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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 洪蒙率是客,外慕尘俗,休惊他三春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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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勿插。
【说淮:君子有酒】109116968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2-24 21:34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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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2-24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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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2-24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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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城墙外悬挂的臣相一党的头颅,成为鲜活的笑话。当我在那场大火里看见御林军铁骑金甲整齐不动时,我便知晓茫茫去路,她终究要有血有肉的在我面前了,像现在这样。】
        【浅吸口气,绣金雀鞋履高高的底儿稳稳覆地,缓步上前坐下,鬓侧金簪卧鹤,衔金镊子泠泠碰碎一厢沉寂】年年岁岁谁数的清,只听你说,不曾见过。想来到底也是——枝繁叶茂了。
        皇后
        眉眼里都含着春风一样似是而非的嗔。这一盏茶,穷尽千山苍翠,挟着远道而来的淙淙清寒,摹印下钗头久亘的那一只睥睨万千的凤,乘破万里风霜,偏又覆一层温吞。瞧了又瞧,等了又等,待到这样可意快意纵情的晴好时,一口饮尽——果真,三分涩,七分甜,唇齿留香。
        黛眉一舒:“你记得很清楚。”暖暖融将她瞧着:“说来,久也不曾讲给你听了。倘你仍爱,我便日日讲,”径自替她斟上一盏茶,笑道“日日去找你。”
        太后黎周
        【清茶一盏,新烟旋旋。焚兰椒袅袅娜娜,烟横雾斜里愈发看不清她眉里浸的绿。芙蓉不及美人妆,醉人不过山翠远,只是我分明觉着那眉眼里染着霜,且偏执的认为,她应是策马天涯意气风发的样子才算对。千山万水道阻且长,折尽心思,何求?而我绿云高髻,点翠美饰,赴她而来。原该是质问,更多却是缄默。】
        【捧过盏来,腻白掌心绵软贴壁,温热自盏身的冰凉里浸出,茶烟蔼蔼,湿润着拂腮扑面。髻边金镊子摇光湛湛迷离了面容,不知悲喜】若皇儿黄泉下得知我未曾受苦,有枝可依,有人作陪,或能心安。永寿过于清冷了,你日后假若有了孩子,便一并来吧。
        【这身正红凤袍入眼,唐突了记忆里的绿水长歌,我不喜欢。倘若别人的骨血来偎她怀,由她唱要予我的歌来哄,嘲讽了昔时隔江高歌的狂放少女,我亦不会喜欢。江山作棋,相思成局,俪影成双,隔桌如隔江而坐,也算并肩。掌心里茶温,念及那年恰是江清柳绿时,夜凉如水,我不顾地上尘埃坐生寒石阶,月华自参差瓦檐倾下,在我锦绣裙裳上落下明暗斑驳,手里小心捧着的琉璃镂空灯盏也是这般触感,于冰冷里贪恋温热。昏黄灯火,一双姿影,一扇紧闭木门,飘出了墙的柳条痴痴纠缠着枝。清辉仄仄里,我问她名,顺着那时光景,丹唇起合,皓齿内鲜,竟不自觉道出这句】哎,我要如何唤你?
        皇后
        “——哦。”不经意垂了眼,一方巾帕矜贵的拈在指间,花了几个力度揣摩,只也云淡风轻的沾了沾唇便搁下。淡道:“那么,你喜欢皇子,还是皇女呢?倘喜欢皇子,便要如同你那儿子一般的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2-24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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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条垂在外边,我都能想到它们是如何飞扬的,风那么轻轻的,轻轻的一吹,便能舞起来了,柳絮如同初冬的细雪,漫天的飞。你也是这样。你知道我最怕的便是冷,可在苦寒里,你在隔岸高声的唱,声音传进来有温度一般,于是我日日都盼着等着。直到你就像你的声音,就像那些细雪,那些柳絮一样,飘进来,飘到我身边来。
          【烛火跳跃着,暖黄覆上这身锦绣华衣,花浓金迷,凤钗折光熠熠。光影混沌里意味不明的笑开了】泰平?我这一生何时不曾泰平。需得眷恋它?幼时家里庇护,后来入宫,由嫔到妃位,诞下太子一路无折母仪天下。你看,便是换代改朝,一场初雪,又让我安然无恙。泰平,凤凰,千岁,听了半生。多么毫不费力的恭维。都说凤凰,浴火可涅盘,殊不知重生即新生。
          【嗤笑一声】浑水,趟多了自身都脏了,清浊还如何去分?宜元,这个位子,很多人终其一生也触不到。如今你坐着它,你可开心?你问我怨你什么,那么,我便告诉你,我怨你果断决绝不留后路,我怨你看得明混浊,我怨你心志太坚,我怨,又是这样,我等,于是,你来了。
          【抬首直视,明明灭灭的灯火落在眼底,连带着眼眸也亮了几分。细细的看着她,一肌一容,一毫一发】宜元,我不忘旧好,我眷恋泰平,我向来便纵容自己所有贪妄。那你?
