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众人只知道猴子自打从里面出来之后就变得愈发令人捉摸不透。
他没像那天知道他哥占了北街时那样颓丧,甚至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时不时也逗逗比,开两三个玩笑,顺便又把韩幽幽送出国医了医脸,给东城一中换了个招牌,金光闪闪,还重修了孤儿院,造得比之前大了一圈,还金碧辉煌的像个小城堡。
黄杰也没再出现,大家也默契地不提他,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个人。
日子似乎还在好好的过,只是猴子再不让别人叫他“猴子”了,“猴哥”也不让叫,有一次一个小弟不小心叫走了嘴被扇得满脸是血嘴肿得吃不下饭;而且他再听不了最炫民族风,有一年春晚上有一个混搭节目播的最炫民族风,之前还笑得一脸开心的他竟三下五除二把电视给砸了。
面对变得如此喜怒无常的猴子,谁也没办法,只好将黄杰和他的一切从猴子的生活中剔出去,马杰甚至想改个名字,但最终被左飞按下了,猴子也当不知道,见了马杰只称他“六指天眼”,久而久之,有许多人连马杰叫什么都记不住了。
左飞觉得猴子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么正常,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似乎连他也不能跟猴子十分交心地谈一谈。但他并没灰心,他始终在等,他一直觉得猴子会想开的,之前的那个猴子还会回来的。
左飞就像之前猴子相信黄杰那样相信着猴子,可他不知道的是经过与黄杰的决裂,猴子再不是以前那个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