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躲闪,趁机抽出了另一把匕/首。银光在水管和匕/首的碰撞间交相辉映。
乒!
乒!
碰——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倒在了墙角——水管以措手不及的速度切换了方向,打在了我的胸口。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它貌似打断了我的肋骨。我倒在了墙角,伊万的疲惫的眼睛在我的幻觉中冒着紫光,此时他的围巾几乎被全部染红了。
“去/死/吧——”他高举水管,水管头钻出了无数根尖刺!
完了……
低估了万尼亚……
再见了哥哥……
好不甘心……
巨大的/枪/声霎时响起,只见伊万的头上出现一个血洞,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声。
他朝一侧倒了下去。
将目光移向门口,持枪的是一个中等个子,棕头发,绿眼睛。
“是你!”我惊呼。
托里斯扔下手枪,捞起了我,他解开了我的头发,从我的眼睛中取出红色的薄片,丢在地上。
“你真他/妈/的性感。”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诅咒,他吻住了我,他的吻中混杂着烟、酒、以及一些我所熟悉的味道,令人沉醉。
我眯起眼睛,双手绕上他的脖子。我什么也不想说,知道他还活着后便只想把自己委身于嘴唇柔软的触感中。门外,爱德华站在门口,捂着一条手臂笑盈盈地看着我们,他的眼镜不知消失何处,估计是逃命时不小心弄丢了吧。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我笑笑:“活人没有倘若。”
“……我对你的回答很不满意。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鬼知道。”我从未感觉到如此轻松,“或许去度假——庆祝我那失而复得的丈夫。”
“我真是服了你了。”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