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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微◎今生已到不了乌斯怀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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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路过的门矢士
  • 守望者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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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家都在求这篇故事 我就在这里发了啊
--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 路过的门矢士
  • 守望者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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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我母亲的婚礼上。
那是一场非常寂静的婚礼,空荡荡的教堂与神父和新郎新娘,只有两位嘉宾。
那天我穿了一件鲜红的外套,戴着一顶圣诞的毛线帽,脚上是一双红皮鞋,我觉得自己是一团会移动的红色火焰,但母亲很满意,因为喜庆。
“红色火焰”面无表情地做在长椅上,看着穿着白色婚纱挽着傅叔的手走向神父,在心里想,这段婚姻,又会持续多久呢?
他是在仪式开始时才姗姗来迟,一路小跑过来,微微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啊,哥,从机场到这里塞车太厉害。”
我看到母亲望向他的眼神里有感激,松了一口气一般,她到底还是在意能否得到傅家人的祝福的。
傅叔也欣慰地笑道;“还好,赶上了。”
母亲比傅叔大四岁,有过两段婚史,还带着这么大的一个拖油瓶。而傅家,在本城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这桩婚姻,自然遭到了强烈反对,听说傅父扬言要跟儿子断绝关系,可到最后,母亲还是如愿嫁过来了。
姗姗来迟的人在我身边坐下。
我侧目看着他,他穿着黑色大衣,脖子上缠绕着黑色围巾,将半张脸都遮住了,只露出短短的头发。
我忽然“扑哧”地笑了。
他正在解围巾的手指顿了顿,侧目看着我:“你在笑什么呢?”
我立即停止,正襟危坐,摇摇头。
--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2025-07-28 11: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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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路过的门矢士
  • 守望者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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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他微微俯身,将面孔凑到我面前,低声问:"嘿,你叫什么名字?”
他靠得太近,我能闻到他身上从外面带来的寒气,以及他呼吸间清冽的气息。
我将身子往后靠了靠,低声回答:"寻。”
"寻?”他退开一点,“姓呢?”
我沉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年,我分别叫过季寻、周寻母亲每结婚一次,我就会换一次姓。
好在他没有再追问,朝我伸了伸手:"嘿,小寻,你好。我叫傅家宁。”他顿了顿,说:“你应该听你妈妈提起过我吧?”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母亲对我说过,寻,明天还有一个人过来,傅家宁,你傅叔的弟弟,以后就是你的小叔叔。
仪式结束后,我们驱车去预定好的酒店午餐,傅叔开车,母亲兴致勃勃地跟他讨论着蜜月旅行。我跟付家宁安静地做在后座,望着窗外发呆。忽然,他伸手碰了碰我,我转头望向他,他凑到我的耳边,压低声音问:“你之前到底在笑什么?”
噢,他还记得那个突兀的笑呢。
我指了指自己鲜红的衣服鞋子帽子,在指了指他全身的黑。
他愣了愣,然后也笑出声来。
傅叔侧头问我们:“家宁,你跟小寻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长得并不英俊,但他有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眉毛浓密细长,眨眼时,仿佛有细碎的星光在眼中流动。
那时的我,并不能预料到,这个人,将会牵引我这一生所有的欢喜哀愁。
那一瞬间,我只是望着他的侧脸,在心底偷偷地想,这个人,他笑起来真好看啊。
--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 路过的门矢士
  • 守望者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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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傅叔与母亲乘当天傍晚的航班飞往热带岛屿度蜜月。
机场告别后,我被傅家宁带到他的公寓,他住在一个陈旧的小区,是那种老式的红砖房,小区林荫道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他的公寓在六楼顶层,小小的两居室,客厅里有一整面墙的大书架,里面摆满了书,以及碟子。角落里摆放着一盏落地台灯,与一把舒适的躺椅,而他的阳台,简直是杂乱却生机勃勃的小园,藤蔓嚣张地爬满了红砖阳台,姹紫嫣红的从那些绿葱中探出头来。
我瞬间就喜欢上这个有旧有冷的公寓。
可这份喜欢被半夜爬进来的一只老鼠打破。
傅家宁是被我半夜的尖叫声吓醒来的,他到阳台上来,震惊地望着裹着毛毯蜷在躺椅里的我。
“小寻......你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哆嗦着手指指着角落里的架:“老......老鼠......好大一只老鼠......”
他蹲在我面前:“这是老房子,有老鼠很正常。可你不睡觉,在这里干嘛?”
我拍了拍口,慢吞吞地说:“我......在等下雪。”
“啊?”
“天气预报说,圣诞节的凌晨会下雪。”我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嘀咕道:“可我等了好久,都没有下。天气预报是骗子......”
他“扑哧”地笑了,揉了揉我头发,“真是个小孩子啊。”
他问我:“小寻喜欢雪?”
我点点头:’"我没见过雪。”
“这个城市很少下雪的。”顿了顿,他说“想不想去北方看雪?”
--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 路过的门矢士
  • 守望者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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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僵持了片刻,我终于低声说:“可以......可以给我写信吗?”说完,我忐忑级了,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好啊。”他的笑一声,然后发动了引擎,离开之前,他忽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小寻,记住我对你说的那句话。”
他没有食言,他离开一个月后,我收到他从哥伦比亚寄来的第一封信。他的字龙飞凤舞,像他那个人一样随意恣意,明信片的版面有限,寥寥数语,我却将那短短的几行字,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那天晚上,我抱着它甜甜入睡,后来我做了一个瑰丽的梦。
在我的抽屉里,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那里面,装着三年间傅家宁从南美各地寄给我的明信片,那些明信片的图案,都是当地的风景,有漫长的海岸线,也有茂密的原始森林,我最爱其中的一张,那是来自阿根廷的乌斯怀亚,苍茫的海岸线上,静静地矗立着一座灯塔,背面写着:人人都说乌斯怀亚是世界尽头,这是通往南极时最后的补给站,这里有着世界上最迷你最遥远的小邮局,来自这世界尽头的问候。我一切都好,勿念。
我一切都好,勿念。
这是他每一张卡片上的最后一句。
可是他不知道,我想念他,没有哪一天不想念他。
我指腹缓缓滑过那座灯塔,乌斯怀亚,乌斯怀亚,我在心里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总有一天,我和亲自去到哪里,仰望这座世界尽头的灯塔。
