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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戏楼】第一次给个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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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一览■■■■
♚禁水♚
——本贴三楼看台可水,其余楼层一律不可单开一楼发表言论
♚演绎者♚
——本贴仅供本人与逗比诺演绎,擅自胡诌、意淫者杀无赦
♚版权♚
戏楼内皆本人及逗比诺原创心血,翻版、抄袭者必揪
■■■■前语一览■■■■
李商隐 的无题二首 之一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元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2-20 13:09回复
    【梗概一览】
    德法战争爆发前期,1930年的春初,德国纳粹党第一三九师团下属某敢死队奉命秘密潜入法国境内,以窃取法国国防线地图,该行动被命名为“死神之手”,囊括了当时纳粹党敢死队精锐,全队包括队长亚瑟在内共54人,全员秘密消失在原始密林中无一生还,后一三九师曾数次派人意欲寻找该敢死队下落,皆是有去无回,德国遂以人质身份将失踪人员记录在册。1945年战争结束后,德国要求法国放回一三九师众人质,法国则声称从不知情死神之手行动,时法国当地一名百岁老人模糊言称,该原始密林名为“坟”,传说里面住着被上帝诅咒的怪物,以棺椁为居,以人血为食,与黑暗相伴,与岁月长存,永生不死。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5-02-20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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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台】■■■■
      -----------------------------
      ♚♚全贴仅本楼可水♚♚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5-02-20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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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克拉克
        -
        二月末的风里虽渐有了春天的和煦,却尚有着冬日的凛冽,就连脚下军靴的边缘沾着冬日雪水融化后与春日大地汇聚成的泥浆。我抬头看了眼这片广袤原始森林遮蔽的天,日头勉强从茂密的白桦树枝桠间透着一丝光明,剩下的只有无边无尽的林间瘴气弥漫,看不清身后是否有伺机而动的野兽,也瞧不清前方究竟还有多少的不归路。我背靠着树干喘着粗气休整,一边警惕观察周遭环境,一边从军绿背包里翻出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小心翼翼沿着饼干边缘舔了几口盐分,最后努力咽了咽口水塞了回去,照例拿出无线电通讯仪,里面依旧是无限的忙音,我讪笑摸摸鼻子,扭开开关自娱自乐:
        “我是一三九师死神之手特别行动队长亚瑟•克拉克,和长官汇报今日情况,今天是进入法境第四天,我们依旧迷失在原始森林中”
        胸前的数十枚军功章碰撞在一起发出细微的金属声音,我若有所思按住,语气依旧是轻松:
        “唔,昨晚最后一名队员因小解离奇失踪,我是死神特别行动最后一名队员,和长官保证,我会坚持完成任务,德国万岁”
        远处的树冠中发出嗖嗖的抖动声,猿猴的叫声似乎都凄厉起来,我倏尔沉下去声音,满是酸楚
        “地狱…这里是地狱…没有人能活着走出去,如果我不能按时完成任务,请求长官帮我转告我家乡的父亲,我是一名出色的敢死队队长,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是死在战斗中的。”
        任由无线电被干扰的声音越来越吵,我慢慢单膝跪在长满青苔的泥土上,来回梭巡树干上的枝叶,一只手紧紧按住军靴旁的瑞士利刀,长久的死寂过后,只有无线电“嘶啦”的声音格外突兀回荡在林间,我试图松了松紧张绷着的喉咙,却渐渐发抖起来,听起来格外滑稽:
        “嘿朋友,我知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猛兽,不过也知道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不如出来叫我见识一下这片森林之王的风采?”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02-20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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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格斯·斯科特
          日光投进城堡,抬眼就能看见顶上精巧的十字棺顶,毫无睡意的眸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缓缓合上。夜幕渐临,静谧的森林开始喧闹起来,分指撑在棺顶上,“吱呀”一声响,身体恍如不可抗拒的直立起来。迈出棺椁,书房中昏暗的灯光指引需要前进的方向,黑暗其实无法掩盖血族的视线,有时候我们只是想怀念一下还作为人类时候的日子。在办公桌前坐下,墨水瓶里当着的依旧是十八世纪被广泛作用的羽毛笔,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笔身,在那沓并不算厚的书件上留下漂亮的花体字。羽毛笔是脆弱的物件,在书写时不仅需要常常蘸墨,而且容易磨损,尽管这样我也不曾想过更换钢笔。用手帕擦拭掉手指沾上的墨汁——也许血族从不是什么追求与时俱进的生物。
          拥有超凡视听能力的苦恼,大概就是总会听到几句不合事宜的“闲言碎语”——
          “哦,穿绿色衣服的人类,我知道,前几天那只叫沃夫的小狼崽就叼走了一个。”
          “啊,泰格也是,我看这个星期他们一家的食物都不用愁了!”
