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剪刀剖开自己的肚子,从肚脐开始向上划,他将腹部霍开一个十厘米的洞,然后把手伸进腹脏内,将肠子一股脑全拽在了地上,他坐在地板上开始给肠子进行有序的排列,整理,最后打上蝴蝶结。他看着从他身体内取出的那些,像欣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而艺术品上散发的腥臭味儿却让他忍不住想吐,他踉跄的站起来,想走到浴室,他要给他的艺术品沐浴,要让他们享受他爱的洗礼。显然血液的极速流失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他重心不稳的重重跌落,继而又挣扎着往前爬,在一汪血泊里,他像条苟延残喘的虫,像条被搁浅的死鱼。他张大了嘴巴,试图把腹中的残余通过口腔倾泄出去,而顺着喉咙上来的只有一股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