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在说什么啊。
这还是那个极为骄傲从来不肯低头认输的土方吗。
银时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在融化,同时又有种莫名其妙酸楚感。他扬起脸,笑得没心没肺:
“哟,土方大人,你已经饥渴到无论是抱人还是被抱都没问题的程度了吗。不好意思,我看着你勃起不能啊,嘛,你那阴晴不定的脾气我也消受不了,拜托你去找别人。”
“从来没有开发过的身体。”土方像没听见那番冷嘲热讽一样,执着地强调。
“喂喂,够了啊你。”
“别看我这样,小的时候想上我的男人多得很,为了这事,我还成了著名杀人犯被人拉着you街示众,”土方颇为笨拙地自荐着,不知为何持烟的手有些抖,声音依旧毫无波折,“那些见了我的大叔大婶,没有一个不说我是娈童的……虽然不是很清楚,这副身体应该不比你的差。”
“谁让你说这些事的混账,”银时终于爆发了,一把拉过土方,“我让你说这些了吗喂,说这么多不过就是想做吧,不过就是想戳进来吧,那就做啊!谁怕谁!”
胡乱脱了衣服,抬起臀,咬牙往对方渐渐发硬的欲望上一坐。
笑得抽搐不止,声音扭曲地说:“哈,爽吗,我也很爽啊。”
土方淡淡看了痛的死去活来的银发家伙一眼,伸手拭去抓狂中的人脸上的水迹:“你这家伙……都忘记哭泣的方法了。”
究竟有多逞强。
大家都是戴着冷漠的面具行走世间,久而久之淡忘了自己的真面目。
“我不是想做……银时,我是想……”
“想什么,”赤红色的眼睛浮现出几分复杂的情绪,悲哀转瞬即逝,“你说啊混蛋。”
土方烦恼地右手覆住自己的脸:
“抱歉,我是想爱,只是忘记正确方法了。”
垂下头无力之中声音带着几分寂寥,“没有爱两个人不能长久吧,一想到总有一天我必须眼睁睁看着你的笑容对别人绽放,看着你再也不肯回头望我一眼,就觉得很寂寞……想笑就笑吧混账。”
“我是很想笑。”
突然股间的疼痛消缓了些,骑哔——难下的银时,护子狼般抱住土方的头,“你那少女情怀是怎么回事喂,原著隐藏设定吗,土方小朋友,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哟。所以除了头发变卷以外不要再哭了,好歹维护一下攻君的形象吧混蛋,下次再哭我不会帮你遮丑了!”
“此话当真?”土方猛地抬头,撞痛了银时的下巴。
“呜,你装的呀混账!!!”
“不是,我调整心情比较快而已……”
“慢着,咳……抱我到床上去。”
“遵命,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