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美呢。她记在心里,甜滋滋的。他说,你不必为了我这样。她记在心里,有些失落。他说,你真好。她决心变得更好。他说,谁娶你,真好。她想,我希望那个人是你。他终是娶了别的女子,一袭红衣,一双壁人,那样美好。可她为何这样不甘心,她不如她美,不如她好,不如他们时间长,为何,为何,站在他身边的人不是她?恨意无限滋长,可看到她让他展颜,那是她从未见到过的笑,那样温柔,那样美好,终是不忍心。后来,她游历七年归来,发觉他仍是那般美好,她仍是那样爱他,可是他身边的她却变了,她不爱他了,她是敌国的细作!为何,七年前...是呢,七年了,腻了,呵。终是起了杀心,那一夜,极黑,极冷,就像她的匕首,她握了握手中的匕首,在那个女人下手之前抹了她的脖子,香消玉损,她柔弱的倒下,他醒了,眸子腥红,提剑,他说,为何杀她。她抿了抿唇,终是低头沉默,半晌,她说,既然认定了是我,那便杀了我吧。他依言,剑落,白衣成红衣,和七年前他穿的红衣一样。真好,我也为你穿红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