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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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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这是一个讲述倒霉孩子被吸血鬼咬了变了吸血鬼(或者说是半吸血鬼),然后风吹雨打都不怕,最后被人整死的悲催故事。【好的,这是什么鬼】
二狗能力设定:不完全吸血鬼。
不会变老不会长大,对血液很渴望。可以吸动物血或体外血,当然人体内的血更好喝。
不过不会被阳光晒死,不会因吸死人血死,但是会和正常人类一样受伤,不会老死,会生病但不会病死,会因受伤而死亡。
“我”设定:普通人类,大学刚毕业,是个毫无人气的作者,在医院与二狗相识,是二狗真相的唯一记录者【不过我不太会视角转换,一会儿记叙二狗的平生,一会儿又有跑出来个第一人称,大概基本上是个很鸡肋的人物】
今晚先把写了的都贴上。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3-28 01:04回复
    二楼备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备用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3-28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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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姓什么已不可知了,出生日期亦不可考,只是听他的描述大概可以做出推测,似乎约是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
      我有听二狗讲述过他尚还记得的一些有关自己童年的事,那段时光大概是他最真实也最鲜活的记忆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5-03-28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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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出生的地方是一个挺偏远的小山村。
        我不知道他的家乡在哪里,因为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个地方具体在哪儿,而他含混模糊的语音也并不能让我辨别出什么口音。他似乎自己都惊异于自己可以忘了家乡,等他离开那里很多年后他试着找过,却再未找到过,现在便也是早放弃了,提及时便单说很远很远。
        不过那里虽然被他说得似是极偏远,但听他叙述日子似乎也并不算穷。二狗还记得自己家养着的一头牛、两口猪、一条狗和几只喧闹的鸡鸭。它们就是二狗童年时期最好,或许是仅有的玩伴。
        那时候毕竟是没电的,夜来得很早,月亮和星星也常是亮的。二狗往往吃过晚饭就往院子里一躺,数着星星,数到困到不行,便在祖母的催促或是拖拽下回屋睡下。
        白天他偶尔也帮祖母做些跑腿打杂的事情,但祖母疼他疼得紧,生怕他累着,其次又嫌他干活笨,便总是打发他到一边玩去。因此,他童年总是有着大把自由的玩耍时间。他记得带着他们家后面的田里满是红艳艳的花,他有时便带了他的狗一起过去,一人一狗玩起来也没什么新鲜把戏,不过是跑跑跳跳打打滚、冲着山胡喊且胡吠一通之类的。等玩累了他便心满意足地在花田里就地躺下,让汗渗进土里,让泥土粘黏在衣服上,每当此时大口大口吸着混着花香的空气,他总是能感到莫名的安心与惬意。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5-03-28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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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么晚了还有人啊


          5楼2015-03-28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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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测过那花是罂粟。
            我说出这个猜测的时候二狗也没言声,不知道算是默认,还是他压根不关心罂粟是什么只在乎的是他喜欢那片花。看他没理茬我也便换了话题,之后想想觉得大概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在二狗的叙述中从来没有自己父母,我问着他,他也只说不记得了。他经常提及的人就只有他的祖母。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5-03-28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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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与祖母相依为命,一直长到十二三岁。他现在早已忘了祖母的模样,名字也不知道,只记得自己叫她“奶奶”,村里人会唤她“巧婶”。
              这位巧婶是个顶会来事的人,人情世故一类拿捏地总很得当,迎来送往也很是在行。人又勤谨,不说自己一个女人一把岁数能靠自己种地养活自己养活小孙子,还能把这个二口之家过得挺富足。
              除此之外,她从娘家带来的针线手艺也一直没撂下。巧婶人如其名,手巧得很,闲时邻居们有要做个衣服被单绣个鲤鱼鸳鸯的也会带着布料来找她,她也乐意帮忙。她针法细密漂亮,做出来的衣服又挺又展,穿上去特显人精神;绣出来的动物也都活灵活现,感觉一不留神就会动似的,还保证每一件上的都不一样。
              等到后来她手艺好的名声传到了外面,有些别村的人也会专程来请她帮忙做些针线活。
              人们自然觉得只请她帮忙肯定不合适,尤其是外村的,每次来都会诚心诚意给她带钱来,算交情,也算买卖。可是她硬是不收,几经推来搡去硬是得把钱塞回人家口袋。人家心里到底还是过意不去,逢年过节就肯定得提点儿东西来。这样巧婶也没法拒绝,只能说着多谢收下。
              一来二去,带着东西去请巧婶做针线成了规矩。或是自家磨的豆腐,或是自己酿的酒,不管值多少钱,带点儿过去巧婶倒也都收着,几天后准保把活儿漂亮地交付回去。
              巧婶的手艺和为人村里没有不夸的,心眼儿好的也都想多帮着这娘儿俩,多把活包给她,多拿些东西犒劳。
              这么着,这边儿倒基本成了主业。巧婶把自家的田基本上全都包给了别人,只留了一小点儿花田还自家种。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03-28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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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婶的好人缘大人们都在意着,可孩子们哪管那个。
                二狗打小不爱说话,嘴笨,又老实,于是便一直是孩子们欺负的对象。
                据说二狗两岁半才会开口喊奶奶,证明了自己不是哑巴。别的孩子七八岁时都说话伶俐得跟大人差不多了,而二狗还坑坑哧哧半天说不了一整句话。
                于是村子里那些伶俐的孩子便用他们伶俐的嘴嘲笑二狗那笨拙的舌。二狗笨拙的舌也反驳不了,所以他就学会了逃。
