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卡妙天赋异禀,他也不能遇见十五年后那些令人心碎的疼痛。
他耸耸肩,拍旁边一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
“你好,我是卡妙。”他想当然的使用法语,难道在希腊不是说法语的吗?实际上,他还没有见过真正意义上的希腊人,也对这个历史深厚的国家毫无概念。
“?”那男孩转过脸,微微一笑,摇摇头。
卡妙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被问到名字却不回答这种事,在他那教育严格的家庭里是决不允许的。
“我在问你,不是吗?”
“他不会说话。”一个少年插嘴道。他高高瘦瘦的,有明亮的眸子和温和的声音。只是那句法语很生硬,也没有分词性,这在卡妙听来就像个笑话。“抱歉,我还不太会说法语——在圣域使用的是希腊语。”少年脸微红如此解释。
希腊语?很显然,五岁的卡妙对这种“不知道哪里的乡下话”不感兴趣,虽然之后的几年里他为这“乡下话”费了很大的劲。这也是目前的他不可预见的。
他的兴趣在于那个不会说话的男孩身上,呃,确切的说是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