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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存档 | 十里迎归人 | 小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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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死后,兰喻之请命征战沙场,数月后,归。相青钧及段容,城外十里长亭相迎。


1楼2015-03-21 19:38回复
    相青钧
    -
    (自朱雀死后,正巧北族战事起,兰喻之主动请缨发兵北族,他知道,兰喻之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
    (他如今为门下之首,金紫垂腰,自然可以用自己的权利,暗中派人打探兰喻之的消息。那日午后,于门下省批阅奏折之际得知兰喻之即将凯旋归来,来不及换下官服,向外带着一众人的目光飞奔而出,留下身后众人面面相觑。)
    (匆匆忙忙策马直奔城门,一路抬手扬着令牌,随着大门缓缓打开,阳光倾泻而出照亮他的模样,发丝飞扬。待出得长安城门,他方缓下一口气来。想起什么似的慌忙拢了拢头发整了整衣服,难得孩子气地担心了一下自己的仪表会不会被对方嘲笑。随后不禁笑叹又是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的心境了。)
    (蓦然侧首,不期然竟是段容,同是一身官服并无随从,可以想见成楼上的守卫紧张地盯着楼下唯恐出篓子的模样,笑道)
    “这算是,不约而同?”
    (他转而目光远眺,紧紧看着地平线处,希冀着扬起的尘土越来越近,哪是归人归来的方向。)


    2楼2015-03-21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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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4 09:5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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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喻之
      -
      北地方数千里,古族匈奴,继鲜卑,再柔然,今世突厥。北族骑士凶悍,骁勇善战,屡犯中土,帝怒,兰喻之受诏率十万之师以与战。一战只身歼敌数百,退之数十里外,再战火烧其边陲三城,伏诛万馀,且不论臣民伏兵,屠于川,时潮汛,血染池疆。敌摄,不敢妄动。兰不顾副将劝解命直追,中伏,损千人,三日三夜不眠突围,直捣敌营,终取领将首级。突厥告降,次日发捷报送传长安。再十日,班师回朝。
      风烈,身驾战马,玄甲银麟,身后万军紧随,旌旗作响,他眸中却只剩一片赤赭。左颊血迹干涸成痕,仿若刀刻出一道刺目伤疤。风尘仆仆,遥望帝都城门,众士欢心,只主将面无神色,不辨喜怒。
      犹记得数月前蓬莱主殿,不知第几次恭然跪在那雍容华妇身下,这次,请兵攻打突厥。袖下双手成拳,换来上位者一声长叹,复道:”准。“他失朱雀,为一无稽预言,他发誓,失去的,定要千倍万倍讨回。
      心中烦躁,近景情怯,不顾大军一勒缰绳,夹紧马腹,嘶声长鸣而去,定住时,眼前多出两道熟悉身影,紫金垂腰,正茂风华。


      4楼2015-03-21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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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青钧
        -
        “诺,他来了。”
        (略一扬眉,抬眼眼底映出兰喻之的影子,面上血痕如朱染,残阳镀金,衬得军队越发大气雄浑。风过如割,他觉着,兰喻之此刻一定很疼,但是心里必定会好受很多。再不顾所谓一朝之相的形容,一向稳重沉着的面容露出不可抑制的欣喜)
        (待兰喻之策马而近,瞧着一脸风霜神色,依旧是熟悉的冰一般的寒凉。笑着摇了摇头。朱雀之死他固然放不下,但也该稍稍释然了。兰喻之如此,他与段容,没有谁不会担心)
        “啧啧啧,还是像块冰一样。”
        (又忆起当年三人把酒邀月的时候,偶尔针锋相对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兰喻之一去不回,他其实很怕兰喻之一去不回,他怕那个叫他相相的人,从此停滞在记忆里,迟早有一天会被风吹散成沙。他怕记不起兰喻之的样子。大抵为官以来,人多评他轻狂妄为,却也不知他也会怕。微笑着叹了口气,其中满足几许,欣慰几许,安定几许。)
        (翻身上马迎了过去,极其精准地两匹马只隔一寸之遥,将兰喻之紧紧抱了一下然后抬手一拳毫不省力地打在他肩头,笑道)
        “我还真怕你回不来了。幸好你没让我失望。”
        (一脸“后生小子甚有前途”,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也不过二十多岁,尚未而立,且二人同岁)