                逃到那片属于他的花田,或是逃向他的家,只要回到祖母及那条老黄狗身边,二狗就可以立即安心下来。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5-03-28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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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嘴笨,但是似乎打小长得还是蛮招大人们喜欢的。额头很亮,鼻梁很挺,眉毛线条是柔和的,平时一双大眼睛老是一副乖巧温顺的神情,但张嘴一笑露出俩小虎牙还看上去有点子坏心眼子。十二三岁的二狗在村里大概怎么也可以算个有名小帅哥,只不过也有人说这孩子俊得有些不在正地儿,瞧起来跟个女娃似的。
                  不过,当然,在我遇见他时这些特征已经被岁月磨得基本看不出来了。
                  虽然,他依旧是十二三岁的模样。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03-28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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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就写了这点儿……下面(如果还有的话)会写“我”与二狗的初遇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5-03-28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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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头回遇见二狗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天天气阴沉,天空沉闷着透不过气来,零星掉了几滴雨,便又停住了。所以一开始让我在这样压抑的天去更加压抑的医院,我是拒绝的,可是表姐忘了拿伞磨着让我从家带着伞接她下班,我也只能点头同意。
                      表姐长我两岁,是我姨家的女儿,在医院工作,做护士。表姐长得很美,眉清目秀的,眼睛里总是透着机灵和活力;她嘴角总是上扬的,笑起来很甜很暖;一头长发乌黑直顺,只是平时很少散着,都是干净利索地盘在脑后。这与她做护理工作有关。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5-05-28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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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这个表弟与表姐却一点也不相像。自小时倒是一直与表姐关系还算亲密,可俩人什么都老是反着的。表姐爱笑,我一直没什么表情;表姐爱说,我只喜欢在边上听;与表姐总是充满活力相反,我在别人看来一直是一副倦容,没精神,显得比表姐要岁数还要大。表姐在外也经常拿我打趣,人前也会乱管我喊表哥。
                        自打我在我那个三流大学的新闻专业毕业以后,我便失了事做,为找工作投奔了在大城市A市的姨家。本以为大城市机会会更多,可转眼俩月过去了工作还没着落,只能在找工作之余写点儿不怎么受欢迎的情色小说勉强挣点外快,给姨、姨夫、表姐跑跑腿让人家尽量不那么嫌弃我这个白吃白喝的。
                        所以送伞接人这种事自然也是我份内的。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5-05-28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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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你可算来了!”这是表姐迎接在雨天走了二十分钟的我的头一句话。
                          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倒是一点也不恼人。她笑着望着我,我也努力笑了一下冲她点点头,把手中还干着的那把伞递给她。
                          “你男朋友?”护士站里一个圆脸戴眼镜的姑娘站在表姐身后,用指尖戳了戳表姐颈后的衣领,神情中埋着一种令人不愿多看的市井气。
                          表姐没说话,笑了。我听见她的笑是从鼻子开始的,然后紧接着笑出了声。她一手扶在那个眼镜护士的肩上,笑得浑身颤抖,仿佛对方刚讲了个多么好笑的笑话。
                          然而迟钝的我没有感受到这四个字组成的一句话包含了什么有意或无意的幽默感,我只是直白且干巴巴地解释道:“怎么可能。她是我表姐,我是她表弟。”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5-05-28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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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得了赦,也不想费精力去过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医院工作出现特殊紧急情况我想也是很常见的事。
                            我拿起我的伞,对身边的眼镜护士点头致意。在确定不会得到回应后,我便蹓跶着向医院大门走去。
                            我记得当天我通过了一条长且暗的走廊。那家医院我之前之后都走过很多很多次,我也再没走入过这么一条走廊。
                            我走着一条常走的路,却陷入了一条陌生的走廊,然而这一切就像做梦时走进奇怪的场所似的,没有让我产生任何的违和感。
                            这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然而它发生的时候又显得那么自然而然。
                            我就那样向前走着,毫无异样地向前走着,直到终于走到那条走廊的尽头,我不知哪儿来的方位意识自然而然地向右转。就在我转过去的那个瞬间,我撞见了一个让我不禁连退三步的身影。
                            那是一个怎样的形象呢?它弱小、模糊,蜷缩在那儿,距我不过两三米,我却怎么看也看不清它身体摆放的具体形态。它整体是苍白的,无论是衣服的部分还是肉体的部分,然而白的没那么干净,掺杂各种程度的灰色,看上去仿佛丢失了色彩信息。
                            它应该是背对着我,我能看见它身体的微微起伏证明着这是个活着的生物。
                            我看着那团东西,不知所措,然后不知道是哪根神经的运转出现了差错,我向前迈了一步,说了句:“嗨”。
                            这个举动完全出乎我自己的预料,不过这也显然出乎了“它”的预料。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5-05-28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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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5-05-28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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