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个孩子，才十六岁，今年本应该在毓墨高中读高一，可是……很俗套的故事，家里欠了钱，就把孩子抵在了夜总会，他的第一晚是嬴董买下来的，价格很高而且据说嬴董十分温柔，那个孩子现在很健康，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工作是每晚陪睡，哦对了，他最近新剪了一个刘海，跟你的样式差不多。”盖聂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不知何时烟蒂燃烧殆尽烫的手指生疼。
“他这么做是犯法的。”高渐离反驳，却已然毫无底气，那是一个孩子，对于他来说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犯罪行为，然而无计可施。
“阿房宫夜总会的老板你惹不起，我记得那个男孩说过，他很想念大学然后当一名出色的人民教师。”盖聂踩灭烟蒂上的火星，整理衣襟走过高渐离身边，“今晚九点，嬴董会去阿房宫夜总会。”
高渐离凝望盖聂离开的背影，心中似乎对嬴政的感情越来越复杂，照片在高渐离手中化成一个可怜的纸团，然后被遗弃在垃圾桶里。
盖聂拿出手机向名为李白兔的微信发了一条简短的消息:今晚董事长去夜总会，我接你回家。
“他这么做是犯法的。”高渐离反驳，却已然毫无底气，那是一个孩子，对于他来说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犯罪行为，然而无计可施。
“阿房宫夜总会的老板你惹不起，我记得那个男孩说过，他很想念大学然后当一名出色的人民教师。”盖聂踩灭烟蒂上的火星，整理衣襟走过高渐离身边，“今晚九点，嬴董会去阿房宫夜总会。”
高渐离凝望盖聂离开的背影，心中似乎对嬴政的感情越来越复杂，照片在高渐离手中化成一个可怜的纸团，然后被遗弃在垃圾桶里。
盖聂拿出手机向名为李白兔的微信发了一条简短的消息:今晚董事长去夜总会，我接你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