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愣了好半天,才想起猛地推开沙加,但邵文杰坐的车已经没了踪影。他有些哭笑不得:“沙加,你……你简直无赖!”沙加又搂过他:“你才无赖!刚才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把我推开,重新来过!”穆赶紧挡住:“好了,这是在大街上,我投降了好不好?”沙加这才放过他。穆又拉着他去找经理了解情况,果然如邵文杰所说,整个酒店只有在一些重要部门才有监视器,而酒库不在其中。
两人走回房间,Donald马上站了起来:“穆,出什么事了?”穆轻声道:“Donald,抱歉,打乱了你的饯行宴,这瓶酒有毒,不能再喝了。”
Donald吃了一惊:“可这酒之前是密封的,难道买来的时候就有毒?”穆摇摇头,将冰桶旁的软木瓶塞递到Donald面前:“你看这里。”Donald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开瓶器钻出的洞附近还有个不起眼的小孔,如果不是特别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到。穆又解释道:“刚才有人冒充你的客人到酒库去看过这瓶酒,我想他大概是趁人不注意时用注射器将毒品注射进去的。”
房间里一片安静,好半天,Jane才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Aries,幸好有你在,不然大家都惨了!”沙加道:“麻烦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们不在,你们也遇不到这件事。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这段时间就暂时不参加聚会了,你们也不要再去我家或公司,免得被连累。等危险过去,我再通知大家。”
Donald拍拍他的肩:“那你们要小心,有我们可以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沙加点点头:“谢谢。”左少彬也关心地问:“穆,是什么人想整你们?你没抓住他吗?”穆摇头:“人已经跑了,只有侍者的证词,没办法定罪的。”Jane撇撇嘴:“那两个侍者已经溜了,这么胆小,也不见得会出来作证!”
Tony恨恨地道:“这家伙害得我们今晚没喝成好酒,我要是警察,才不管什么证据,抓来揍一顿再说!”Donald笑道:“你要是警察,恐怕香港的罪案率要上升了!看看人家穆吧,这才叫警察!对了穆,这瓶酒怎么处理?交给你带回警署吗?”穆想了想:“算了吧,上面只有我们的指纹,当不了证物。”Donald叹口气:“看来只有给马桶喝了!”几个酒鬼也跟着连声感叹可惜。
Donald亲自去把酒倒掉,回来才吩咐房门口已经换人的侍者上菜。这顿晚餐大概是众人有生以来吃得最小心翼翼的一次,每道菜都要等穆先检查过才下筷。不过,热烈的气氛却并未因此冷淡下来,众人照旧嬉笑抬杠,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结束了晚餐,人们各自散去,沙加和穆也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