          湖蓝色的瞳孔依旧不起波澜,是的,这没什么好惊讶的,迷失在密林中的人类,大多都成了这片土地居民的腹中餐。抬腿向前跨了一步,周边的景物立时变换到了印象中久无人居的客房,白羊脂蜡在银烛台上燃烧,火光愉快的跳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那个人类解释说是酱汁和草药的味道。没有搭理克拉克递来的小纸片,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绕过,找了张椅子坐下,漂亮的十指交织着搭在腿上。“血族的奴隶,”缓缓开口,面前似乎蒙上一层水汽,对方的脸在这中间显得若隐若现,鼻翼翕动,像是闻到了人类身上鲜活的气息。
          再回神时,两个人已经靠得极近,微微垂眼,自己苍白的手正扣在克拉克的脖子上,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的皮肤还泛着一层粉红,青色的动脉异常显眼。拇指在他的脖颈上摩挲片刻,感受到动脉在手下有力的跳动,轻轻呼出一口气,面容有片刻的扭曲,“为血族提供食物和性 爱的奴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2-22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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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克拉克
            -
            脖子上被他冰冷的手指来回轻抚感到莫名的酥麻,颇舒服的半眯了眼,直到瞧见他片刻为血所狰狞的面目,我这才回神过来,艰难咽了咽唾沫,喉结沿着他手指上下滚动了一圈,结结巴巴开口:“我说了,我不在乎被你们如何…非…非人类对待,我只要完成任务”
            目光放远于他身后的墙壁,上面悬着一副精致的油彩画,阿尔卑斯山在皑皑白雪的覆盖下,如一位神秘的女郎无限娇羞,似乎是想起什么来,目光慢慢温柔起来:“我的家乡就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每当冬季大雪,坐在半山腰看着驯鹿人吹着动听的哨笛,角鹿就在低矮的树丛里飞奔向他汇聚,这时候瑞贝卡就会雀跃起来,她的金发在风中飘扬格外迷人,参军前,我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的肩膀要为我的国家扛起来枪,有我在前方,我会让你每年都不必惊慌下一秒会不会有人冲进你的屋舍,等到胜利的号角响彻阿尔卑斯山,我会让你哼着歌喂着奶牛,再一抬头就看见我风尘仆仆的站在你面前。”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却依旧的绅士有礼:“为了我心中的瑞贝卡,抱歉我只能拿我的鲜血来回报您招待我的烤猪脚”
            被精心卷好的羊皮卷在手里越攥越紧,随着话音不断提高,目光也愈发坚毅起来:“可如今,从落到你手里的这一刻起,我知道很难再活着离开,可这份地图对我的国家极为重要,完成任务也是一个军人的使命,我的父亲曾告诉我,一个士兵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该为国家的荣誉而战斗,棺椁上能覆盖着国旗下葬,这是无上的荣耀”
            不知打哪里来的一腔孤勇,我猛地拔出军靴里藏着的那把小刀,刀柄上刻着银钩铁划的一连串亚瑟德文,我紧咬牙关掩盖此刻些微颤抖起来的下巴,不知不觉间声音也抖了起来:“所以——,要么我今夜流干身体的每一滴鲜血羞耻死去,要么请您帮我完成这个任务!”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5-02-22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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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格斯·斯科特
              房间里的气氛静谧得诡异,抬手捋了捋垂下的刘海,只在对方言及墙上那副画时才有了些许反应。这幅画是什么时候挂在这里的么?歪头盯着只想有些许卷曲的页角,从泛黄的程度看应该有些年头了。听那个落魄的军人叙述他的家乡和对情人的回忆,烛焰跳动的同时也时不时泄出几声“哔啵”的炸裂声响。似乎能嗅到画上残留的香气,就像那个女人身上的女士香水的气味。
              卡莲露蒂,那个同样是无意闯入城堡依着报恩这样可笑的名义留下来的人类女人,最后执着的抱着那份注定得不到回应的感情走向生命的终点。那天那张已经苍老不堪的脸上绽放出了印象中最美的笑容,她的声音不再清脆,有着岁月磨砂的沉淀感:“太好了,”她说,“斯科特大人还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无法理解的感情,就像现在这个明明已经浑身发抖却又该死的决然一样的士兵,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和卡莲露蒂重合了。
              腥红的眼眸像是戏谑一般看向士兵手上精致的银刀,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挑动着神经,“你拿什么来跟我交易士兵?”唇舌的开合间,清晰的露出尖利的獠牙,突然伸手扯住对方脆弱的丝绸的浴衣领口,“是打算用你的血,还是身体来愉悦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7-02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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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克拉克
                -
                我见过黑林山上深夜长啸的孤狼,可它流着肮脏涎水的獠牙,却不及斯科特的干净整洁。房间里四方拥来的白烛光打在上面,便似每至圣诞节时,祖母从地窖取出的精美的东方瓷器;我见过祖父铁盒子中珍藏的鼻烟壶,上面清透细腻的笔触描了一个又一个金发女郎,或撩人,或美艳,却不及斯科特这般,冷清而倨傲;我见过月光下的多瑙河,在浓绿的森林中穿梭流淌,潺潺律动的河水划过光滑的鹅卵石表面,弹奏出一篇篇优美的乐章,可泛着淡蓝色水花的多瑙河,也不及斯科特此刻眼底的死寂,让我这般触动。
                于是手不经思索,粗糙的指腹已经稳定扣上他精致而苍白的脸。
                “交易么?”
