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上所有的知识是一个大圆……以前念书的时候，感觉周围都是知识……那些东西之间的联系是那么紧密，我仿佛就是大圆的圆心……所有感兴趣的东西都在四周，所有需要学习的东西也在四周………………后来……我的知识变多了，也成长成了一个圆，这个圆与外界的接触部分越来越多…………再后来……我学习的东西把我的知识撑出了一个锥形，这个锥形的中间，是我的知识，我所感兴趣的东西被局限在这个锥形中间……越偏离……便越浅薄…………以前随意便可了解到的东西……在越来越多的研究之下……却是发现越来越贫瘠…………我的兴趣已然超出了我的知识……现在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努力学习……虽然学习的东西的形状大概是一个椭圆……但毫无疑问……在整体上，是增加的……另一条路……是放弃学习……转而专心研究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