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
女人的冷汗划过脸颊。她很少会这样,就算是在战场上,不过,这样的“治疗”无论做过多少次,她都会紧张得像个实习生。
“好了,约翰。”
“左手,食指一根,无名指一根。右手,中指两根,无名指一根。”教父先生浑厚的声音仿佛是她成绩的宣告。
眼罩被一双纤手摘下,入眼是伊莲娜无奈的微笑。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是自己早该预料到的结果。
——只有左手食指指腹上扎了一根针。
伊莲娜替人小心地拔出那根银针,边道:“我说过,这项测试只能依靠你的痛觉神经。所以刚刚大部分时候我只是在为你的手指作按摩,并没有扎针。”
“......”
娴熟地用棉花抵上流血的针孔,她顺势握住那只宽厚有些粗砺的手,抬眼望见人略些丧气的表情:“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