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顺着楼梯往下走,旗袍的领口随着步调一张一合,阳光撒在脖颈,那晚顾知恒留下的斑驳灼烧的疼。抬手做无意间的拂了拂发丝,遮住那些丑陋的红色。」
-过来坐,瞧你,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与她双双坐下,唤人沏了壶花茶,本以为与顾二少的关系早已是水火不容,除了床之外屋子也早以被搬了干净,丫鬟婆子难免的趋炎附势。却不知这顾家是如何,依旧是如先前的恭敬,数了数嫁妆里,还有些用不着的闲钱,在添了每月零花,重新置办些家具应该不成问题,他顾二越是不想我过好,我越是要给自己活出个滋润不是?细细瞧了一眼方迟月,眉梢挂笑,倒不似那几房,一个两个的狐媚像,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
-前些日子与三弟妹聊天时说的,觉着阿月这名字好听,倒也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