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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亦有道-《既见君子》作者:苕华式微(许褚x许攸)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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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越来越萌这种冷冷的CP了…嗯,大概是因为萌相爱相杀吧上个贴子加精了好开心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5-02 15:45回复
    文案:“你可知,何谓君子?”
    “未尝,愿闻其详。”
    “服人以德,待人以礼,成人之美,坦而荡之;方为君子。”
    “你又可知,孰为君子?”
    “恕余愚钝,不敢妄加揣测。"
    “得谓君子者,唯子远耳。”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5-02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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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4 19: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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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雨上,苜蓿花溢满山脊。
      他只在一片绿遍山原之间,惆然伫立。
      蓦然四望,似是在找寻什么。
      又终是不得而知,在找寻着的,是些什么。
      有湿冷的氤氲,沾了他的衣襟。
      是朝露罢,草叶的泪。
      子规鸟落在石楠的枝上,不住声声啼叫:“子归,子归。”
      哀哀切切,尽数落在他心头。
      子不曾归。
      他依稀记起那场丧事,办得隆重。
      他没有去,只告病在家。
      “他说他平生最爱这颍川的山水,若是得葬在这里,他便是死而无憾了。”
      是啊,他也终是得以欣悦了。
      那么,自己又在悲伤些什么呢?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5-05-02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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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的是,一开始,许褚便对许攸没来由的厌恶,尽管他的主公对他是那般礼遇有加。
        他坚信,许攸是袁绍派来的奸细。
        但是每次和主公曹操这般说,他便板起脸孔,阴郁地叫他莫要再提此事。
        许褚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多疑的主公,会这么轻易便相信了一个所谓的“故交”
        直到后来,有次他巡夜的时候,正好与那人打了个照面。他面上神色有些异样,尴尬地笑了笑,便自顾自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走了。
        许褚看见,他进了主公的营帐。
        而那时是三更天。
        他唯恐那人会对主公不利,于是躲在帐外守着,直到天明。
        也许,那便是所谓的秉烛夜谈。明灭可见的烛火,混混沌沌,似乎熄灭过许多次,而后,又不知被谁重新点燃。
        他却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帷幄后那压抑而低沉的呜咽声,辗转了一夜。
        冷月茕茕地挂在天际,毫不收敛凛冽的锋芒,只赚得落单的征雁失了故国的方向,兀自在夜空中哀鸣。
        他只觉,边塞的朔风,从未如那夜一般寒冷。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05-02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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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攸做事低调,为人又谦逊有度,似乎真当是尽善尽美。
          不过许褚总觉得,那是他披着的一张用于伪装的皮。而真正的他,恐怕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但是,尽管他对许攸是这般深恶痛绝,却始终苦于抓不到他的把柄。
          归根结底,不过是由于他始终没有了解过那人,哪怕只是一点。
          他和许攸并未打过什么交道,也从来没有过交情这一说。
          唯一记得他们之间曾有一次对话,似乎还是在许攸刚来曹营不久的某天。
          那天,他闲来无事在军中转悠,顺便检查各部的战前部署状况,碰巧遇上了那人。
          许攸凝着眉,神色黯然,只孑然立于一片尘沙之上。瑟瑟秋风划过他的脸颊,并不留下一丝痕迹,却也未曾抹平他眉间愁绪。
          一潭死水,平静无波。
          许褚看着他,头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八个字。
          突兀的一个“死”字,似是兆着些不祥。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5-05-02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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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碍于主公的情面,他硬着头皮和他打了声招呼,而得到的只是淡淡应和:“攸早便闻得许褚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方知将军果真是仪表堂堂,相貌不凡。”
            “子远先生谬赞了。”他明知道那人不过是在阿谀奉承,心中却有几分当了真,很是受用。
            许攸微微颔首,不再寒暄些什么,便向他道了辞。却是在临行的一瞬间扬起一抹清淡如水的笑,大概,只是含了些礼节性的意味。
            那笑容,却胜过秋阳的焦灼,迷了许褚的眼。
            直到那人已然拂袖而去,白衣袂飞扬。他却仍呆呆地站在原地,伫立良久。
            待到恍然回神,他猛地挥拳打在自己脸上。
            一阵剧烈的眩晕与疼痛。
            他忍不住骂道:“该死的。”
            难不成他也和主公一般被那许攸蛊惑了不成?
            他不得不承认,那人,确是有能够惑人的能力。
            因此,他更加厌恶许攸了。
            可是,他却再也无法忘记那摄人心魂的笑。只因,它牢牢扎在了他的心里。
            他也宁愿就此相信,那人,当真仅是如表面那般,美玉无瑕。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05-02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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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沙发,前排……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10-18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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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褚回到营房,疲惫地倒在床铺上。
                衣襟上还遗留有那人的鲜血,凝结成为一道暗红色的疤痕,似是再无法抹去。
                他却懒得去换。
                就让它留在那里吧,留住,那人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
                那痕迹,见证的是他的逝去。
                有小兵前来传唤,说有给他的信。
                两个土色的信笺,用蜡密封得严严实实,静静地卧在那里。
                没有任何被人开启的痕迹,上面也并未署名。
                他眉峰骤敛,取出随身小刀,用锐利的刀锋划开了其中一个。
                抽出信纸,隽秀的字迹映入他的眼中。
                “仲康亲启:
                吾念生之无所期,身之弃而无所用,但求一死耳。明公之垂怜,感激涕零,虽死之曾不足惜。望汝承吾业,辅魏之兴昌。如是,吾已逝矣,方得安于冥冥。”
                末了,只用那丹青墨笔勾了一个纤瘦的“攸”。
                许褚却心里清楚,那求死之人不可能是那整日里不苟言笑的荀公达,因而就只能是他了。
                许子远,许攸。
                原来,他早已料到了今日会落得这般惨况?
                亦或是,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以他的死画下终章。
                他并不惊讶,不过是昔日里的猜想得到了证实罢了。
                真是好生算计。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5-11-13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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