨戬拦腰抱起扔上矮榻,架着腿,便一气猛吅插。
杨戬叫得一声,即咬着唇不再开口。东岳帝君也不是十分逼吅迫,将那笔直小吅腿亲了又亲。咬着脚踝啃了满口。把个杨戬羞做满面通红,只觉那处酸麻胀痛,百般滋味都品了十足。
东岳帝君十分好耐性,只在穴吅口磨蹭,做的花胡哨水磨工夫。杨戬给他磨的老大不耐,不由颤声呻吅吟眼角泛些泪光。
杨戬挨得片刻,腿麻脚软。东岳帝君见他得趣,这才大展神威,鲤鱼打挺鹞子翻身,十八般武艺尽使在榻上。把个杨戬弄得欲生欲死生死不能。
杨戬早时尚且悬心有人,待鱼吅水相得,哪里还顾的了这许多。东岳帝君却养的好龟,抽了千百下,也不曾泄吅身。杨戬挨着他粉面,见他皮娇肉嫩处处齐整,却也情动。就口来咬他耳珠。
东岳哎呦一声倒笑了,凑耳说道:“好哥哥,那穴儿吃的甚紧。绞杀我也。”杨戬听得这番话,只羞得无地自容,汗如雨下间犹若牡丹吐艳,芙蓉争春。
东岳越发难以把持,也顾不得使出诸般法门。一气猛顶,插的片刻,教那穴儿一夹,便做个丢盔卸甲落败而去。
两人拥在一处,杨戬疲乏欲死,便是个小指头都抬不起。东岳揽着杨戬,一径细亲慢吻,杨戬推他不起,也就罢了。正在情浓之时,却听的有人敲门,问道:“客官,可要点些曲儿听么?”
杨戬一惊,被东岳按着。那东岳帝君道:“捡时新曲子奏来罢。”门外应了一声。杨戬方才放下心,不想被东岳拦腰一抱放在膝头,扶着那孽根便入。杨戬顿时慌了手脚。掐着他脖颈道,“且住,不曾听得外面有人么?”
东岳笑道:“此处老板便是那鲲鹏上仙,他那伙计最懂规矩轻易不可得罪主顾,只管放心罢了。”
杨戬给他抱着,只羞恼不忿。两人撕扯片刻,东岳使些手段攻其花心,杨戬给他顶吅弄的气喘不休,雪狮子向火般都化在东岳身上,哪里还能挣扎。
东岳却越发珍而重之,把个杨戬疼做水晶心肝玻璃人。如此玩耍,便到堪堪鸡叫。杨戬记挂小白龙要来寻他,方才散场。二人便在门前分路而别。
杨戬得此春风一度,吃个饕足满面的红光精神十分振奋。东岳见了执手相看,颇为不舍。
杨戬彬彬有礼,施礼而走。把个东岳晾在身后。二人各有所思,却没成想那赌馆之内转出个人来,幽幽望着杨戬背影。却是小白龙向夜在场内赌钱做耍,碰巧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