        5楼2015-03-21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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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容
          -
          【马蹄声渐近,起身远眺可瞧不远处浮尘四起,是马蹄落踏溅起的画影。日已暮落,残阳下,兵甲泛着冷厉的光,三军肃杀。相青钧先他一步而去,他却不急,起身抚了抚衣摆,随手将肩头的长发拨到身后。瞧见了人,便觉得一切都安定下来,无数日夜瞧着西北方暗自提起的心,也落回了原处,不再一经风吹草动便惊觉唤人问边境战况,不再瞧着朝会上空开的那个位子暗自出神,忧心着他是否一去不返。适才城楼之上险些跑起的匆忙和焦急,似乎都被这场风卷进了浮尘中,飘忽不见。他步履从容踏出亭子,也懒得再去骑马并行,索性抱臂立在二人马前,瞧着相青钧的动作轻笑着,然而下一刻,笑意便瞬间敛尽。向来笑意不离唇畔,哪怕怒极也依旧含笑看着你的中书令段容,在三军面前冷了眸子。】
          :怎么?把我一个人晾底下了?都给我下来!
          【声线似含着薄怒,又像是玩笑话语。只有段容自己知道,这话七分怒,三分闹。但他需得寻个由头,发了出来,稍后,才能笑着对那两人。只因着他这一句话,三军停于长安十里之外。也不顾城中谁人在等,谁人在候,段容,本就是随性至极的人。】
          【待人下马,他也不待人上前,自己一步一步走近,待半步遥方停了步子,唇边一声轻叹,藏着几许的无可奈何。他伸手,去触兰喻之脸上那道伤,动作却在衣角碰其肩时停了下来,指尖往上敲其额间。】
          :疼么?


          6楼2015-03-21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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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喻之
            -
            稳稳挨了相青钧一拳,他不曾有何反应,任谁也没瞧见,方落入那人臂间一刹,是谁出神愣住,是谁唇齿张合,因为哽咽吐不出一声:相相。许多年前,雪夜,那时朱雀还在,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少年,由着性子推开街边店门,屋内小店主阴阳怪气,用一把锁换轻易走他的承诺。他说,碎玉不吉。
            颈间灼热,不知当年这把锁是不是替甘罗护住了扶苏,也许今天,相青钧用它护住了兰喻之,所以,他平安归来。
            翻身下马,顺势扯下沉重头甲掷在地上,墨发翩飞,待平复,稳稳落在肩头。下意识在段容伸手过来时抬手打开,生怕他一个随性又掐住他双颊不放。然,双腕好好垂在两侧,任由额上微痛。
            :“哈哈哈哈哈!”
            一句疼吗打在心上,他仰首对天大笑,眼角一片湿凉,清俊的面容早被血气染上艳丽深色。吾友,你问我痛否?盯住段容眸子,泪止,笑未止
            :“很疼。”