                缓缓问出这三个字,下一瞬间已压制性悬在他身上,手里依旧握着那把银制的匕首。与其说斯科特未料,不如说是根本不将这血肉铸成的人类放在眼里。
                利索一划,殷红的血马上沿着手纹渗出来,蜿蜒成一条河。我满不在乎递给斯科特,扶着他的嘴,小心喂了进去,血的深红星星点点挂在他的薄唇,叫人莫名的狂热躁动
                “不要再用你的獠牙去获取食物,或是残害同类。”
                上一秒,我似乎想起了入军来自己嗜血的残暴,每日只重复着一件事情——杀生。震耳欲聋的冲锋枪鸣,看着炮火、弹壳在敌军身上爆炸,让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类在无情战争的屠刀下悲嗥痛呼,直到炙热的一腔血液浇灌了原本种植着小麦的土壤,直到战火弥漫遍原本与世无争的小山村。
                我一字一字的吐出来这句话,掷地有声,眼睛里再没有对他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怜悯,又或是别的情感,只是我并不知道罢了
                “斯科特,你只不过比人类多了一个不死之躯,但这并不是你沦为猛兽畜生的借口,也不是你丧失人性的托辞。”,我放下匕首,抓紧他冰冷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尽管那里弹痕满布,不堪入目:“你和我一样,或是比我更能慢慢体会这人世间的美好珍贵。”
                大量失血已经造成隐约的眩晕,我慢吞吞从他身上爬下来,额头上已经满布豆大的汗珠,却丝毫不在乎,随手扯了一块浴巾草草包裹上,嘴里咬着系扣,含糊不清的郑重告诉他
                “我们不必交易,我心甘情愿给你血为食物,只希望你能在永恒的岁月里,能懂哪怕一点的人性。”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5-07-02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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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克拉克
                  -
                  “不,是为我杀死的那些无辜同类。”克拉克粗叹一口浊气纠正了斯科特的说法,摇曳的白烛焰似在舔舐着流动的暗涌,他别过头,并未看斯科特那一双湛蓝如宝石的眼,只麻利的给掌心包扎,当嘴巴松开那块团的不成模样的白丝绸后,似乎随着嘴中口水的吸吮殆尽,连一句辩护都变得干巴巴:“作为一名军人,我不会感到自责,服从命令这是我的天职。”他单手撑在枕,不觉间两人靠近了许多,浓黑的影轻轻叠在一起:“但作为一个人类,我感到羞耻。”克拉克轻吐余下几字,稍一垂头,似乎能嗅的到斯科特身上鲜血变质的腥味。
                  他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又覆上吸血鬼苍白的脸,布满枪茧的指腹跳跃在斯科特精致如象牙雕刻的面庞,细腻的肌理一寸寸灼烧着,那柄锐利的银匕首就跌在蜜色丝绸上,散发着凛人的光芒:“做为一个血奴,提供完食物,那么下一步又该是什么?”放佛带着预兆,克拉克再一次牢牢将这座密林之王钳制在身下,他笨拙的手指一一拨开繁复的铜质纽扣,炙热的唇也随之辗转在那一片无动于衷的寒冰上,斯科特冰冷指尖在他胸膛划过的触感、眼前这幅巴洛克风巨大落地窗上垂下的梅紫色蔷薇窗帘卷起的波澜,都似隔着碧滑的海水麻痹了两人的感知。直到克拉克轻轻“唔”一声,竟笑出声来。
                  “你知道我要杀你?”克拉克悬在上面,一览无余斯科特的眼,他苍白修长的指正稳稳攥住克拉克将要落下的匕首,不见流血的惨烈,只见划开的腐肉。克拉克脑门隐约见得到暴起的青筋,银光吃力下滑了一公分随即又弹回:“呵。”克拉克短促讥笑一声,下一瞬他满不在乎松开刀柄翻身仰倒在床:“动手吧。”克拉克疲倦长叹一声闭眼假寐:“你手掌那点伤就当我替我的队员们回敬你们的“礼物”,你和我继续耗费时间,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离开这里。”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5-07-19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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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格斯·斯科特
                    那是一段久远得不能再久远的记忆,久到凯格斯当初还只是个十八九岁的人类青年,在吸血鬼与猎人的逐鹿间,以一种无辜的姿态闯进二人的争斗,被猎人误伤濒死的凯格斯却因为血族的帮助而从鬼门关口捡回了一条命。凯格斯从未与他人谈起过这段荒唐的过往。手指从人类的身上抽离回来,刚经过血液湿润的嘴唇在暗沉的橘色光芒下折射出微微的亮光,凯格斯一动不动的盯着下方垂首的男人。
