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野学秀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是尊理事长先生为师,这也难怪,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做着跳出父亲管辖区的春秋大梦。
浅野学秀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次愚蠢的事情是在赤羽业对他说“以后考了年纪第二也不要迁怒别人来咱们打一架就好了”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动了手,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么个情况。
当然了这也难怪,恋爱中的男孩子总是会做出一些刺激腐女的行为,更何况是两个中三病晚期的男孩子。
浅野学秀盯着骑在自己腰上乱得瑟的赤羽业,不由抬起手腕贴在额头上,胸闷。
赤羽业拉开浅野的手,俯身下去撩开他的额发,带笑的清朗音色带着点灼热的吐息喷在浅野的额角。
“浅野,这个姿势相当不错。”
“……”
这样下去不行,绝对不行。
浅野学秀骤然睁开眼睛,伸手勾住赤羽业的脖颈,顺势抬起上身凑上去。
“业。”
‘’Ich liebe dich. ‘’
赤羽业心下一凛,这句话如同有魔力一样,骤然卸去了他全身的力道,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个人的位置霎时倒转。
赤羽业说得很有道理,上位是一个很不错的位置。赤羽业艳红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草地上,睫毛近在咫尺,历历可数。
摄人心魄。
……
浅野学秀觉得黄钟大吕在自己耳边咣咣地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浅野学秀随手整理自己的衣领,眼瞳里是含蓄的得意光芒。他扣住赤羽业的手腕,单手撑在他耳侧俯身下去,轻轻吹开他的额发。
“赤羽,这个姿势相当不错。”
赤羽业眯着眼睛笑出来,抬起头用力咬上浅野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