            7楼2015-03-21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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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青钧
              -
              (闻得段容在下面微愠的言语,本还想开一开玩笑,却见兰喻之二话不说下了马,今日兰喻之是主角,他也就跟着下了。这个段容啊,平常和他老师一样一样的,脸上除了笑还是笑,难得见一点寒意。学着他的样子一丝不苟抱臂,略略抬头,好不容易收敛住并隐忍多年的锐气又张扬出来,不过看起来有些幼稚,此暂不提)
              “喂,你算谁啊命令我们两个?”
              (终究绷不住笑意,随着兰喻之笑了出来。不经意间瞥见兰喻之白皙脖颈处露出的一星红色,心下安慰道兰喻之还贴身戴着那块长命锁。扶苏最后被赐死,甘罗没能护住他。然而相青钧不想,让兰喻之做下一个扶苏。很多年压抑的心性在此时全部释放,只怕不远处的三军将士看到这边三名位高权重之人打打闹闹,怕是下巴都合不拢。)
              (这三个人中,家底最殷实的,便是相青钧。故每每他们说相青钧就像个被宠坏的公子哥儿,他除了反驳一句哪个公子哥儿能有我聪慧有见地外,其他也说不出。故每每有宴会,或是买醉之事,大多是他掏腰包。只是……这些日子再和段容在府中饮酒,都没人拦着劝着了,难免上朝出些小岔子,更令人慨叹兰喻之的不可或缺。)
              “你不在,喝酒容易被骂啊……”
              (有意无意瞥过段容一眼,转瞬有些沉闷。他和段容都是骄傲的人,有的时候很容易就意见不和,谁看谁不顺眼,兰喻之不在没人劝着,也是颇多无奈。可是这三人,换了谁不在,都是一样。)
              “一会儿同你面见陛下之后,我们可要请罪今晚一醉方休,耽误了明天公事不能让陛下怪罪才是。”


              8楼2015-03-21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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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喻之
                -
                果然不负他望,不在数月,这二人磨嘴皮的功夫不减反涨,朝堂上皇帝定是没少头痛,只怕不消几日,纵他在旁,也劝不住。不动神色,腹诽你相青钧被骂与我兰喻之何干?不过是先前笑的厉害,加之回京赶路不曾歇息,本想着赏他一记白眼,忽来眩晕,倒叫段容钻了空子。
                乖乖顺顺由他用袖子拭去脸上污迹,不待反应,便宜白白被占去。正欲发作,那人又不知轻重的压过来,好在及时稳住,不至在众军前失了颜面。哪晓得方才种种,所谓主帅气势早被刮划的骨头不剩。
                :“放开。”
                冷语,半眯眸子睨着段容,受疆场厮杀磨砺,又极正色,慑人味道甚重。瞧他与相青钧俱是一惊,自顾甩开肩上那手找了亭中位子坐下,抬首,眸底得意,调笑之味。
                :“我好不容易捡回条命?你想压死我不成。”
                朱雀是影子,他的影子。当日得到相青钧的锁,他取下锁芯赠予他,他想,兰喻之要锁住朱雀。可惜那锁没这作用。如今锁芯早被那人永远带入地下,从此锁失芯,他失心。
                :“毁容?这问题也该太后殿下担心,什么时候轮到你中书令来管。”
                当日他立在高丘之上,俯瞰血川滚滚,不是朱雀衣上的赭,是赤,刺目灼眼。并未得到想象中的快感,反而徒增几分罪孽之想。后手刃害死朱雀的凶手,大仇得报,面对身后残兵卒士,他忽的想起,他是兰氏后人,该束高冠,披朝服,一丝不苟立在观星台上,向天下述说天象轮回,天命所趋。
                命大军先行入城,铁骑齐发,踏烟尘滚滚,兵戈震颤声中,他难得说了这样多话
                :“要喝酒就痛快些,上朝,那是尽兴后的事。”


