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15年,能玩的都玩过了,实在是想不到该做点什么。
四年,不长不短。
司攸还在。
打完这几个字以后突然就没什么想说的了。
情书也写的不想写了。对你们的爱,你们懂得就好。
那,接下来,聊聊司攸好了,想到什么打什么。我向来不爱打草稿。
就当,又是司攸午夜党了,我是主持人,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司攸以年。
司攸嘛,一直也没怎么红火过,有些遗憾,但也没有那种特别特别大的遗憾。
有人说,我对司攸有种执念。对此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感到骄傲:我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能被人说有执念,我觉得是对我的一种夸奖。四年,除了风雨无阻的上学以外,我第一次坚持这么久。
原因很多,比如开着开着就开了这么久了、比如有一个名叫幕越的人一直在、比如终于留下了不少人愿意坚守,我不想走。
虚青贴吧除了司攸,我还开过几个,也是与别人一起,后来都放弃了。
司攸算是个异数,我生命中的异数。
有人说,网络的感情哪有那么重要,哪有那么真,小心别人骗你,你别付出太多在上面。
我有我的骄傲,我相信在虚青这里,就算有那些不好的人,但大多数都是好人。我骄傲我来的是这里,不是别的地方。
我被骗过,也骗过别人。所以更珍惜一些感情。
接着回到司攸这个异数上。
我见小越的第一面……怎么说呢?实话是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她升高三,我升初三。当时我就要离开北京,她趁着放假过来了。
见面前我特紧张,反复给她打电话,想给她一些住的宾馆的一些建议,但是貌似没起到什么作用。我开始收拾自己,我从不化妆,从不打扮,只能把头发梳的精干些,换了身我当时最满意、刚买的衣服,背了我姐的包,粉色的哈哈。
餐桌上也没怎么好好玩,一直在听大人说话,那时候真小。真小。
我试图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幼稚,但显然没做到。
第二次见面,比第一次还不堪的开始。不赘述。
似乎是有很多共同之处,说到很多东西的时候也没那么多顾忌。我们之间很多话题都是关于司攸,应该说大部分都是关于司攸的。
同床共枕——绝对没有想象中的尴尬。
后来又见了浅浅、小木头、卿寒。
见面总有聊不完的话题,总想再多说些什么。把他们带到家里的时候,总想给他们看那些不能给别人看的东西。
小越给我叠了半年的一盒星星、烟凉刻的章、家里的那个证,等等等等。
司攸啊。
我没有想象中的强大,不能照顾家里的所有人,不能做很多别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什么都不会。
我只能是每天在纸上划拉着司攸,想着你们。
司攸是个异数。
司攸被我当作骄傲的资本。没错。
我们试图让司攸变得更美好。一直在努力着。
换个话题。说说现在的司攸。
我没有以前那样喜欢司攸了。
也许是因为我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少,也许是我觉得司攸的人越来越陌生,反正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我觉得司攸这个地方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
我甚至想到说把司攸清群,再重新来过。
我舍不得。
就算是半年不出现的人,想到以前的美好过往,我也舍不得删。
我看到司攸里起争执,我看到司攸没开门,我看到司攸里出现的人越来越少,心痛,但无力着。
我想让这里变成我理想中的国度,但是显然能力不足,而且我不想专制。所以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随性一些,大家都是来玩的嘛。
生活重心还是放在三次吧。我也一样,会努力奋斗着高考。大家一起加油。
2017,5,1。我们面基。
家里七十多个人,无论有多少人活着,有多少人退圈,有多少人不喜欢这里了,都是家人咯。
我们相知、相爱、相守。
这个地方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们都不晓得。
但是一定会一直开下去的。
只要我跟小越还在,司攸就还会在。
我们是想要把司攸开到现实里的有野心的人。
等着吧。
2015.4.25
司攸以年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