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如今,我就像是宫洺身边第二个Kitty一样,就是脚底踩着的是增高的盆底鞋,也依然能像穿平底鞋一般健步如飞,淡定自若的走进宫洺的办公室。
“宫先生,你的咖啡。”我把咖啡小心翼翼放在宫洺办公桌上,就像在挖地雷般,低下头不敢看他。因为我知道看与不看都没有区别,他不会因此变化脸上的表情。
余光感觉到宫洺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我转身欲走,却听见后方传来一声“林萧。”
我顿了顿,刚刚是宫洺在叫我吗?不是吧,但现在办公室里就只有宫洺和我两个人在,没有第三个人了。是吗?可印象中除非有极为严重的事情,他才会叫我的名字,否则他连这两个字都不屑于叫。在我的意识里面,他只有过三次叫我名字的经历,第一次是在崇光接受胃癌手术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在电梯里,旁边的工人抬着游着鱼的鱼缸(……)。这次是第三次。
我转回了身,装作镇定的说了一句话:“宫先生,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宫洺抬头看了看我,轻微的叹了口气。
就在他盯着我的那三秒钟,我仿佛觉得过了三分钟那么长。但我却在他眼里看到了我看不懂的东西。
说不上那是种什么样的表情,眼里透出的那种感觉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后来回想起这个时候,我不知道当时的我在想些什么,但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内心的煎熬。我高高将双手捧过脑袋,低下头对宫洺说:“宫先生,你要我做什么你直说吧只是不要在那样看着我我的任何东西你都可以拿走包括我的存折。”
“好好爱崇光。”
从宫洺嘴里蹦出来的仅有这五个字。
我愣住了,机械地抬起了头,正想询问他,却见他又低下头看摆在他面前的表格资料,不再说一句话。
从他身上散发出了的那股强大的气场,我知道,他在说——
“你可以出去了。”
我仍未弄明白宫洺这句话什么意思,但我清楚的知道,就是在这不吃不喝待上一整天,我也不可能会得到答案,更何况我还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这么做。
这时,Kitty敲了敲门,她那如同机械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