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答了什么?
正在冥想之际,苏里却摇晃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思绪打断:“你还没回答我,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周继之终于睁开眼睛,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对她笑笑,语调从容,言语却冰凉:“你可以为我死,但她可以为我算计一切,包括血脉相连亲密无间的家人,你能吗?”
苏里发了一个冷战。车子的门窗都关得紧紧的,并没有能让风吹进来的缝隙,可她却感觉冷。
已是深夜,繁华的夜上海却依旧灯红酒绿。周继之眯起眼睛,透过玻璃凝望窗外霓虹。下雨了,雨水从车窗滑落。街上好像有人在吟唱小曲儿:“虽说女华独绝,世无其二,但凭那遍地荒凉,惹茂盛尘埃,花未全开,而月已长圆。”
那首歌依然在场,却再无人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