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到达医院,老K都没再说话。踏进医院,Enoch已经筋疲力竭,于是老K寻找护士送Jackie急诊。
血腥的气味相当令人反胃。护士问及,如何有了这个伤势时,老K支支吾吾,最后说,“不,别问了,救人要紧。”
护士奇怪的目光上下探索老K和Enoch的可疑,然后报了警。
Enoch看着老K来来回回地踱步,看着昏迷的Jackie被送去检查,瘫软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把头靠在墙上,看着这长长的走廊。似乎不是病痛,反而是这道走廊,戕害着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他慢慢闭上眼。也不想去问老K,明明Jackie是他加害,现在何故又要表现得这么焦虑。
“E。”
“……”
“E!”
“我很累。”
“我总觉得,我似乎就要死了。”
?!
“本来,我所想的,是让Jackie在路上流很多血,到不了医院,他总会死的。但果然觉得Jackie这样不明不白就死了,很不合理啊。何况如果我杀了他,责任要谁来负担?集中了意念让Jackie止血,不要死去,但总觉得自己在发生一些奇怪的变化。怎么说呢,老得更快了。对,我快要老死了。”
Enoch睁开眼看老K,去钓鱼的时候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现在看起来似乎已经承受了人可承受的大部分风霜,颐养天年,只等圆满功德而安心沉睡九泉之下。但他的那双眼睛是何等不合适的一种年轻的质地,令人悚然。
Enoch说不出什么话。一边对老K的惶惑无能为力,一边为费尽心思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而觉得心惊。
陷入了深刻的沉默。
(未完成。故事纯属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