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靴踩过腐朽的木板发出滋咂作响,不是变异体的声音,应该是哪个站点来的人.
我要不要出去?如果不是汉莎同盟或者是自由站点的人们,而是那些匪徒,腐败的红军......
"Das Haus scheint nicht zu sehen Wertvolle,st die Kiste Leer......(这间屋子好没有什么值得的东西,箱子都是空的......)"一个被痰堵住喉咙的粗嗓音的人在门外念叨着.
"Geduld, mein Freund.(耐心点,我的朋友)"另一个声音比较轻柔的,我只能听到这两句话,而我也略熟悉这些语言,屋外的人来自地铁的另一个极端——第四纳粹帝国
该死,他们来这里干什么的?大老远越过那些废弃的站点就来这里和我们抢物资?我得琢磨清这些来向诡坏家伙的意图,然后报告给帕维列茨.
我从包里抽出那把擦拭地干净的AKM,推放前面,拿起一个面裂镜照向外面,暂时看不到人的痕迹,我轻俏地爬过沙发的后面和书橱的后面,慢慢地把门掩上.
我正抵牾着该如何做时,外面的人又开始说起话来.
"Sie einen fußabdruck auf dem boden bleiben?(是你在地板上留下这个脚印吗?)"那个声音粗糙的家伙疑问道.
"Nein, ich bin nicht hier.(不,我没到过这里.)“
”Verdammt, jemand zu haben!(该死,有人来过!)"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混蛋,他们要找过来了,外面或许还有人,我不能躲在这个地方,但下面的物资会不会给他们找到?......管他的,先回去报告要紧,我得赶紧从窗旁边溜走...
"Di...Di....Di..."突然间氧气表上发出来尖锐的警报音,该死,我要换供氧的滤嘴,偏偏这时候.
我蹲在木桌后,手忙脚乱地换下失去供氧能力的滤嘴,从侧身背包上面手慌脚乱地拿取新的滤嘴.
"Ich hörte er im Haus!(我听见了,他在屋里!)“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本来,还有枪械上的金属刮破墙皮的尖刺声.
我从背后抽出霰弹枪的瞬间他们破开了薄弱的门.
黑色的军装,黑色的钢盔和滤嘴器,以及万字袖章,两个一米七多高的人持着枪械从房间外探头进来.
我猛地摁下枪扣,散弹从枪膛中快速转出,射向门外的两人.强烈的后坐力让我的肩膀痛搐了一下.
劣质土弹大多都射中了灰色破败的墙中,白色的石灰轰然落下,似乎有一发划伤了那个年轻的人的小腿,他哀嚎了一下,另外个人不由得惊讶地望了下他的战友.趁着着尘落一地的机会,我狠狠地转过身来跳出窗外.
窗外是一片萎凄的枯草群,中间只有一辆被损毁的车子,四处一览无遗,而远处还有纳粹另外的两个人,似乎望从刚才玻璃破碎和霰弹轰击的地方.我钻进车内,看着他们慢慢地冲散草群走来.

呼...呼....他们就要过来了,屋子里的那个受伤的人被另一个人背了出来,气喘吁吁地阐述着刚才屋内看见同遭遇的一切.另外两人马上持枪警惕地四顾,另外个人包扎着小腿受伤的人.
声音似乎大了一点,引起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叫.
蒙灰的建筑群上有些东西快速爬过,周围的草开始微微摇动,似乎在招游什么.
叫声开始凄厉,四周倏然烦躁起来,我想,变异的疯狗也应该来了.
果不其然,那些毛糟皮臭的家伙在屋后若隐若现,它们要屠戮这四个家伙了,我望了望草群后被废墟掩藏的地铁入口.我得把握好这个时机,带着这些讯息回到帕维列茨.
疯狗开始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怒喊着又畏惧着,向它们发起第一轮枪击,人和狗开始作乱无暇顾及这边.我顶开车门,猛地离开这里.脚下全是淤泥被踩起,天空那边依旧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