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葬礼
当天晚上,莱戈拉斯躺在铺着棉被的地板上,双手枕在脑下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莱戈拉斯,还没睡吗?”甘道夫问“都这么晩了。”
“没有,你不也没睡吗。”莱戈拉斯回答。
“睡不觉呀。”甘道夫说“你呢?”
“我们精灵可以好几天不睡觉都没事,”莱戈拉斯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嗯?”
“我在想人与人的差别为什么会这么大呢?”莱戈拉斯问“为什么有的人有的是美好而善良的,有时却凶猛而残忍,有时温柔善良,有时却火爆而野蛮呢?他们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面具而去骗取别人的信认呢?”
“你并不了解人类,他们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的多。”睿智的老巫师说道“人类不像精灵那么美好。虽说有一些人们是美好而善良的,但大多数人类都有两个面,一面善良一面凶残,两面是相互形成对比的就像黑与白是对比的一样。还有一些人甚至有很多面,凶残、美好、善良、疯狂⋯总让人难以琢磨,还有一些人在利用自己的两面性或多面性来骗取别人的信认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就是人类,复杂而难以琢磨的动物。好了,我也只能给你没事这么多,赶快睡觉明天还要参加葬礼呢。”
莱戈拉斯躺在地板上仔细回忆着甘道夫说地话,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是举行王后葬礼的日子。昨日还晴朗的天空今天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阴雨。好像所有的人都在为王后的死而哭泣着。
葬礼如期举行,大家准时感到了举办现场。场地周围围了许许多多的民众,几乎每个人都在流泪。而王后的棺材就放在场地中间一个挖好地大坑中。没有音乐、没有大声的祭奠词,一切都是冷清而沉痛的,就如同这个毫无生气的城市。
不一会儿,一席白衫的国王和西露兰从不远处走来。国王衣着朴素,西露兰穿着一条纯白的落地长裙,没有一丝装饰,棕色的头发被编成了麻花辨长长地披在脑后。她的眼圈是红肿的一看就知道是哭了很久。
“父王,我的母亲⋯”西露兰说着声音又变了调“可以让我再和母亲呆一会儿吗?”
“去吧,我的孩子”国王答应了“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她了。”
西露兰跑了过去,不顾一切地跳入了土坑。扒在母亲的棺材上,死去的她面容依然那么迷人,躺在里面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就好像睡觉了一样,可惜她再也不会醒了。
“妈妈,母亲⋯”泪,顺着西露兰的眼角流了下来,吧嗒吧嗒地打湿了棺材盖,西露兰眼前的母亲也逐渐变得模糊。
“好了,孩子回来吧,我们要送你母亲走了。”国王把西露兰叫了回来,接着人们开始向坑里填土来掩埋王后的棺材。西露兰把头深深地埋到了她父亲多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国王骄风而立他的眼圈也红了。
这一幕让莱戈拉斯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精灵,精灵拥有永生他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倒此时他却渐渐地感觉到了死亡的含意。
葬礼结束了。王后走了,人群散了,国王还在而西露兰却不见了踪影。
“我们要走了,陛下,我的要去镜像塔。”甘道夫等人来像国王道别。
“带上我一起!”西露兰忽然飞奔而来,只见她已经换下了长群,换上了打猎的猎装“我要和你们一起,为了我的母亲,为了我们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