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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大概)】不器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ω・`)看起来很酷炫然而不过是个坑。just想写点东西出来玩玩。
cp没想好(´・ω・`)maybe文科组only……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5-20 03:04回复
    0.
    天色早已经全黑下来,整片天空像被罩上了一层黑纱,隐约还能看见空中悬浮着的云层,轻纱一般款款地飘着,深空中的星星被轻纱遮得带了些迷蒙的意味,又似深闺女子的眼睛,悄悄窥视着外面的世界。
    小巷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孤灯,被尚未繁密的树枝掩着,透出一点残喘似的光,在青石铺就的路面上描摹出写意画般的图案。
    小巷深处,一户人家的院门上挂起了两只纸灯笼,在屋檐下晃晃悠悠,挂灯的人影子也跟着长长短短,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一般。年轻人的面庞被额发的影子掩去了大半,只看见脸颊温和的轮廓和似乎时时带着笑的薄唇。他一手提着纸灯笼一手拍拍沾了灰的长衫下摆,朝着巷口张望。
    黑暗像是被稀释的墨水,灯光是它的稀释液,在空气中扩散开来,把黑暗冲淡。
    不过多时,巷口浓稠的黑暗里显出一个淡淡的影子来,继而就听见清晰但并不用力的脚步声。暮春时节,草间也生了些许鸣虫,时不时地嘶鸣几声,好像石子击入一潭静水一样打破寂静,平息过后却更显夜的静谧了。脚步声由远及近,节奏却丝毫不变,好像那个人是在进行一项多严肃的工作。
    挑灯的年轻人轻轻笑了一声,恰是那人也能听见的音量。
    “钟烨你还是这样。”
    黑暗中现身的人没有丝毫的愠色,抬高了贝雷帽的帽檐,看着站在台阶上的年轻人。
    “习惯而已。进去再说吧,这里不方便。”
    说着扬了扬手里封得严严实实的牛皮纸袋,也不等对方回应,径自上前推门进了院子。年轻人愣了一愣,对着黑漆漆的巷子叹了口气,转身关上门。
    巷子里又安静下来,只剩孤单的虫鸣。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5-20 0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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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顺便这个是民国paro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5-20 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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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年轻人走进自己的书房时,被称作钟烨的来者已经丝毫没有见外地取下帽子和围巾,随手拿了桌上的瓷杯倒水喝。纸袋被随意地扔在书桌上,好像它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年轻人知道那是组织的重要情报,甚至是某个人牺牲性命才换来的。
        “谦文,不,纪钦学,”钟烨喝了口茶润嗓子,一边抬头看了看挂在梁上的画眉,“接下来的话麻烦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听好。”
        年轻人点头,却也没有表现出更认真的模样,大概是被对方的目光牵引过去了,随手抓的把鸟食撒进笼子里。画眉原本歇在竹杠上,听见鸟食落在笼底的声音,惊得扑起了翅膀,冲撞得笼子都晃动起来。
        “听我说话,”钟烨把茶杯放回梨花木的茶几上,对于纪的漫不经心也不恼,走到桌边拿起纸袋,“这个是我们的同志最新拿到的情报,关于上海…”
        “不用说那么多,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就可以。”纪钦学伸出食指在唇间点了一下,又转过去逗画眉,嘴里还轻轻吹着口哨。
        钟烨叹气,拆开纸袋,里面用草纸裹了一层又一层,被包在中间的是一盘磁带。
        “…录音?”纪钦学神色里终于多了一丝诧异,这并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如果不是大户人家,听都没听说过也不是没可能,“怎么弄到的?”
        “这个你别管,听了之后来找我,下一次行动的会议在下周二,记得把录音带保存好。”钟烨说完抓起帽子和围巾,脚步一点不犹豫地走到书房门口,“…别在书房养鸟。”他这么说了一句,把帽子扣回头上。
        纪钦学轻笑道:“画眉可不会学人说话,你多虑了。”
        “我们的‘画眉’,是语言高手啊。告辞。”说罢朝纪钦学做了个留步的手势,走出去。
        年轻人脸上的笑慢慢的凝固下来,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晴不定,他看着录音带,自嘲似的说道:“可真是折煞我了。要是真能像画眉一样,只是亮亮嗓儿就能无忧无愁,我倒是宁可活在笼子里。”
        画眉安静下来,停在笼里,歪头看着年轻人。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5-21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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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道pa和民国pa可以一起玩,开心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5-26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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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顾家,他是忠诚的;对于顾老爷,他有感激,也有对父亲一样的崇敬;而顾斯言,他却始终琢磨不透,他清楚自己对这个青年并没有对顾老爷的感情,在顾斯言成为当家以前,他们甚至从未交流过。在祁连的印象中,这个二少爷更多的是和文弱书生的形象联系在一起的,直到顾老爷去世后的某一天,他亲眼看着顾斯言夺过兄长刺向他后心的短刀,反手就捅进对方心窝。喷射的鲜血溅在他面无表情的清秀面庞上,深邃的黑色眸子里依旧猜不透任何信息。然后,他拔出捅的只剩刀柄的短刀,像看着虫豸一般看着自己的兄长倒在地上抽搐,一口一口地捯气,直到他停止挣扎,顾斯言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甚至没有抬手去擦脸上的血渍,垂着手,刀刃上未凝固的血液被重力聚集到刀尖,变成血珠落到地上。
            那是祁连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场面。顾斯言平静地转过身看着他,似乎一开始就知道他在场。
            他说:“你要怎么做?”握着短刀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看向祁连的目光却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是清秀的面孔与血迹显得有些违和,不知为什么却混合成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祁连记得自己当时是说了什么的,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一句什么话。他只记得自己走过去,到顾斯言的身前,郑重地行礼。
            那是他只对顾老爷,顾家当家行的礼。
            顾斯言垂眼看着他,一如当初那个把他从马厩里拉扯出来的老人。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5-27 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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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这样的地史啊!忠犬和当家的!而且!!!历史聚聚苏得我要哭了!!!!这人怎么能这么苏!!!!怎么能!!!简直想嫁!!!!!(你)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5-27 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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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空气里似乎只剩下了雨声,充斥着一小块大地上的整片大气层,把气体分子间的空隙压缩得更小。
