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代表 弗兰西斯·安德鲁
端起杯子象征性的前递了一下算是回敬。瞧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手上握杯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但碍于面子又不能显露半分。
:不过二十七万英镑与一个小小的岛屿罢了,有失必有得,您说对吗公爵女士?
端杯手并未放下,假意忽然想到状呢喃,私是在自言自语。
:只不过不知道那该死的鼠疫有没有止住,前些日子来贵国的路上正巧路过伦敦,啧啧啧,那些平民可怜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真是意外,贵国如此高贵的国度竟然会出现鼠疫这种龌龊的疾病。
曾几何时我尼德兰王国在大西洋上驰骋商船时,这可笑的红茶们还不知在哪里为了船只的事情油回磨转。
不过西班牙那里也算是有你们好受的,毕竟两百朵万英镑的债务可不是那么好还的。腐败的内政,破旧的战船以及萎靡的士兵。伟大的克伦威尔殿下,您的统治当真是英明啊。
:说起来,前些日子法国开回的战舰倒是真的精美,比那些被困在查塔姆船坞的小破船可好看多了。
想着将杯子递到嘴边浅啜了一口,舌尖传来的淡淡苦涩。相比红茶果然我更喜欢咖啡那般纯粹的苦意与甘醇,不过似乎这些红茶们并不会种植如此高贵的饮品。
将茶杯放置桌上,目光流转在杯身烧制的精致纹路上。天朝的君主怎么会将最上好的瓷器拿出来贸易,不过都是些天朝官府批量烧制的次品吧,可笑的红茶还真将它当作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