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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双手轻推木门“嘎吱”一声,屋内的光线霎时亮了几分。墨袍男子一言不发,看了一眼幻月,轻咳一声。“见过爹爹。”安茈苓俯身行礼,男子颔首。幻月知趣的欠身“老爷,茶凉了,奴婢去沏壶新茶来。”言毕便提起玄木桌上的瓷壶向外走去,轻轻关上房门。
“爹爹找茈苓有何事?”安茈苓关上窗子,蹙眉问道。
安晔看着眼前女子,不禁一愣,眼前的女子越发标致了,不知不觉竟已及笄,到了谈婚论嫁之时。“苓儿可还记得王丞相的次子王涣之?”安茈苓心中发凉,自古以来婚姻之事皆为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本期望父亲膝下仅她一女,可以顺她心意,可还是要为了政事嫁于她人么。她本不是认命之人。“是,见过两次”言语间又冷了三分。
“昨日王丞相携礼上门,为他那次子王涣之提亲,父亲昨日替你应下了。那王涣之为父见过,仪表堂堂的模样。上个月又考了武状元,现已在朝任职,是个三品官员,前途无量。他文科也考了个榜眼,可谓文武双全。爹想过了,数十年后,这朝堂之上的老臣老将也差不多该告老还乡了,那是,他便独秀一枝,这是一门好亲事。”
安茈苓嘴角微微勾起,果然是她的好爹爹,也不问她有何感想,只看着那层荣利关系,便应下这门亲事。可这京中才女、商贾之女、官宦之女并不少,那王丞相又打得什么注意。可清笙哥哥要怎么办?“爹爹其实,安逸王爷,沐清笙也不错。女儿也曾见过几次,并不输于那王涣之。爹爹为何不于他结亲,与他不是更好?”安晔脸色暗了下了“不行,为父不许你与他再来往。”安茈苓抬眸,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何爹爹会如此抵触清笙哥哥。她忤逆不了安晔,也不想放开沐清笙。指尖陷入柔荑,面部却依旧莞尔“是,女儿但凭爹爹做主。”想了想又道“那婚期可定了?”安晔浅言“下月初三是个好日子,这些日子你就少出阁楼了,还剩半月,你就好好准备吧。”福身欠安后,安茈苓拂袖退出房门,唤道“幻月,回房”,两人离去。安晔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眼角划过一行泪“苓儿,不要怪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