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2014的第一场商戏和第一场精分。
商戏是因为当时兄弟
@搁浅灬月寂寞 加了一个商斗群,告诉我第一段要电脑过二十五行,当时把我吓尿了,然后好胜心起,就跟他一起扯淡扯淡,各种凑字数技能,终于过了二十五行,心里那个激动啊。
戏中段长严。太长了我就只发第一回合好吗。
出场人物:段长严 夏时予
剧情:AB幼时本为敌人,因事分别,却不想多年后代表彼此公司在协谈合同时相见
-开始
段长严
晨光破晓,在这排满直冲云天的高楼的城市中央已是一片忙碌之态,用车水马龙来形容此时的街道也令人觉得不够贴切。像天桥上乞丐的手掌上挤满的细菌,所有上班族迈着疾风般的步伐行走,宛如超越时代一样的存在。
如同所有上班族一样,我不厌其烦的穿着几乎是每天一样的西装,脚踏着深黑色调的皮鞋,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从没换过,头上是规整的发型,唯一有点新颖的便是从家里领带堆里翻出的深蓝色条纹领带。右臂夹着蓝色的公文夹,公文上密密麻麻的字,如同蚂蚁一般霸道地占领了不少人的时光领地,穿越在人流中,我只不过是其中普通人的之一。
我记得郭敬明在《怀石逾沙》一书中曾经写道:“梦中的梦中,梦中人的梦中,也许一切都只是繁华的布景,可能某一天,人们在布景前所未有的蠢动都会突然消失,一夜间繁华尽落,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也许正如他所说,所有繁华终将落为泡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等到你眼睛闭上就不再睁开的时候,这个世界就跟你永远隔绝了,无感皆空。
那么我还在祈求什么呢?每天那么努力的工作工作,没有父母、没有家庭,连个真心的朋友也遇不上,就这么孤身一人,却还是这般拼命地向公司奉献自己本已只剩下不足四分之三的生命,究竟......我在期望着什么。
如同所有人一样卑微而地下的想法,我想,我要的可能只是物质,以物质之实来填补精神之虚。我的思想究竟是有多低贱。不及圣人的豁达明了,不及诗人的怅然快慰,不及现在众多矫情作家的高尚智慧,我只是思想永远被压在最底层的人类。嘲笑我蠢也罢,我只顺应自己想干的。
推开西餐厅的玻璃门,迎面而来的冷气让人打了个哆嗦。在服务员的应导下来到定好的餐桌,坐定等着来人。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悲哀,我低头快速地扫描并确认着今日要谈的项目的资料。
夏时予
“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人是愚蠢的人,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人恶心的庸人,只有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我一直比较认同这句话。世俗潦倒倾颓,由古至今无数朝廷之忠士无法忍受事态的折磨愤然离开朝野。也许是的,这折磨人心的世界,早该跟随风雨之后的彩虹一同沉沦,无声无息的永远消灭。
我站在高处,俯视着忙碌的人们。他们便是在这风尘间游走,徘徊。他们仿佛没有目标,自己也随之泯灭在这无尽的烟尘之中,我真想去拯救他们。也许是我太过清高,倏尔忘记了我也是这尘世中的一员。忘记了我还有我需要做的工作,忘记了有一个公司几个人正在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我拿着合作企划书告诉他们谈判成功了。我永远都被几个人监视着。
薄暮冥冥,早晨的城市带着一大片水雾,密密麻麻的小水珠无限度的侵蚀着我们的肌肤,肉体。我们张着嘴就发不出声音,一同陨落在这,恶心的地方。我从衣橱里拿出一套对我而言已经非常庄重的但粉色西服,鞋柜里雪白色的皮鞋,我在纠结我要不要打领带。还是打上吧。
我收拾好了要带的东西,装在随身带的黑色皮包里,拿出车钥匙,试图呼唤出我忠实的坐骑。按下去,没人应我。又一下,还是一样。想起来这是在香港的车钥匙,刚到内地还没有买车。悻悻笑了自己,走向地铁站。人如潮涌,名副其实的人如潮涌,我多么庆幸没有被挤到车门外面去。是上帝保佑了我。
下了地铁,当我走在飞沙走石的街道上的时候,我感到一丝恐惧。我看到飞扬肆虐的黄沙在街道上蛮横的穿过,沾染着每个人的花衣服。我看到一个女人,一头有浓密的黑发在野蛮的汽车鸣笛声中飞扬,如同波浪摇晃下的浓郁的水藻。一身全黑色的,犹如一只骄傲而高贵的黑天鹅。手上并没有机关枪。“哦,她可真漂亮”
我兀自感叹着,又走进了约定好的那间咖啡厅,看到了一个令我恶心的人“真不走运”走动着搜寻着自己应坐的位置。竟然是那里,我调整好了心态“我是华融公司代表,夏时予。很高兴认识你”显然我不愿提起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