          【重复着她之前的话】花开又谢,飞燕穿檐,十几个年头...
          【一字一句念及总有一整的心酸。年年雪里埋新酒,也只与雪谋一醉。我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她却定然数着。秋风虽是晚了,落叶散还聚。】十几个年头,日日夜夜,你可是安稳的?合该教训。好一个傲骨犹在狂放不减的郑春,我看着很欢喜。也很,生气。
          皇后
          默了半晌,那些思绪怎样写在心尖又如何滑过骨髓,明白的多不过一人。哂道:“有所贪妄——寡淡而不够身体力行,厚重而不忍割舍。分明是云雨湿重的纠缠,偏要说爱恨淋漓。你在等,我便来了。晓得我生性如此,殚精竭虑良久,还要怨我,要生我的气,还问我舒爽不舒爽”遥遥一指小牖外头,昏黑里亭台树影张牙舞爪只似鬼怪。恣意笑了偏还要睨:“这下头,好多人瞧着呢。甚么张妃李嫔王苏才人,偏门的法子用的生风,瞧得无非是这样小得一个位子。皇帝往后要纳新,如何我也是有不得子嗣承乾,你若气,生瞧着也无妨。你说的,自个无须眷恋,天生泰平。是我福薄,决绝又心坚,费尽心思来找你,反倒教你不爽。”唤来辛儿:“往后有事不要问我,全禀给太后,一干人等,挂凤仪的名,行永寿之实,全凭太后差遣。天晚,倘太后要宿在凤仪也好生伺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2-24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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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元襄
            从落日汤汤到苍冥黢然,直至羲和挥刀破了夜,才恍然大悟般回神,直感凉风肆虐,有如飞刃。
            案上的零乱信纸光影交横,一字一句口吻平淡,惟苻字触目惊心。瞥一眼,却寻不见衣氅。寒气踞在体内又开始猖獗。
            时泠音彻耳,案上书信立即被推入书堆:“早些收拾东西。”
            “苻相挺想你。
            苻婉
            他的身影融在双眸里头,怎么也瞧不清醒。照理说,每朵花儿都应有一只蝴蝶,又照理说谁能束缚月光?然而婉儿拥有什么呢,一朵花也罢,清丽的月色也好,搁在手中,很快便冉冉逝去了。
            十七岁的婉儿有什么呢,落力和热诚都将要无从着落,哪些隐匿的情愫更是无法谈起。
            手拾起一件软裘来,棉绒舒展在手心,像是乖觉小灵物,神秘而新鲜的,安心由主人来归置。将裘绒披了在这堆亮白上,如同将这十年的心意柔软都一并供与。
            “师父,舍得婉儿?”
            话音落了,这声音有些儿戚戚,又有些儿寂寞,容不得分人惊扰。很自觉地细意暗展。光点移置些到衣袍上,冷冷亮亮,更如心意澄明。
            立在一片哀声中,惟有软裘显露着它神秘的骨骼,一览无余,熏满了悲怜
            易元襄
            拢紧来裘,骨节轻动微响,置素等闲,此若雷鸣。攒眉再张曲往复,方自如。
            “你该走了。”俶尔猛咳。
            拢眉翕目,支颐抵案,轻吁一口浊气:“该走的留不住,该留的走不了。你本了然,何苦自缚?
            苻婉
            “何苦自缚?”
            一切光,紫的,红的,包括让人眼晕的橙,纠结成为一面不大明朗的圆镜,被眼底的水汽侵扰得光怪陆离。
            “自缚……”
            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曾遗失了的蓝色罐子,哪只猫会咬他们?哪只老鼠又就了他们做了阵营?再数下去,还有,落沉在水底的簪子,空落落的手钏儿,还有哪几个鸟笼子——全都丢失了,还有一些珠宝物什,乳白宝石,红珊瑚,它们全都散落在芜菁旁边。这些都是在荒唐的梦境里头的,淡薄袅袅牵扯出白色的虚影,一片青芜铺就中,风太劲,将种子都吹尽了。
            “既然是自知……”白天哗哗啦啦的阳光无可奈何黯下去,“师父何尝没有自知?”
            他的脸部成一个剪影,看不太清。可线条是那么秀丽,是与已知人间完全无关的秀丽。
            “如真用自缚一词便可概,当初又何必救我?
            易元襄
            指腹抚案,光滑如镜,殊不知案下寸寸,皆化木屑,惟表上一层,茕茕力撑。
            曦光呈黯,犹余温除体,寒甚三分,眉心拢作一团:“苻相信我付我,是你只言片语可纳么?婉儿,你平常不这样任性。”
            语速加快:“大禁之地藏宝,你贸然闯入,我难道容你破了那禁制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2-24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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