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又做了好几个梦,梦境中的意识实在是太薄弱了,以至于又用了一天也不能整理出头绪,觉得还原程度还是有所差距。即便是这老套的题材,遇上了照样能让人招架不能..
浩大太空的一隅,某太空站飞船某甲板的某舱门里,工作者们夜以继日地俯身在黑漆漆的机械设备前各司其职,不知道已度过了多久......朦胧黑暗中,只有长龙般机械设备操作台的零星彩灯,和一面面被显示器散发着的绿光映出的人类脸庞。
即使是我这样的宿命论者,过马路时也会左顾右盼,何况在这片深不可测的未知宙域,潜藏着无限可能性的地方。
我的目光向玻璃幕墙外眺望,星际间的光芒驱散了少许无垠的荒凉和孤寂,空间站的轮廓被勾勒得竟苍白得不留余地。良久,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打算回到发讯室里。我刷完卡,取消了门禁,起身进门。
此时..整条过道安静地令人焦躁不安。
就在门扉的边缘划过视野的一瞬,我心脏咯噔一声猛地收缩了几下,视神经宛若已被凝固,除此之外此时再也无法向大脑传递更多的信息 。那场面简直可以令人胆寒到思维变成一片空白!我缓过神,立马,一股汹涌的恐惧感抑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只见房间裏操作台上的所有显示器屏幕犹如被赋予了生命,快速地同时滚过无数串乱码。生涩难懂得像是符号亦或是文字。但...是,这里所有人的头驴早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大块的粘稠物,在屏幕上匍匐。昏暗狭窄的房间裏的灯光将一切染上了淡绿色。人们的姿势就像是人头经历过被强行碾压在显示器上的过程。看到了如此凶残的光景,又想到之前在门外漫不经心的自己,我不禁打起了寒颤。
“现在是格林威治 ..时分...”耳边回荡着仿佛丧钟声般的机械音。墙角的缝隙还隐约不断挣扎般地向裏渗透者这些半液态状的食人恶魔们。
这时镜头转向至了某国某飞船发射观测中心情报信息处理部门。这时机械的另一头传出了模糊沙哑的声音“xxx号执行勘测考察任务完毕,,在..宙域..行星带..坐标点,即将于xx返航地球进行采样研究。”话音刚落。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
这些「东西门」松开了在座的人类们的那棵已被侵蚀到不留分毫的头部,惊异的是所有躯体都像从未有痛苦地痉挛过。从脖子上半部份开始,都是瘮人的「无」,即是像从未存在过头部。只留下了一具具瘫软无声的躯壳。
我不了解我被派遣来这里此行的意义是为何,因为,我只是发讯室的一员,现在我也很可能将要成为「它们」的其中一份子了...我有些绝望和伤感地看著四周已难以找到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