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啊苏一直没和我说话,我也没去说话。
放学时,啊一来到我们班教室,指名道姓要啊苏和她一起回家。
我出去拉住啊一,低声和她说“还是算了吧。”
“不行。”啊一说。
“不然……星期五再说吧……”
“没可能的。”
我劝了几次都没用,只能跟着一起去。
在出校门的路上我一直想着怎么帮啊苏说好话,啊苏也在一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不断和我说话。
冷不丁地我被啊屁拉到一旁说话。
“啊德,今天啊苏说要不和你说话了。”
“嗯,我发现了。”
“……然后刚刚她不是一直和你说话,我就问她‘你不是说不和啊德说话了吗,怎么又说了。’ 她就回我,‘现在不和她说话,等等谁来帮我?’ ……”
怒极反笑。
“我不会帮她的。一个字都不会说。”
我提醒她有危险,她不信我还说是我叫人打她,我一心想帮帮她,却只被她当做工具。
不是我心眼小,我忍受不了这么恶心的情谊。
后来我和同院子的阿婷跟着去了,善美和啊屁没去,她们说她们要先走了。
我记得善美那个眼神,像看着叛徒一样看着我。
啊一叫我动手打啊苏,我没动手,我下不了手。
然后,啊一上了。
晚自习的时候,好像全校都知道了这件事,她们说,我作为啊苏的朋友居然不帮她,还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打。
真是成了鲁哥笔下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了。
朋友?真是讽刺。
她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轻易给我下了定义。
善美也是。
只有啊屁知道我为什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