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沉睡,
除了一篷黑草,
白得足令太阳眩晕。
吃吃地笑,
带着尖利的风声,
愈来愈接近。
朦胧的纱,
无法阻挡那根东西---
乌黑、坚硬、滚烫,
散发着蛇的光芒。
插入,
用尽所有力气,
勇敢而决绝,
不作一丝彷徨。
37度的液体,
微腥而芬芳,
任由品尝。
雪白的身子开始耸动,
她不再冰冷,
渴望的压抑躁动出满足的痒。
她抽搐,扭曲,
扑面而来是耀眼的白,
小小的蚊虫顿化作滩刺目的红,
唯有乌黑、滚烫、坚硬的一根东西,
倔强挺立风中。
雪白的肉山,
是坟墓连绵,
埋葬下孱弱的腿跟翅膀,
孤单的灵魂飞往天国,
在那里双翼永不会折断。
恐怖的人间,
女人胸前,
一双巍峨的红包,
证明它曾来过,
血肉之花如此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