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我是谁?」看着叶修的那双眼睛,带着点温柔的笑意,却又彷佛含着一种不明不白的情绪。
「……沐秋。」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人,叶修显得有点茫然。
「我在现实里活着吗?」抚摸着叶修脸颊的手,如同过往岁月时一般,令人怀念。
知道这个回答可能就是关键,可是叶修却迟疑了。
他仔细瞧着眼前人的脸,那停在看起来比他小的年纪上,再也不会增长岁数的脸。
「叶修。」苏沐秋催促着,就像是完全没有发现叶修的迟疑一样。
「……不。」闭上眼,叶修感受到他周遭的世界在他那句话出口的同时,发出清脆的声音碎成一片片。
他张口想再说些什么,声音却哽在喉咙间发不出来。
最后那人握住他手的那只手,带着人类的体温,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