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黑兔子和白兔子
————白兔子在等待黑兔子
黑暗的地下室,混着鲜血的腥味和尸体腐烂的臭气。如果仔细看,你会看见一个铁牢,锈迹斑斑的铁门和铁门内随意丢掉的尸体,不过并不完整,好像有什么力量将尸体强行分开。更深的里面黑黑一片,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1号,你可以出来了。”莫血将牢门打开,从黑暗深处走出来一个人。
黑色的衣服沾满了血污,凌乱不堪的白发。黑色的眼眸中不带任何感情。双手双脚被铁链锁住。
“这就是完成的试验品吗?”月影在一旁仔细打量一番,眼前这个人,“不会是想你一样心里变态的怪物吧?”
“月,乱说话可不好。”莫血解开那人身上的锁链,将药丸塞进她嘴里,看着她的眼神慢慢明朗起来。
“白伊,你醒啦。”
“混蛋,你骗我!”刚醒来的人将藏在自己身上的小刀拿出来,刺向莫血。却被莫血用手抓住刀身,无法动弹。
“你告诉我黑兔子在这里,你骗我!”
“啊,抱歉啦。不过,”莫血凑近白伊,看着她愤怒的样子,真是可爱呢。“我可以告诉你黑兔子在哪儿。”
“又想骗我吗?”
“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吧,没有结果的等下去,很痛苦吧。”
“那...”白伊松开握住刀柄的手,问,“他在哪里?”
“在充满回忆的地方,也是充满痛苦的地方。”
月影看着白伊渐渐远去的身影,转过身来,“就这样放走她?”
“不然,你以为呢?”
“黑兔子是什么?”
“一个人。”
“死了吗?”月影觉得这话有些多余,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司令怎么会留着,就像她的父母一样的命运。
“黑兔子没死,死的是白兔子。”
什么鬼,都是兔子。
月影看见莫血手上沾满了鲜血,“不疼吗?”
“不算吧,已经习惯了。”莫血看了看自己的手,伤口处正不断流出鲜血。
我会将这些痛,如数奉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