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展昭的声音将白玉堂看热闹的视线拉了回来
“怎么了?”白玉堂转过头问道
“我们去河边逛逛吧。”
“好。”
可能是因为看多了那些少男少女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爱意,也可能使因为那戏台子上仍旧在唱着的牛郎织女的故事,白玉堂总觉得展昭的眼睛里有一种让自己忍不住要陷进去的波澜,不自觉的便答应了展昭的提议,跟他一同往河边走去。
河边没有什么人,只有几盏顺水而下的花灯散出微微的烛光。两人走到河边,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撩袍坐了下来。
沉默,一阵沉默,只能听到远处那仍旧热闹的大街传来的声音。
“玉堂”展昭轻声唤着
“嗯?”白玉堂转过头,看着展昭,依旧是刚刚坐下去的样子,抬头看着月亮,仿佛刚刚那一声不过是他的幻听。
“猫儿想对我说什么?”白玉堂再一次开口问道
“玉堂可会离我而去?”不知为什么,展昭转过脸却问了这样一句话
本能上,白玉堂知道自己应该回答:不会。但他却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便没有回答展昭的问题,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有的话我究竟该不该说出口,想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该说还是不该说,我怕说了我会后悔。”展昭看着白玉堂,声音越发的柔和“今日,看到那些有情人提着花灯在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若不说,等到真的有一天你会像那些有情人一样,与一个女子一同提着花灯在我面前走过,我那应该比我说出来更加会令我后悔。所以我现在想问,玉堂,有一天你可会离我而去?”
看着白玉堂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展昭轻轻的笑了笑,接着说道
“玉堂,可愿从此以后与我永不相离,生死相依。”
------半醉半醒半浮生,一生一代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