                10楼2015-03-21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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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4 09:5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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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青钧
                  -
                  “我还就不听!”
                  (哼了一声,扬眉挑衅地看了段容一眼。然而既然已经立足于地,也不欲多说。眯着眼看段容为兰喻之拭去脸上血痕,悠悠叹气,意味有些不明。抬眼扫过三军将士,在兰喻之那一喝之后,饶是轻狂自若如相青钧也不由得不正色一下。有些错愕地用目光去描摹故人眉眼,只叹一个人能给另一个人带来多大改变。听过兰喻之的话,重点却已完全偏离,令人心底生疑,这样一个人,当真能担得上金紫垂腰之殊荣?笑意迷离)
                  “为何一定要太后担心?太后担心你容貌做什么,钦天监看天象又不注重面相。”
                  (他脑海深印当初朱雀死后兰喻之的神情,经年之后,相青钧独立城楼上目送青衣人远去,唯恨不能不懂。 后来他懂了,所以有湖蓝衣服的宰辅,将绶玺官服一并收叠好放于门下省,外加一纸辞信后,策马扬鞭绝尘而追去)
                  (大军缓缓入城,而三人还停留在城门外,唯有三匹马与几卷清风相伴。清俊眉目不见一丝愠怒,笑骂)
                  “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对付我一个。”
                  (兵戈未厮杀却也晃眼,马蹄不乱却也慑人,在这番状况,他也不得不肃容对建下大功并活着回来的将士们,他们都是勇者,自然,兰喻之也是勇者。可战场上的勇者,内心,未必不能是脆弱的。远处城楼上守卫紧张地盯着这一片,笑了笑,拉住他们两个,颇不屑)
                  “我那是为你们考虑,段容能做到的,我相青钧为何做不到?”
                  (最先上了马,迎着日暮西下,眉间尽揽山河契阔一片,意气张扬。扬声清越)
                  “一会儿陛下在麟德殿设宴,我们好歹要去应付一下。然后各自回府换好衣裳,穿这个出去喝酒生怕别人不注目不是?现在,先比谁先到大明宫门!”


                  11楼2015-03-21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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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喻之
                    -
                    :“......”
                    不欲在太后和容貌一事上多费口舌。想当年,他长住蓬莱偏殿,外头男宠之说不断,太后不语,他也懒得费事澄清,由着此言盛行,前些年甚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后果就是,每每上朝,总有新拔上来的官员怀着某种莫名眼神不分时刻的偷瞄着他,好在天生定力极佳,此种情况下仍能岿然不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注视着手中笏板。几时想过自己这一走,男宠之说竟有销声匿迹的趋势,实在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如何回不去?”
                    终归司天监那边才是他兰喻之的本职,只是这兵权,他如今却想晚些在交。翻身上马,随意向前几步,完全不比那二人意气风发,对段容的招呼也罔若未闻。手抚马鬃轻声低语
                    :“城门就那半大的豁口,且让他们先去,万军入城,怎么也得等一阵子,咱们慢走不急。”
                    遥望二人远去身影,唇边笑意怎样都冷不下来。当年少,楚馆偶遇,雪夜街角,怎奈原想泛泛之交,十年一路肝胆照,冰心付知交。十里相迎,得友至此,夫复何求?终一扬长鞭,奋起直追,一路斜阳似血,人骑潇洒,可堪入画。


                    13楼2015-03-21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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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喻之
                      -
                      束腕长衫,云纹劲靴,墨绸发穿过玉冠高束,风尘沐尽,一派武将打扮。他用黛色换一身赤赭,随年岁增加,面容与当年离家时的兰烬落愈发相像。
                      桂蟾高挂,又逢金秋,他执盏遥敬夜色,觉得月露梨白这名字很是合景。见对面二人脸上皆有怀念之色,他明了,白桓书,早些年前,亦是见过的。于失去,兰喻之与二人完全做得到感同身受,先是兄长,后是朱雀,思念不止,唯靠光阴平复。
                      :“你去……”
                      本想对相青钧说你去看一趟不就清楚了,话没说完,听段容一句,倒不好意思真这么调侃,几次启唇,又不知从哪说,怎么说。
                      战争带来的震撼难以言表,那种分杂的情绪,矛盾的荣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实难口述。最终,他平静看着杯中佳酿,淡淡而语,目光好似重回边关,金戈铁马,气贯长虹。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还。”
                      重逢原该欢欣,他生怕坏了气氛,含笑补充
                      :“总之,那儿得野兔肉是挺好吃。”