                    暖热的室内烘散出狐尾蝶的淡香,阴冷的凉风挤过窗户间的缝隙钻进房里,凯格斯突然打了个哆嗦,他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冰凉,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有些冷。
                    摊开手掌,掌心被锋利的餐刀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肌肉成诡异的形状猥琐在一起,两秒之后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飞速愈合。暮色昏沉,密林的深处传来几声幼狼的低吟声,那副挂在墙上的阿尔卑斯山油画依旧白得惊心,凯格斯突然笑了。他隐约泛着青色的薄唇微微的上扬,像是审视一件货物般来回打量着男人,“虽然我不太明白你奇异的大脑回路,不过你确实挺有意思。”烛光像是约好般突然抖动了一下,“我做什么要杀你,折磨一个人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密林里新一批的兽仔比想象中的还耐不住躁动。”冰凉的眼神落在克拉克裸露的胸口,“雌兽确实太少了些。”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10-23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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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hur Clark
                      -
                      黑暗覆盖这座密林遮蔽的黑暗之地,在如白纱月光映照不到之所,在迷融白雾弥漫的山岭泥沼,一声声扭曲的德意志儿歌响起。那悲怆的嘶哑歌喉越过苍茫的沼泽,越过枯败的枝桠,透过古堡那扇巴洛克风的长窗,将依稀可辨的扭曲之音灌入他的耳廓:
                      “凄凉的十一月,
                      日子已渐渐阴郁,
                      风把树叶摘落,
                      我走上德国的旅途。
                      来到国境,
                      强烈的心跳震撼着胸底。
                      并且,真的,
                      连眼泪也开始滴沥。
                      听见德国的语言,
                      使我有异样的感觉,
                      好像我心脏的血液溢出来。”
                      他以粗砺的指一一吻过羽鹅绒毛的床单,嘴里无意识的哼唱着,仿佛霎那他又和小队成员们躺在硝烟弥漫的战壕,大口将德国黑啤酒灌入五脏,让战火在耳边击荡,让啤酒花的辛辣溢满每一条神经,再想着他心爱的金发姑娘。
                      “我要见见我的队员们——死去的,我要代替死神为他们吟唱圣经,我要在他们渡过溟河前,为他们的尸骸覆上国旗,这是德意志士兵的最高荣誉。”
                      “活着的,我要敬礼鸣枪,替他们擦去猩血玷污的军帽,将亲手做的徽章别在他们的胸前,握着他们的手,高唱着德意志国歌,我要亲口告诉他们,你为德意志牺牲,你的父母都将以你为傲,国家将以你为荣。你长大的小镇、山岗,都将以铁浇灌你的像,让天真无知的孩子们,日日仰望。”
                      他长望着头顶的帘,那麦穗似的挂绳像是条吐着信的毒蛇,丝丝的喊:蠢货!蠢货!蠢货!
                      “老实讲,我还真的不在乎自己是否终致尸骨无归、或是长眠这座密林中。”他无谓的耸肩:“从我入军时,就早已将生命献给了我的国家。”


                      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5-11-16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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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玩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20-05-21 11:4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