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期的争斗中,我们和这欢乐一起重造着时代的灵魂,重造一个将什么都不再驱逐的欧洲,它既不驱逐尼采——这个魔影在他精神崩溃后的12年中,西方把它作为自己最高的意识和虚无主义的惊世骇俗的形象来参拜,也不驱逐那个正义的、毫无温情的预言家,他误入“高门”墓地非教徒的方寸之中;它不驱逐被视作神明的、躺在玻璃棺材中行动的人中的木乃伊,也不驱逐任何欧洲的智慧与力量不断地供给给一个悲惨时代的傲气的东西。的确,在1905年的殉难者旁边,所有人都能够再生,但条件是要懂得他们正在相互纠正,而且在太阳中有一个界限阻挡他们所有人。每个人都对别人说他不是上帝,浪漫主义再次告终。在这个时刻,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应生活在历史中或违背历史剑拔弩张,为的是重新经受考验并且夺得他已经拥有的东西:他田地里微薄的收成、对这块土地的短暂的爱情;在一个人终于诞生的时刻,必须留下时代和他青春的狂怒。弓弯曲着,木在呼叫着。弓在紧张状态的顶点马上将直射出最沉重而又最自由的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