                      16楼2015-03-21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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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青钧
                        -
                        (抿了一口盏中酒,冰裂纹的瓷盏在月光下玲珑莹润。酒清而不烈,醇而不冲,这将将才是白桓书手法的九分,那一分,相青钧这一生也学不来——身为纯臣的中正平和之气。说起来白桓书还有另一种酒叫桃花相思,自白夫人去后,这酒便绝迹了。)
                        “可惜我这一生,也只能学来九分。若我早些找他学酿酒,或许你们就能喝得到桃花相思了。”
                        (托腮握盏,闻言轻哼一声。眸深如潭,点墨其中,不经意间重叠了谁的温隽,转瞬又是毕露的锋芒。战争一词,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它带来了荣耀与万骨一功的将才,带走了成千上万的生离死别,在历史长河中,总是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值得庆幸的是,兰喻之回来了。他在兰喻之的眼中看到了很多不经历就不会有的东西,所以即使兰喻之一句话不说,他也会懂。笑着接下他未竟的调侃)
                        “要是有机会亲临,就好了。”
                        (重点再次偏离)
                        “你说好吃有什么用,又没带回来给我们。美酒佳肴,想来绝配。”


                        17楼2015-03-21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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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容
                          -
                          【酒,温来的不过一壶。杯空杯满大半却都进了段容的盏中。身子有八分的力依托在撑在额边的手上,抬眸仰首瞧着,略微侧了身,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滑下垂落在臂间。桃花相思啊,他半眯着着把玩着掌心杯盏,这酒只饮一次,其味,便终身铭记。】
                          :你便再早些学,也只能是九分。桃花相思啊,是老师为师母研制的酒,七分技巧三分情。相青钧你……我估摸着是酿不成了。
                          【带着几分玩笑话语,他随口一言,却不料经年后却真尝到那味道与白桓书酿制不差毫厘的桃花相思……抬手送酒他一饮而尽,听着兰喻之那句寥寥数字的概括,却不由忆起当年醉流景内他翻到的那本话本中所述,金戈铁马,战鼓擂,烽火连天,尽狼烟。如此情景,着实错过可惜。他颔首附和。】
                          :下回该我两去瞧瞧,小兰,十里之外再来迎。我们……或许还能尝尝你如此称赞的美味。让我想想,点一堆篝火,烤一只野兔,我们坐在火堆旁给你写信,头一行便书“火暖肉美酒醇香,如君所言,当真好享受!”相青钧你说如何~
                          【话语间陡然一转,便是玩笑嬉戏之风。】


                          18楼2015-03-21 19:49
                          回复
                            兰喻之
                            -
                            :“……”
                            宿命如此,总要被他二人卡的无言以对,他突然在想,这俩若是凑到一起,那就有意思了。
                            :“刀剑无眼,站惯了朝堂的,别说不损一兵一卒,只要你二人完好回来,恁说十里,就是百里相迎又有何妨?”
                            说实话,出征,他是抱着必死决心去的,野兔肉是个什么滋味,早不记得,那时只觉和嚼干草一样,无味饮食,只想饥餐胡虏肉,渴饮突厥血。
                            :“头一行当写,兰喻之,见信如晤…”
                            凉凉一句,不再谈沙场之题,转而落盏,挑眉看相青钧。
                            :“御宴上只惦记着你那私藏酒食,不曾动筷,如今酒有了,菜呢?”
                            反唇奉还,佯装可惜摇头叹道
                            :“早知如此,便在蓬莱用了晚膳再来才好。”


                            19楼2015-03-21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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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4 09:4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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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喻之
                              -
                              :“……”
                              宿命如此,总要被他二人卡的无言以对,他突然在想,这俩若是凑到一起,那就有意思了。
                              :“刀剑无眼,站惯了朝堂的,别说不损一兵一卒,只要你二人完好回来,恁说十里,就是百里相迎又有何妨?”
                              说实话,出征,他是抱着必死决心去的,野兔肉是个什么滋味,早不记得,那时只觉和嚼干草一样,无味饮食,只想饥餐胡虏肉,渴饮突厥血。
                              :“头一行当写,兰喻之,见信如晤…”
                              凉凉一句,不再谈沙场之题,转而落盏,挑眉看相青钧。
                              :“御宴上只惦记着你那私藏酒食,不曾动筷,如今酒有了,菜呢?”
                              反唇奉还,佯装可惜摇头叹道
                              :“早知如此,便在蓬莱用了晚膳再来才好。”


                              20楼2015-03-21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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