                图书馆狭小的地下室里,空气变得躁动不安,石英钟有规律的脚步声给这个本该与世隔绝的地方带来了时间的概念。
                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
                钟烨有点焦虑地看着地下室的门,不知是不是有限的空间里塞进了过多的人,他莫名觉得胸闷。纪钦学还没有来。他抱臂靠在长宽不足两米的,尚且不能称之为会议桌的桌边,脸始终朝着门的方向。
                “…耀山,谦文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站在墙角的某个人开口了,语气中却听不出沉重,不知为什么甚至感觉有些玩笑的意味。
                钟烨看也不看那人,回道:“但愿不是。”
                “…哈,他要出事了,纪老爷第一个掐死你。”见对方不在意,反而更放心大胆地开起了玩笑,“纪家的独苗啊……”
                “沈栎。”没有多余的提醒,只不轻不重地念一遍名字,顺便扔过去一个眼神,就足够让聒噪起来的家伙安静,这也是他成为干部的原因之一。
                “…我就是不想让你们太紧张啊。”沈栎耸耸肩,从旁边的书架上随手抽了本书,兴致索然地翻阅。
                旁边一人捅了沈栎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听说过没,顾家的大少爷其实是被他弟弟害死的…”——其实压低声音也没什么用,不过二十平米的屋子,说点什么都像贴着人耳朵似的。
                沈栎合上书横了人一眼:“怎么?你还对这种事感兴趣啊?”
                “…不管怎么看,都是被逼到悬崖边的极端举动。”钟烨突然插了一句,依旧看着门口,胸前的手有点焦躁似的不停地扯着中山装的口袋,“顾家二少爷并不是有野望的人,做出这种事必然是有人不让他安静地过日子。”
                “…毕竟不是同胞兄弟。”沈栎叹气,把书按在额头上试图降降温,“不过…我们就这么傻等吗,要是谦文来不了了怎么办。”
                “就这么等,我们有时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5-29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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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憋不出啊()这坑挖得太草率了,根本没脑洞就动笔简直找死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5-29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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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谁都知道上海滩有个奇人,若是想特地去寻他,那必然是找不到的。有人说他不过是个神神叨叨的江湖骗子,但更多的人还是认为此人必然是什么高人。
                    齐轶尘,俗称齐半仙,据说看相卜卦驱鬼无所不能。有人传言他其实是个得道高人,年龄已经几千岁。
                    不信的人自然嗤之以鼻。
                    齐轶尘还是一身蓝灰色的长衫,长发梳了个辫子,末端用红线系着两个小铃铛,跟着辫子的摇晃铃铃铃地响。他偶尔会在小酒馆里独自喝一杯,今天他前脚刚进酒馆,后脚就呼啦进来一群人,看打扮就是下九流闲人,酒馆里立马喧闹起来。
                    他选了个清净的桌位坐下,没有叫酒,而是点了壶龙井。
                    “呦,看这位先生有些面熟。”为首的一人起身走到齐轶尘桌边,看着他,一边提高音量对店家喊了一句,“齐半仙的茶我请了。”掌柜应了一声,继续忙手下的事。
                    齐轶尘这才算是正眼看了那人一眼,对方正低头对着他爽朗地笑,然而他记忆中并不曾出现这样的人。“这位兄弟,齐某与你似乎素未谋面,这样随便占人便宜似乎不妥。”他把“不妥”二字咬得很重,从口袋里掏出几枚大钱放在桌上。旁边的那群兄弟看到了,立马就炸开了,几乎是要冲上来提着人衣领和他理论。
                    那人抬手做了个别动的手势,见他不领情,也不恼,只是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齐先生可有兴趣来我们寨子里做客,最近可是有大事儿要发生,齐先生不想借此大赚一笔?”
                    齐轶尘抬眼瞥了对方一眼,给自己续上茶水:“齐某不过一介平民,但求温饱,不是阮大当家这种有鸿鹄之志的人,好意齐某心领了。”
                    阮辰笑笑,招呼店家拿了酒,就近坐在齐轶尘对面。
                    “齐先生可知道,国民党要送一批武器去重庆?”他扶着酒坛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桌,又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这次押送的人,是一个叫秦淮的军官。”酒馆里除了阮辰一干人机会没有其他酒客,这话分明是说给齐轶尘听的。
                    而齐轶尘也终于有了点反应,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滞,而后神色如常:“关我何事。”
                    “哈,那是阮某多事了,”阮辰提着酒坛起身走出去,头也不回地挥挥手,“齐先生若是回心转意了,可随时来我们寨子里,自然不会亏待先生。”
                    齐轶尘看着杯里澄黄茶汤映出的自己的脸,摇头吹了口气,把倒映连着热气驱散。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6-18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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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ri这已经不是民国pa了,根本就是武侠小说画风(手黄再)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6-18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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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错字,几乎*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6-18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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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影*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6-18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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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辰根本就是丐帮画风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6-18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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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不下去了可是真的很好玩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6-18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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