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不见,男生被男人扔下了床,黄子韬就这样对上男人通红的双眼,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拽起来,随即被抡了两个巴掌。
脑袋一阵发蒙,脸颊火热的疼痛感接近于麻木,他看见男人捏紧了拳头,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怒意无处发泄,可高高举起的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黄子韬冷冷笑了,他挑衅地大喊:“你打啊,干嘛犹豫,打啊!反正你对我下手也够狠的。”
朴灿烈打他的两个巴掌一点都没有留情,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第一次真的动手打他。
男人深呼吸着,艰难地平复自己的情绪,烦躁地推开了黄子韬。
少年两边的脸颊红肿得厉害,嘴角也破了流出了血,可他却一动也没动,就这样倔强地盯着男人,头发乱糟糟的,衣扣被解了大半,露出赤裸的胸膛。
他毫无悔意,盯着男人皱紧的眉头又忍不住笑了。朴灿烈心里的烦躁感更甚,恨不得捏碎少年的笑脸,却只能捏紧自己的手心,那种强烈的无力感包围了他。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辙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累了倦了,他问少年:“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黄子韬直视着男人的眼睛,这个答案他说了千千万万遍,可男人终究是没听进去也没听懂。
“灿烈,我爱你。”他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相信我?”
“我是你爸!”男人压着自己的嗓子,“你还太小,你不懂什么叫做爱。”
“我懂!三年、五年?还是要二十年、五十年?我要用多久的时间才能向你证明我真的懂呢?我要如何才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呢?”黄子韬抓住了朴灿烈的手臂,声音无法控制地加大了,“你说啊,你给我一个期限啊,难道你真想让我们一辈子都用这种方式生活下去了吗?”
“期限……”
“对,期限,我几岁了你才不当我是个小孩,我要多大了你才能将我当成是真正的男人,好好地看着我,好好地面对我?成年吗,十八岁够不够?还是说,二十岁?”黄子韬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二十岁。二十岁生日那天,我会再一次认真地和你告白,到时候,你也要认真地对待我。”
我不是叛逆的小孩啊,我是得不到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