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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心,就莫要去讨他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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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剧场:第N幕 天劫
(标题与内容不符,人物若崩诸位看过且过)


1楼2015-02-11 20:45回复
    澜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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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霆万钧就劈落在不远处,平日转瞬及至的距离如今只觉为何如此遥远?五百年一劫,今日刚好满一千年,不是鼠王而是……狐王,狐王篱清。为何他不知?为何从不曾提及!
    思绪杂乱不堪,他只朝着那一方赶去。迷雾散去焦黑的土地露在眼前,他急促的步伐却蓦地缓了下来。一步一步,踏的极稳,只不过那握了描金折扇的指,却骨节捏的发白,细看去,竟能察几分的颤。
    有人挡于眼前,不曾侧眸,蓝袍轻挥捏了法印直接打去,顾不得是谁了,他只知那人挡了他的路,挡了他去寻他的篱清的路。
    一路不知击飞了几许人,他终是看到那人,眼神,似有了焦点陡然亮了起来。只不过……那人握着断剑站在焦黑的土地上,一身白衣斑驳的紧,轻抿的唇边不停有鲜血溢出,刺目的红色灼伤了他的眸,强装的镇定终是败落了下去,他就那般站定在他要寻的人面前,无话,仿佛穿万千雷霆而来,只为,见他这一面。


    2楼2015-02-11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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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4 09:4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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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声震耳轰鸣,那闪电自天尽头聚作一团直逼而来,眸前一阵白光大盛,尚未来及反应,天雷猝及冲破布设结界,瞬间击中灵台。酥麻自头顶漫及全身,紧随而至的便是欲死般的剧痛。这大抵......是最后一次。他这样想着,捏诀施法护住心脉,双手死死握住那柄残剑,指节发白,手腕铁青。
      全身重力倚仗着深深没入泥土的剑身,他踉跄一下险些向前倒去,从来不染纤尘的素白衣袍此刻被血汗浸透,一头银发华彩瞬灭,斑驳,凌乱。可他不能倒下,他肩上受着全族的荣耀,这是——王的尊严。
      喉头腥甜,血,止不住的从嘴角渗出。恍然想起不久之前,那人手上一把金漆玉骨的折扇摇得潇洒,他问他天劫是什么时候,他说定会将金刚罩借他护体,彼时他眸中清冷平静,一如现下他抬头,沉静的面容上却多出一些困顿和倦意,他不料,澜渊会在此刻出现。
      :“你来了。”


      3楼2015-02-11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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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不玩了!!!手机码了那么长一段客户端给我瞬间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2-12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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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
          略向后倾身,无波无澜的拒绝,他避开那抹蓝色,避开他冷透了的、颤抖的指尖,避开他的关切,避开他满满溢出的怜惜柔情……纵往日彻夜缠绵,那般的亲密无间他尚未有觉不妥,现下只是这样细微动作,他却不敢接受。
          不是嫌恶,没有厌倦,他只是,承受不起。
          :“……”
          篱清用无言答对澜渊的发问,他将那双金色的眸子抬得更高,透过弥漫着焦气的云烟,静静地,不带任何情绪的与他平视。那夜初见,他抱着篱落自他身边经过,眼中的神情与此刻不差分毫。
          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他能在偷窥旁人家事后尴尬无措的朝他一笑,他亦能云淡风轻的冷冷道句,“借过”。
          天族的二太子生来就是一副勾人的好面孔,那双墨色的瞳仁泛着海天相接的蓝色,篱清盯着,熟悉而陌生。澜渊问他为什么不早说,却从未真正细察他频繁闭关清修的真正缘由,一切都如此明显,只要他肯再进一步…再进一小步,不是吗?
          呵,不付真心,又何苦强求?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2-12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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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不必”,语调是熟悉的陌生感,一如当日初见那声冷然的“借过”,只是彼时他是陌生人,只是现在……他在那人心中算是什么,他自己也早已无解。指尖停在半空半晌不动,他终究是缓缓收回了去,带着斑驳的血色和尚未褪去的温度,藏进了袖袍中,不再轻颤,而是提不起一丝力度的垂着,仿若断折的垂柳,生气了了。
            他抬眸,去看再在半步之外的人,焦土之上,白衣斑驳银发失了色泽,却依旧抿唇强撑着站得笔直,灿金色的眸中,是疏离是清冷,是初见再见时惯见的颜色,却不是曾经闪烁其中的笑意与柔和,不是这些个年岁来他所熟悉的神情。
            这个人,是狐王啊,却也只是狐王,他的篱清……不见。
            那双清冷疏离的眸中,再也不会出现他的剪影,这一个认知,仿若一道适才那人受过的天雷,劈碎了他所有的强装与自欺欺人。他不信,却不得不信。猛地后退一步,意气飞扬的眸里降下一片惨淡。
            :你根本没打算告诉我。
            本是笃定的言语,却在最后生生被他挑起了个极淡的调,是低喃的轻询。心底的希冀与理智交锋,不分高低,他寄希望与那人的回答,只需一个否字或仅仅只是摇头,都可以。如溺水之人一般,强作最后的挣扎,朝岸上那人伸手,只等他,是救,或是推。


            8楼2015-02-12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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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脉搏猛然一抽,心肺俱痛,血,再次从唇角缓缓渗出。他稳住语调,以不让他觉察那字中的颤抖,强装出一副淡然模样,目光怎么都不愿从他脸上移开。看清澜渊眸中无措,他却只想学着他往日倜傥模样,眯着眸子七分风流,上前笑问一句:二太子,我与那雪族少年,可有半分相似否?
              多余的气力早在雷电中耗尽,他无力抬手拭去唇畔血渍,便任由红色顺着下颚姣好的轮廓蜿蜒而下,落在衣襟上,好似雪地里盛开的火莲。此刻如若他微微一笑,定会艳丽凄绝不可方物,但,他是狐王篱清,那个连亲弟弟都不喜与他亲近的篱清,永远都有一副超脱世外的平静,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双手覆上他的手背,冰冷,苍白,紧紧握住,像两块寒冰彼此交叠,任谁也无法从对方那里汲取丝毫温热。面容苍白如纸,诚如长老们所言,他伤得太重,他需要休息,他不能再由着他再将心剖开来尔后狠狠置弃。唇齿开阖,他言
              :“多谢二太子关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2-13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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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tieba.baidu.com/p/3580945534
                留个地址,方便搬贴


                12楼2015-02-23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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