与他在一起,走到世界的尽头。
那是我十五岁时,最大的,唯一的,心愿。
--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 路过的门矢士
  • 守望者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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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
我到的时候,她正在阳台上给那些花花草草浇水,他扭头跟我打了声招呼,又专注在草上了。
“傅家宁,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我闭着眼睛,大声说出来。
然后我听到,中午坠落的声音,是他手里的铁皮盆。
再然后,是长长久久的沉默。
我在那里难熬的睁开眼睛,对上他乌黑深邃的眼睛,那眼眸中,是我从没见过的凝重。
过了许久,他慢慢走到我身边,艰涩地开口:“小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仰望着他:“知道。是你对我说,喜欢,就要说出来。”
他闭了闭眼睛,双手掩面,"噢,该死!”
我站在他面前,等待着他的宣判,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他终于肯面对我了,他说:“小寻,你知道吗?我也喜欢你,可是,是那种亲人、朋友般的喜欢。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公寓的。外面不知怎么下起了雨,正是这个城市的梅雨季节,雨说来就来,淅淅沥沥,空气一股子粘湿的味道。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母亲却还没有睡,她见了我,劈头盖脸讲一个东西向我砸来。
我扫了一眼,然后脸色巨变。那是我的日记本。
“你偷看我的日记?”
“是,我看了,全看了!”母亲也提高声音,怒意中带着颤抖:“傅寻,那怎么这样不知羞耻,啊!”
他的话彻底地怒了我,吼道:“我怎么了我?我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做错了什么!我就是喜欢他,我爱他!”
母亲气的浑身发抖,一个巴掌甩过来:“你不要脸!”
--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 路过的门矢士
  • 守望者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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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
刚去的时候,他不放心我,每次有任务,能带上我就尽量带上我,我会帮他做一点事。他跟他的同事介绍我说,这是我的小朋友。
穿梭在这块贫瘠炎热的土地上,经历的越多,看到的越多,便觉得自己生在那痛苦的大千世界里,并不算什么。
我终于明白傅家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片黄土地来了。
来年的夏天,我跟他去了东非马赛马拉大草原,去报到动物大迁徙。
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动物大迁徙的影像,悲壮的奇观。而当亲眼所见是那种震撼,无法言喻。
晚上,我们坐在辽阔的草原上,夜空中有繁星点点,在这片草原上我并没有觉得浪漫,反而一种荒凉怅然。他递给我一杯啤酒,,与我碰杯。
我静静的喝完拿罐啤酒,忽然问了他我一直想问的问题:“傅家宁,你为什么一直都不结婚?”
他愣了愣,而后轻轻笑了,说:“我满世界的跑,任何人嫁给我,都不会幸福的。”
不,不是的。如果说,我愿意陪你,满世界地跑。
但我什么都没说,自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后,我再也没有说过喜欢他。
我沉默地仰望着星空,一罐一罐地喝酒,他也不阻止我。我酒量一般,最后醉了,是他将我背回了营地。迷迷糊糊中我还记得,他走得很慢很慢,我伏在他耳边,近乎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清凉的味道。
“我想回家了。”我记得自己最后自己这样说。
“好。”他回答我。
我的眼里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肩膀。
这一年来,他对我很好,若家人,若朋友,也有一丝内疚,唯独,没有爱情。
但没有什么关系,我爱他就好了。这一点,在警局里见到他那一刻,我就决定了。
--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 我本愚笨i
  • 守望者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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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看了这个,超喜欢乌斯怀亚


2025-07-28 11: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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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请别说我傲慢
  • 守望者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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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不看


  • 韵味—
  • 守望者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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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快更 我百度搜不到


  • -kanata
  • 守望者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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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过


  • illusionORZ
  • 守望者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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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 illusionORZ
  • 守望者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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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二十三岁那年,我从C大新闻系毕业后,进入他所在的电视台,成为一名新闻记者。
三年后,我因工作去到了阿富汗,我站在当年他出事的那片土地上,这里已是一片废墟。夕阳斜照,我在那片废墟里缓缓蹲下身,从地上掬起一小捧尘土,装进一只素色小布袋里,扎紧,系了一个蝴蝶结。我将布袋贴在胸口,闭上眼,泪水滚滚而落。
家宁,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再次与你重逢。
往后很多年,我带着那只贴胸而藏的布袋,走过了许许多多的地方,草原、湖泊、高山、森林、沙漠、海洋,几乎走遍全世界,唯有一个地方,我始终没有踏足,那是阿根廷的乌斯怀亚。
那是十五岁那年,我想要跟他一起去到的世界尽头。
这一生,再也无法抵达。


  • illusionORZ
  • 守望者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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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2025-07-28 10: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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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lyor
  • 守望者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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