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到底能在名叫成长的道路上一个人走多远,有时候也会自己嘲讽自己,毕竟论脾气二流,画风二流,身体素质末三流的我何去何从,过去努力给了现在的我一种装逼的技巧,那现在的我能给将来的我什么?将来的我是否能承担起家的责任?也许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在施加压力,因为不安所以惶恐。家中双亲在日益衰老,他们忍受着期盼着。与此同时,被期望着却无法道出未来的被饲养者愚蠢的苟活着。这让我想起了在京都旅行时小早川对我说得那句话,画家之所以会在充满认同感的世界中被淘汰,那是因为他的价值属于奢侈品的存在。就像喜欢与爱这两个名词,前者只是大脑中的直接感觉而已,可有可无,而后者深思熟虑需要付出。或许吧,在人类文明的漫漫长河中,有哪个画家是得以善终?唯一差别可能就是成就价值。究竟是一团火苗,还是丰碑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